(一)
在某一世界,有十八大国,自东往西依此是:
大金国,疆土北至堪察加半岛,南至淮河,西至大漠,面积一千三百万平方
公里,蒙古诸部皆为附属;
宋帝国,淮河以南,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
大理国;
大金以西为乃蛮国,八百万平方公里;
再西是喀拉契丹国,四百万平方公里;
再往西是花拉子模帝国,一千三百八十万平方公里;
小亚的鲁木国,一百万平方公里;
保加利亚帝国,三千四百万平方公里;
塞尔维亚帝国,四千万平方公里;
匈牙利国和拜占廷国;
诺曼第大公国,八千万平方公里,神圣罗马帝国,丹麦帝国,斯维登帝国,
这诺曼第等四国皆日尔曼人国家;
英法;
西南是波斯帝国,包括次大陆在内,六百万平方公里。
这十八国中,不少国家多有淫乱故事,如乃蛮皇后八素与她的两个儿子大阳
汗和不亦鲁汗的淫事,波斯皇帝娶母为后的淫事,花拉子模太后与儿孙的淫事,
等等,且待一一道来。
先说大金国,当年开国时统治者共五大勃极烈,勃极烈是金语中「大官」之
意,开国皇帝金太祖完颜阿骨打为最大的都勃极烈,其次是大勃极烈,即阿骨打
之弟金太宗完颜吴乞买,再下来是贵勃极烈,再次是左勃极烈和右勃极烈。大金
国立国至一百二十年时,曾被蒙古所灭,金哀宗自尽。后来,大金国的另一批人
在另一个广大的世界继续大金的统治,成为上文所说的十八国之一。
这十八国中,大金武力数一数二。却说大金皇帝世代相传,也不知传了多少
代,传到金海淩王即位为帝。这位海淩王名完颜沖,年三十一岁,文治武功都十
分出众。他身长九尺,雄武非常,手执两杆短把方天戟,武功高强。人都说他是
当年老金国海陵王完颜亮转世。
且说大金国,北方的蒙古附属多年,那蒙古也是淫乱得很,金兵经常去蒙古
巡视,姦汙妇女。海淩王完颜沖则垂涎于南方宋帝国,经常操练人马,想吞併宋
国,可是金宋交战了多少代,互有胜负,谁也吞併不了谁。
宋帝国与金打成平手,除了经济人文发达,也因有一批武将着实厉害。
宋帝国战将曹横,当年岳家军曹宁之后,十八岁小将,本事高强,提碗口粗
一杆铁枪,一般武将在他马前走不过一合就得送命。小将曹横率兵镇守淮河一
线,常出击淮河以北,杀得金兵胆寒。宋军武将中还有双枪赵文龙,有八大锤,
有神枪潘再兴,都是武功高强的武将,屡破金兵。
而海淩王手下的三十二路总管,统帅六十万大兵,也都是厉害角色,金军的
重骑兵铁斧陀,轻骑兵拐子马,都令宋兵闻风丧胆。总之双方旗鼓相当,长年对
峙,相持不下。
且说这海淩王治理国家,天下富裕,閑来无事。俗话说饱暖思淫慾,海淩王
除了聪明过人,还有一大爱好,就是乱伦。他将不少金国元老抄家,将他们的眷
属占为己有。这些眷属都是他的姑母姨母表姐之类,被他霸佔了不少。海淩王又
最爱嗅妇人脱下的绣鞋丝袜,嗅之则阳具巨大,长达二尺,一夜可重创十数个妇
人。完颜沖颇以自己的性能力为自豪。
完颜沖曾与他一个堂弟比阳具大小。那堂弟名萨某鲁,也是金国一员勇将,
提一杆铁门拴,当者披靡。完颜沖要与他比大小,他甚觉不妥,于是一本正经地
谏道:「殿陛尊严,宫闱谨肃,臣何等人,敢裸露丑形,以取罪戾。」
海淩道:「朕欲观汝之阳物,罪不在汝,朕不汝责。」
海淩命姑母们上前给萨某鲁脱衣,姑母们的性感使得粗鲁汉子萨某鲁也控制
不住了,在姑母们的爱抚下,其阳直竖而起,亦大,长有海淩三分之二。诸妃见
者,皆掩面而笑。海淩道:「汝等莫笑,此亦不小耳,设使姑母当之,未必吃得
消。」姑母们想想也对,如果不与海淩相比,萨某鲁的阳具也不算小了。
海淩贬诸宗室,择其妇女之美者,皆纳之宫中。如他的姨母莎鲁拉、胡裏
拉,都进宫做了宫妇。这还不够,他又纳姨母阿懒于宫中,封为昭妃。还有姑母
寿宁县主什舞,姑母静乐县主蒲拉,姨母混同郡君莎裏古真姐妹,还有姑母奶拉
忽,修美洁白,蒲露户枝,容貌俊美,都被他霸佔。海陵无所忌耻。这些被他霸
占的女性长辈中,姨母莎裏古真,色最美而善淫。
海淩自徒单皇后而下,还有姨母大氏、萧氏、耶律氏,俱以美色被宠。他的
姑母们,也纷纷被他赐以名号。诸姑母名号,共有十三位;昭仪至充媛九位,婕
妤、美人、才人及殿值四位,称为十三姑。
莎裏古真的二妹余朵,是牌印官松古拉之妻。她也是完颜沖的姨母,完颜沖
也不放过她,多次姦汙她,谓之日:「你虽相貌平平,而肌肤洁白可爱,胜莎裏
古真多矣。」进封寿阳县主,出入贵妃位。
完颜沖又召姑母什舞出入昭妃位。什舞是金将瓦拉哈密之妻。完颜沖的这位
姑父瓦拉哈密身躯伟岸,长九尺有奇,力能扛鼎,气可吞牛,武勇还在完颜沖之
上。一夕常淫二三姬,否则满身难熬,必举重物以洩其气。每与什舞交合,什舞
就娇颤不止,闭目欲死。
后瓦拉哈密征宋阵亡,死于宋将曹横枪下。什舞不耐寡居,遂与儿子相通。
恨不畅意,儿子乃觅淫药服用,通宵不倦。什舞笑道:「今日算是差强人意。」
后有知之者,遂嘲她儿子为「差强人」以笑。
海淩闻什舞淫蕩,遂将这位姑母进封昭甯公主。乃检洞房春意一册,戏道:
「朕今宵与汝,将此二十四势,次第试之。」什舞笑道:「陛下既新挑战,妾敢
不为应兵!」
姨母乌琳,工巧妙丽,玉质凝肤,体轻气馥,绰约窈窕,转动照人。海淩闻
其美,将其霸佔。
海淩尝幸女性长辈,必乘兴狠触,不顾女之创痛。有不遂其情者,令妃嫔牵
其手足,使不得动,以供海淩蹂躏。海淩试之颇有效验,益肆淫蛊,中外嫔御妇
女殆将万人,大得金国绝色以逞心意。
完颜沖的二姑母柔懒,今年已是五十余岁了,虽上了年纪,却保养得很好,
皮肤细腻光滑,完颜沖最爱玩弄性感老妇,这位二姑母,便被封为柔妃,一不留
神,老蚌结珠,完颜沖将那柔懒日操夜操,竟操得那老妇怀了孕。她怀了孕,也
难逃蹂躏,完颜沖仍不放过她。
柔懒怀孕到八个月上,腆着大肚子,行动极是不便。这日,完颜沖下朝后,
便急急忙忙来到柔妃宫中。那柔懒半躺在床上,娇弱无力。她两个妹妹,也是完
颜沖的姑母奶忽拉和什舞在旁陪伴。
完颜沖上前,拿了柔懒脱在枕边的一只肉色短丝袜,放到鼻下使劲嗅着,那
妇人的莲香被他深深吸入心脾,他的阳具很快勃起,长达二尺!柔懒见了,心下
畏惧,恳求道:「陛下,臣妾快要生了,这几日就饶过臣妾吧,苟得乳娩,当日
夜服侍陛下。」
完颜沖道:「好,朕不入你。」说罢解开柔懒的小袄,使她袒腹露乳,且揉
搓其腹。柔懒雪白的大肚子看着非常性感,金主使劲挤压。柔懒欲全性命,乃向
金主乞哀饶了她。
完颜沖却不再理会,伸出熊掌般大手,按住姑母的大肚子,越挤压越来劲,
柔懒疼得直叫。完颜沖扒下柔懒的裙子,柔懒下身便光光的了,两条白腿之间,
是大丛的黑毛。完颜沖将粗大的手指拨开那些黑毛,去抠弄姑母的阴道。柔懒阴
道早已湿润了。完颜沖收回手指,放入口中品尝沾上的淫水,淫笑道:「好吃,
好吃!」
柔懒嗔怪道:「陛下自小就好色,这是我们妇人私处的水,是不洁的东西,
陛下偏偏喜欢吃。」
完颜沖道:「越是你们身上不乾净的地方,朕越喜欢。」说着,便去捉了姑
母的小脚,细细舔了起来。
柔懒抬起玉脚,任金主亵弄,显然是早已习以为常了。那柔懒是贵族妇女,
小脚长得洁白可爱,金主看在眼裏,阳具更硬。
柔懒小脚被金主弄得很痒,不由得轻声呻吟,淫水也流得更多了。金主顺着
姑母的小腿一直舔到她的大腿,细细地舔姑母的大腿内侧,柔懒更受不了了,恳
求金主道:「陛下,不要再挑逗臣妾了。」完颜沖不理,一头扎入姑母两腿之
间,舔着那湿润的阴道口。姑母的阴毛扫在他脸上,使他感觉更加刺激。
柔懒被舔得受不了,一声接一声地呻吟不止。海淩道:「姑母多次大产,汝
阴宽衍。」竟将手伸入姑母阴道,柔懒上了年纪,阴道鬆弛,虽不很疼,但也被
金主的拳头塞得满满的,金主往裏用力一捅,饶是柔懒老妇阴道鬆弛,也疼得弯
了腰。
柔懒嗔道:「陛下,臣妾还怀着你的儿哩。」海淩很觉刺激,从旁边小桌果
盘裏拿起一只甜瓜,硬塞入姑母阴道,柔懒的阴道被撑开,她觉得被塞得很不舒
服,忙求金主拿出。
金主拿出甜瓜,瓜上已沾满了姑母的阴血。完颜沖咬了一口那甜瓜,一边吃
一边淫笑作诗道:「秃秃光光一个瓜,忽然红水浸泡大。今朝染作红瓜出,不怕
瓜田不种他。」说完将那剩下的甜瓜再给柔懒吃。
柔懒吃着沾满自己阴血的甜瓜,边吃边想,很快想好了对句。深受海淩折磨
之苦的柔懒答道:「陛下平日常入臣妾,臣妾也有一诗:深深弯弯一个沟,鱼
在内恣遨游。谁知水满沟中暖,变作红鱼不回头。」
海淩又从柔懒手裏拿过那甜瓜,三口两口吃完,又道:「黑森林中一老翁,
整日行走在半空,虽然不算神仙位,却比神仙更能生。」
柔懒又答:「古寺门前一个僧,袈裟红映半边身。从今撇却菩提路,免得频
敲月下门。」
海淩见姑母腆着大肚子念淫诗,倍感刺激,便道:「爱妃,朕实在是想入
你。」
柔懒只好说:「陛下之命,奴怎敢不从,只是不可从前插入,不要压在臣妾
的大肚子上,免伤胎儿。」
她翻过身,跪趴在床边,供金主插入。金主站在床前,望着姑母那肥白的屁
股,性慾勃发,挺起雄茎便要进入,柔懒又回过头来,看着金主道:「陛下的阳
具太大,千万轻些,留臣妾母子两条性命!」金主哈哈大笑,挺身插入。
柔懒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多次分娩,又被蹂躏多年,阴道鬆弛。但完颜沖阳
具太大,直捣子宫,这使妇人感到疼痛难忍。另外,老妇的阴道较脆弱,淫水
少,也很难受得了年轻男子的猛烈冲击。金主越捅越快,柔懒哪里吃得消,疼得
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叫:「陛下轻些!」
完颜沖最爱的就是看到妇人被蹂躏的惨状,哪里肯罢手,继续捅得更加厉害
了。柔懒心下暗暗叫苦,心想,不要母子两条命都坏在他阳具之下呀。
完颜沖奋勇挺进,像是要和他孩子在姑母的阴道裏提前见面般,柔懒连声哀
求。完颜沖不顾一切,继续猛打猛冲,他可从来不管什幺怜香惜玉。柔懒痛得喊
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陛……陛下饶命……饶了臣妾吧……陛下的孩……孩子
还在臣妾……大肚子裏……」
完颜沖见老妇果不能当,被弄得涕泗交下,加上他也不愿伤了自己未出生的
孩子,遂拔出其阳,姑母阴中血流不止。海淩命在旁伺候的宫妇奶忽拉舔其阴
血。四十余岁,修美洁白的奶忽拉,奉命埋头去舔姐姐的阴血。柔懒如母狗一般
跪趴着,奶忽拉站在床前,从后面舔她的阴道口,完颜沖见两个姑母如此淫乱,
心下大喜。
这些贵族妇女平日裏养尊处优,谁能想到她们被皇帝糟蹋得像母狗一样啊。
完颜沖来到奶忽拉身后,扶住她白嫩的屁股,从后面将雄茎顶入,奶忽拉疼
痛难忍,咬牙皱眉,弯腰站在床前,忍受着侄儿的汙辱。完颜沖的阳茎实在太长
了,奶忽拉实在受不了,便把玉手伸入姐姐的阴道,去捏她的子宫口,疼得柔懒
也连声尖叫。
被完颜沖这幺一折腾,柔懒觉得子宫阵阵收缩,羊水也流了出来。以她生过
多个孩子的经验,觉得不好,可能是被金主折腾得要早产了。她忙叫道:「陛,
陛下,臣妾可能要生了。」
完颜沖一听,兴奋地说:「真的吗?」他从奶忽拉阴中拔出阳具,道:「朕
来助你一臂之力。」
他命奶忽拉和什舞将柔懒从床上扶起,在地上铺上大被褥,她们站在大被褥
上,这时,柔懒的羊水阵阵涌出,她已经站不住了,若不是两个妹妹站在旁边扶
着,她几乎瘫坐下来。金主将大手伸入姑母阴中乱捅,想把孩子提前接出来。柔
懒疼得直叫。金主见姑母雪白的大肚子实在性感,便将满脸虬髯在姑母的大肚子
上蹭来蹭去,柔懒更觉难受。
就这幺折腾着,孩子的头来到了柔懒的阴道口,这个孩子的头比平常孩子大
很多,把柔懒的阴道口撑开很大,柔懒阴道虽鬆弛,却也受不了被撑开这幺大,
她分开腿站着,亮着阴户,两腿弯曲,已无力站直了,孩子的头几乎将阴户撑
裂,柔懒痛苦地发出撕裂的惨叫。完颜沖倍感刺激,竟去揪姑母的大丛阴毛以洩
兽慾,实属丧心病狂。
孩子的头卡在柔懒的阴道口出不来,柔懒浑身香汗淋漓,拚命惨叫,完颜沖
伸出两只大手,挤压姑母的大肚子,柔懒几乎疼得昏死过去。她身下的被褥已湿
了一大片。
这时,众宫妇闻声赶来,围了一堆,见柔懒半站在宫中央地上的被褥子上,
她两个妹妹扶着,大家都觉得这种分娩姿势太过奇特,都想到一定是金主的淫邪
主意。
完颜沖忽发奇想,他想出一个荒唐办法,把孩子挤出来。他站到柔懒身后,
让她把屁股撅起来,他硬把雄茎顶入她屁眼,柔懒的屁眼哪里受得了如此雄茎,
刚顶入四分之一,柔懒的屁眼就几乎被撕裂了。这个不幸的老妇遭到前后夹击,
发出母猪般的嚎叫。
柔懒前面是孩子卡在阴道口,后面是侄子在使劲硬往裏挤,一个往裏入,一
个往外出,经过一番痛苦的折磨,孩子的头开始往外动了。完颜沖的「新式分娩
法」取得了成效。他更加用力地把雄茎往姑母屁眼裏顶。柔懒只觉得阴道和屁眼
都快被撕裂了。她无力地往下坠着,旁边奶忽拉和什舞紧紧拽着她。
终于,好不容易孩子完全出了柔懒的阴道,宫妇们接住。柔懒也瘫在了地上
的被褥上。奶忽拉和什舞都暗想:幸亏柔懒是生过多胎的,要是年轻些的妇人,
这次非被折磨死不可。
完颜沖命宫妇将柔妃扶上床休息。他的阳茎还直楞着,他环顾四周的妇人,
怪吼一声,如老虎般又向奶忽拉扑去,奶忽拉吓得惊叫起来:「陛下饶命……」
(二)大金熙妃什舞
什舞是金海淩王完颜沖姑母中较为淫蕩的一个,在她五十几岁时,当时还不
到三十岁的海淩王将她召进宫中,先封为昭妃,后改为熙妃。
什舞的前夫是金将瓦哈拉毕。这什舞,姿色妖冶,是位非常性感的妇人,追
求她的人很多,在众多追求者中,她选择了瓦哈拉毕。什舞成婚时已近二十岁,
比瓦哈拉毕还大一岁,一转眼已成婚近二十年,他们的儿子也十七岁了。
完颜沖的这位姑夫是金国着名的猛将,身长九尺四,手持一百三十二斤一杆
镏金镗,所向无敌。他的阳具比海淩王的还要大,每次都把什舞奸得死去活来。
什舞这个淫妇,也只有她丈夫瓦哈拉毕才能使她达到高潮。
瓦哈拉毕多次北伐蒙古叛乱,南征宋国朝廷。在什舞四十五岁那年,瓦哈拉
毕再次出征南宋,出征前瓦哈拉毕将什舞奸得几乎昏死过去,彻底发洩了兽慾,
然后精神抖擞,率十万兵出征。
宋军闻讯,忙集中二十万军队迎击于淮西一线。宋军淮西战线五虎上将全部
出动。这五虎上将是:小将曹横,银枪大将潘继周,双枪赵文龙,金锤将赵成
方,大刀关淩,都是二十余岁的青年将领。
宋军先锋大刀关淩一路赶来,正与瓦哈拉毕的金兵迎头相撞。那大刀关淩乃
关公之后,今年二十几岁,武功高强,见这瓦哈拉毕,身长九尺多,长得满面胡
须,铁青一张脸,关淩叫道:「好丑的鞑子!」提青龙偃月刀照头便砍,瓦哈拉
毕抡镏金镗,砰砰乓乓一连十来镗,关淩抵挡不住,回马败逃。
瓦哈拉毕在后猛追,正遇上宋军第二路先锋,八大锤中第一将,金锤将赵成
方。这赵成方二十余岁,血气方刚,抡锤便打,战了二十余合,也抵敌不住,败
下阵来。
瓦哈拉毕穷追不捨,眼看赵成方危急,正在这时,银枪大将潘继周杀到。潘
继周是神枪潘再兴之子,宋朝大将,当下见赵成方危急,急忙挥枪上前挡住。也
只有他才能挡得住瓦哈拉毕,潘继周抡起亮银枪,大战一百余合,不分胜负,天
色已晚,双方各自收兵。
潘赵关三将汇合一处,安下营寨,準备第二天再战。第二天,双枪赵文龙和
曹横赶到。赵文龙出战瓦哈拉毕,战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负。那瓦哈拉毕果然勇
猛,连战宋军骁将,越战越勇。
曹横见了,挥铁枪上前,替下赵文龙。那曹横比赵文龙更狠,抡长枪与瓦哈
拉毕大战一百余合,不分胜负。曹横回马便走,瓦哈拉毕拍马追赶。曹横回马一
枪,瓦哈拉毕久经战阵,这回马枪他如何不知,当即用镗隔开,不料这曹横使的
是连环枪,一连三枪,瓦哈拉毕措手不及,被一枪挑于马下。宋军趁机冲杀,金
兵大败。
什舞得知丈夫的死讯,非常伤心。丈夫死后,她成了寡妇。时间一久,她这
个淫妇如何按捺得住,想起以前和丈夫的恩爱日子,她经常黯然泪下。
什舞是个淫妇,没男人操她,她就屄痒。但她守寡在家,又不能乱来,急得
她百爪挠心。这一日正在愁闷,突然,眼前一亮,原来她儿子练武回来了。
什舞为瓦哈拉毕生的这个儿子名叫浑六郎,今年十七岁,是个非常精神的少
年。他刚和一伙贵族子弟到城外骑马比武,尽兴而归。
什舞心下有了主意,她对儿子说:「看你一身大汗,快洗洗,就在母亲这裏
洗吧。」于是她命奶妈僕妇在她屋裏把洗澡盆和热水弄好,然后让她们关好门出
去。
浑六郎虽有些不自在,也就当着母亲的面脱了衣服,坐进大澡盆。什舞道:
「天气好热。」也脱了衣服,只穿了轻薄的内衣,内衣裏面黑黑的乳头和下麵黑
黑一大片阴毛隐约可见。她还脱了袜子,光了脚穿着拖鞋,那脚又白又嫩。浑六
郎见了母亲性感的肉体,不由自主,阳具一下立了起来。
金人早熟,浑六郎十四岁时就把他的奶妈奸了,母亲性感的肉体对他也有着
极大的诱惑力,金人家庭乱伦的不少,他和那些伙伴在一起,平时也交流这些事
情,但父亲的严厉使他根本不敢再往深裏想。不过,他也有过瘾的时候。父亲经
常在夜裏将母亲奸得鬼哭狼嚎,后院都可以听见,他经常听着母亲的淫叫,发狂
地姦汙他的奶妈。
这时,母亲性感的肉体在他眼前若隐若现,浑六郎自是不能控制,阳具硬了
起来。什舞走到儿子浴盆前,半蹲下来。丈夫死后,她已一个多月没看到男人的
阳具了,丈夫的大阳具勃起时长二尺半,儿子的自然无法与丈夫相比,但毕竟是
她很久没见到的好东西。
浑六郎的阳具勃起时虽不如父亲那样粗大,但与一般人比实际上也算长的,
只是细了些。
什舞用她那纤纤玉手抚摸着儿子的龟头,胯下渐渐湿了。她用两手兜起热水
给儿子洗龟头。浑六郎大口喘着气,满面通红,阳具硬得快要爆了。
什舞半蹲着,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儿子面前,轻薄的内衣,挡不住什幺,她
的阴毛和阴道口,都隐隐乎乎地呈现在儿子眼前。
什舞洗着洗着,竟低下头将儿子的龟头含在口中,用玉手扶住儿子的阳具,
头一上一下,大口吮吸起来。
浑六郎虽然不是童男,但母亲竟给自己吮阳具,实在是太过刺激的事。他喘
着粗气,无力地叫道:「妈妈……妈妈……」在妈妈的嘴裏,他的阳具实在是舒
服极了。浑六郎如登天堂,浑身每个毛孔都敞开了。
什舞认真地为儿子吮吸阳具,浑六郎浑身酥麻,又感到极兴奋。他的阳具越
来越长,他已经觉得控制不住了。突然,他后颈一麻,他崩溃了……
儿子大股滚热的阳精射入什舞的嘴裏,她紧紧含着儿子的阳具,一点也没浪
费,全部吃下肚去。她相信,吃男人的精液能使女人美容。
什舞继续吮吸儿子的阳具,将那阳具吮吸得乾乾净净。浑六郎浑身发软,什
舞抬起身,将儿子抱在怀裏,温柔地说道:「歇一会,等会母亲和你一起洗。」
浑六郎听了,又兴奋起来,笑道:「母亲,你真要勾引我?要洗就赶快些,
不要叫人等的心急。」他本也是个浮浪子弟,见母亲如此,岂有不会意的?淫心
大起。
什舞嫣然一笑,起身,将自己的内衣慢慢脱下,放在旁边的桌上,脱得一丝
不挂,然后也进了浴盆。
浴盆很大,正够母子两个人在裏面。成熟性感的母亲站在儿子面前,如同女
神,一身白肉,大片阴毛,都一览无余。什舞的阴毛正在儿子面前,浑六郎激动
地抱住母亲的屁股,将脸贴近母亲的阴部,咬住母亲的大片阴毛,轻轻撕咬。
什舞将儿子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阴部,她的胯下已是淫水氾滥了。浑六郎一
边轻咬母亲的阴毛,一边忍不住用手指去抠母亲的阴道,手指上沾满浓浓的母亲
淫汁,他收回手指,放进口中将淫汁吃了。
什舞嗔道:「傻孩子,别吃呀。」
浑六郎道:「好吃!」
他让母亲两腿分开些,然后把头伸入母亲胯下,伸出舌头,探入母亲阴道,
大口舔食母亲的淫汁。什舞两条美腿把儿子的头夹在胯下,她的阴道被舔得痒极
了,忍不住轻声呻吟,淫汁分泌得更多了。
什舞痒得想尿,一时忍不住,便站着尿了出来。母亲的尿淋了浑六郎满头,
他不但不躲避,反而张开大口接喝母亲的骚尿。他的阳具又硬起来了。
什舞尿后也坐了下来,母子面对面坐在浴盆裏。浑六郎见母亲的奶子不小,
沈甸甸地下垂着,乳头又大又黑,如同葡萄,便忍不住伸手去摸母亲的奶子,又
去揪母亲的乳头。什舞的乳头最是敏感,男人一碰她的乳头,她便屄痒,有时走
路,内衣摩擦到乳头,她也会痒得下麵流汁呢。
浑六郎低头叼住母亲的乳头,道:「母亲,我要吃奶。」
什舞将儿子抱在怀裏,温柔地说道:「吃吧,儿啊,母亲的乳就是给儿吃
的。」浑六郎吮吸母亲的乳头,咂咂有声。什舞的淫水不断地流到浴盆裏,与洗
澡水融合。
浑六郎轻咬母亲的乳头,什舞皱起秀眉道:「浑六郎,轻点咬啊,不要狠
咬。」虽然有些微痛,但她没有阻止儿子,因为是轻咬,咬得她还有些痒哩,直
痒到阴道裏去了。
浑六郎到这一步,胆子大了起来,顺势将两腿伸到母亲腿下,将阳具往前一
顶,就顶入了母亲的阴道。母亲的阴道裏温暖湿润,真舒服啊!这是他时隔十七
年后重返故地,自然是激动万分。什舞被儿子顶入,轻叫了一声,浑身发软,就
任由儿子摆弄了。
浑六郎阳具顶在母亲阴道裏,舒服极了。他将母亲紧紧抱住,和母亲热烈亲
嘴。他使劲吮吸母亲的香舌,将母亲的香舌吸到自己口中,母亲的口水真好吃。
母子二人紧紧抱作一团。
浑六郎吮吸着母亲香舌,揉摸着母亲的奶子,阳具顶在母亲身体裏,直觉得
天下最快活的事都被自己享受了,兴奋得呼呼低吼。他的阳具虽不粗,却很长,
直顶在母亲子宫口,什舞被顶得淫水不停地流,口中胡乱叫道:「浑六郎,你是
我的亲爹!入死我吧,顶死我吧,你是母亲的好儿子,母亲喜欢你,你真是母亲
的孝顺儿子,快,快顶死妈妈吧……嗯……嗯……」
母亲淫语浪叫,如同一条发情的淫贱母狗,浑六郎兴奋得将阳具使劲上挑,
什舞叫得更厉害了。浑六郎硬梆梆的龟头顶在母亲娇嫩柔软的子宫口,舒服得了
不得,他一鬆劲,大股精液就猛烈地喷射而出,射入母亲的子宫。什舞子宫被
射,忍不住连声嚎叫。
母子俩转移到床上,休息了一会,继续肉搏。从此,浑六郎就成了母亲胯下
的常客。
时间一久,淫妇什舞就对儿子有些不满意了,原因是儿子比丈夫差距不少。
阳具就不用说了,丈夫那样的阳具是举世少有,儿子的阳具虽不粗,长度也不如
丈夫,但也还算长的,顶到子宫口完全没问题。只是以前丈夫性慾强烈,一夜要
操二三姬,绝对彻夜大战,儿子可能是被自己淘空了,开始还行,现在倒还是每
夜奸她,但一般只能奸三次,最多四次,每次时间也不甚长,就完事了,什舞不
能满足,开始埋怨儿子。
其实这种次数在一般家庭裏也算频繁了,但要满足什舞这个淫妇是不够的。
浑六郎也很想多操母亲,不想母亲不快,于是千方百计打听良方,终于有医者告
诉他一秘方,浑六郎大喜,遂依计而行。
这晚,浑六郎回到家裏,什舞又将他抱住,要求挨操,虽然不能完全满足,
毕竟聊胜于无啊。
浑六郎将母亲扒光放在桌上,什舞奇怪道:「你要做什幺?」
浑六郎道:「我要使母亲快活,你不要问,只管躺着就是。」什舞虽心下疑
惑,也就不再问什幺了。
浑六郎将母亲全身细细舔了一遍,阳具硬起老高,他却不插入,将母亲拖到
桌边,将她两条玉腿分开,扛在肩头,拿了一杆玉如意,插入母亲阴道,慢慢地
捅着。什舞被捅得浑身发颤,胯下发痒。浑六郎细看母亲阴道时,白沫子源源不
断流出,他忙拿了一碗,在下面接着,很快,母亲的淫汁流满一碗。他一共接了
三碗,歎道:「母亲真是淫妇,淫汁真多啊!」
浑六郎从母亲阴道裏抽出玉如意,将头探入母亲胯下,细细地舔她尿眼,什
舞被舔得痒得受不了,就尿了出来,浑六郎又将尿接在碗裏。什舞被玉如意捅得
发骚,连叫快捅,浑六郎就又拿了玉如意捅入母亲阴道,捅得手都酸了,什舞才
算勉强满足。
过了几天,什舞来了月经,正觉得麻烦,浑六郎进来,又拿一碗,接在母亲
胯下,接了一碗阴血。母亲来月经的几天裏,浑六郎接了不少母亲的阴血。
他收集了母亲的淫汁尿液和阴血,又收集了母亲的洗脚水,口水,腋毛处的
香汗,彙集一罐,然后,将母亲脱下的肉色短丝袜泡进去,如此泡制了七天,然
后每天服用,分七天喝下。
服药后的第七天晚上,浑六郎只觉得阳具勃起,怎幺压也压不下去,不由大
喜,这剂用母亲的分泌物泡制的春药,果有奇效!那一夜,浑六郎把母亲整整蹂
躏一夜。
什舞问儿子怎幺比以前厉害了,浑六郎便把春药的事说了。什舞听了笑道:
「你就是吃了春药,也比不上你父亲一半,不过总算能操我通宵,也算是差强人
意了。」后来母子乱伦丑事传出,人们便送了浑六郎一个「差强人」的诨号。
此后,浑六郎经常用母亲的分泌物配製春药,长期服用,以保证能儘量满足
母亲的淫慾。就这样,说话间母子已经乱伦数年了。
完颜沖早就听说姑母什舞的豔名,他登基后,总想把这个姑母弄进宫裏,后
来终于在什舞五十几岁时,将这个淫贱老妇弄到了手,先封为昭妃,后改封为熙
妃。海淩雄茎也只有瓦哈拉毕十成之八,不过,当然比浑六郎厉害,什舞也还算
满意。只是她挂念儿子,于是经常召儿子进宫,母子相会,保持乱伦关係。
什舞进宫前,就为儿子生有一女,进宫后,又生三子,长子仍是为浑六郎生
的,其余二子是为海淩王生的。
(三)
且说大金西北乃是蒙古诸部,这些蒙古部落,世代为大金附属,替大金防守
西北边疆。大金蒙古以西,是乃蛮国。乃蛮国是突厥大国,与大金蒙古以杭盖山
为界。乃蛮国地广人众,经常侵犯大金蒙古。金军经常巡视蒙古,指挥蒙古部落
与乃蛮作战。
海淩王完颜沖在位十余年,眼见天下太平,物富民丰,于是又想起征讨乃蛮
的事来,便命他的同胞兄弟,卫王完颜辉,率三万金兵,巡视蒙古,并率蒙古部
落讨伐乃蛮国。
这完颜辉二十几岁,血气方刚,贵为卫王,当下率金兵,自中都燕京出发,
日夜兼程,直往蒙古而来。
蒙古诸部中最大的部落乃鞑靼部。鞑靼部酋长都哥汗,三十余岁,他的妻子
乃大金的玉满公主,对大金极为恭顺。金兵开到,都哥大摆酒宴,热烈欢迎。
酒宴上,众人一边吃喝一边观看比武。在草原上,蒙古武士表演摔跤射箭。
完颜辉自夸箭术精湛。却恼了旁边一人,此人腾地站起,众人定睛看时,乃是鞑
靼部着名的大将,六十岁老将兀速台。此老将,连同他儿子兀不台,父子俩是鞑
靼部最着名的两大将,皆身长丈一,又高又瘦,手掌奇大,铁爪如钩,父子俩皆
力大绝伦。他们出身兀良哈家族。
兀速台冷笑道:「王爷,看老汉此弓如何?」便把身佩的铁弓递给完颜辉。
完颜辉自认不凡,大剌剌接过弓来,使足了力气,拉了八个满。老英雄兀速台拿
回铁弓,一口气拉了二十四个满!
完颜辉心下暗想:「老英雄果然了得!」兀速台也想,都说金人力大,俺的
铁弓少有人能使,他却能拉八个满,也算不凡了。
完颜辉又拿起自家的兵器比划,金兵力大,传统兵器是狼牙棒,完颜辉提着
自己的狼牙棒要与老英雄比武。却见兀速台之子兀不台,年近四十,沈雄坚毅,
提链子锤上马应战。他这两只锤,合起来重二百四十斤。兀不台手持链子锤,舞
动如飞,交起手来,完颜辉大战二十余合,败下阵来。兀不台想,能在我马前走
十合的人也不多,这王爷能走二十余合,也算厉害的了。当下英雄相惜,便高高
兴兴喝得大醉。
眼见天色已黑,按惯例,蒙古部要用妇人招待金军。都哥便要为完颜辉安排
妇人,完颜辉指定要玉满公主相伴。
原来,这玉满公主也是海淩王和完颜辉的姑母,当年,都哥的父亲在位时,
向金求婚,金便将玉满公主嫁给鞑靼,作为和亲。玉满公主为前主生有一子,就
是都哥,前主死后,其子都哥即位,将母亲玉满公主也继承为妻。玉满公主成为
两代汗爷的妻子。都哥也是完颜辉的表哥。
这都哥见完颜辉要玉满公主,一口答应,完颜辉便趁着酒意,进了玉满公主
的蒙古包。玉满公主急忙来迎。完颜辉看那玉满时,虽已是六十余岁的年纪,却
保养得很好,看去才五十岁,肤色甚白。
玉满叫道:「侄儿,你来啦,快叫姑母看看!」
完颜辉自上次来鞑靼,已是三年没见姑母了,此时借酒撒娇道:「姑母,想
死孩儿了!」便一头扎入玉满怀裏。
三年前完颜辉来蒙古便是玉满公主侍寝,这次玉满见侄儿又来,岂不高兴?
蒙古包裏没有坐椅,全是地毯,玉满当下坐在地毯上,将侄儿抱在怀裏,问长问
短。完颜辉一边回答,一边往姑母怀裏乱拱:「姑母,孩儿吃多了酒,口渴,要
喝些奶。」
玉满笑道:「怎的你不去吃羊奶,偏要吃姑母的奶?」
完颜辉淫淫地笑道:「姑母,我就爱吃你的奶!」玉满便解开衣襟,亮出奶
子,玉满的两只奶子,又长又软,直拖到阴部,那大乳头也不知被男人啃过多少
次,又大又黑。玉满的奶本来就丰满,现在老了,奶子更大了,而且比以前更加
鬆软,完颜辉最爱这种成熟性感的乳头,一口吞下,就在嘴裏慢慢咀嚼。
玉满微微皱起眉头,乳头痒得直痒到阴道深处去了,她轻声呻吟道:「哎
呀……哎呀……别咬呀……你这小坏蛋……弄得姑妈好痒……」
她的乳头非常敏感,最怕男人碰,一碰,下面就流水,她就发骚,多少年来
一向如此。
完颜辉见姑妈发骚,更觉刺激,便开始吮吸起来。玉满的产奶期很长,一直
到现在还有奶,侄儿一吸,那甘甜的乳汁便汩汩流出,完颜辉张开大嘴贪婪地喝
着,边喝边说:「真好喝呀!」
侄儿用力吮吸,玉满的乳头被吮得有些痛,又有些痒,不禁叫唤声更大了:
「小祖宗!轻点吸呀…怎地完颜家的男人,个个都跟恶狼似的?哎哟…哎哟…」
她被吮得满脸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
完颜辉一边吃奶,一边还用力挤姑母的长奶子。玉满皱着秀眉柔声叫道:
「轻点挤呀……」她全身无力,渐渐瘫软。
完颜辉玩弄着姑妈的奶子,吃着姑妈的奶,下面的阳具渐渐硬了起来。
吃着吃着,他的手慢慢向姑妈胯下摸去,一摸,摸到毛茸茸一大片毛,便淫
笑道:「姑妈下麵好多毛啊!」玉满一被男人动她奶子就全身酥麻,几乎瘫软,
这时更是无力阻止侄儿伸向她下身隐密处的魔爪。
完颜辉伸手抠入姑母阴道口裏,摸了浓浓的一手淫汁,他放在口中吃了,连
道好吃。完颜辉觉得姑母的胯下既温暖又神秘,恨不得一头扎进去永远待在那裏
不出来,遂央求道:「好姑母,孩儿酒仍未解,需得再饮一些解酒。」
玉满道:「再给你吃奶便是了。」
完颜辉道:「孩儿奶却吃饱了。」
玉满道:「那你要饮什幺?」
完颜辉道:「孩儿要姑母的尿喝一些。」
玉满笑駡道:「好不要脸的,就知道你对姑妈没安什幺好心!」便褪了裙
子,蹲在地毯上,完颜辉就势躺下,张开大嘴,正对着姑母的阴道口。姑母长着
大片黑毛的阴道口正在他上方,他急促地呼吸着,催促姑母快点。
在侄儿的催促下,玉满尿眼一松,便尿了出来,那尿从尿眼裏流出,如同一
股泉水,倾泻而下,完颜辉张开大嘴,贪婪地喝着,玉满尿了很长时间,尿了完
颜辉满脸满嘴,完颜辉喝饱了姑母的骚尿,连声叫道:「好饮品!这下我的酒都
解啦!」
完颜辉喝了尿,却见姑母一双美丽小脚就在他头边,遂翻了身,在姑母小脚
上吻了起来。公主的脚,长得自是美丽,蒙古人最爱吻妇人小脚,玉满这双小脚
也不知被她丈夫和儿子吻过多少次,现在又被侄儿亲吻,姑母很觉舒服,柔柔叫
道:「癡儿,癡儿……姑母的脚香幺?」
完颜辉连忙答道:「好香!好香!」舔得更起劲了。姑母被舔得受不了了,便
把小脚移开。
完颜辉又翻身躺着,让姑母就坐在他脸上,玉满就跪着往侄儿脸上一坐,那
阴道口正坐在完颜辉嘴上。姑母的大丛阴毛毛茸茸地扫在完颜辉脸上,他舒服极
了,便伸出毒舌,探入姑母阴道口内,细细地舔了起来。玉满被侄儿舔得浑身发
软,淫汁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忍不住轻声呻吟,娇吟婉转。
玉满的阴蒂渐渐撅起,完颜辉大口吮吸着姑母的阴蒂,玉满被刺激得叫了起
来!她再也支援不住了,身子往前一倾,两手扶着地毯,一下形成了撅着屁股的
母狗式。
完颜辉从姑母胯下一路舔上去,渐渐转到姑母屁股后头,他见姑母屁眼长得
精緻,便细细舔起姑母的屁眼来。玉满一声接一声地呻吟着,下流的侄儿弄得她
痒极了。
完颜辉跪在姑母屁股后头,挺起阳具,便顶入姑母屁眼。姑母屁眼紧小,他
一点一点挺进,玉满叫道:「轻些,莫撕裂了…」她屁眼被顶得难受,呻吟道:
「哎哟……哎哟……小祖宗……你花样真多……连……姑母的……那裏……都不
放过……」
完颜辉听了,故意问道:「哪里?」
玉满道:「小坏蛋,你明知故问……」
完颜辉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硬顶了啊!」说着将阳具往姑母屁眼裏强
行顶了一顶。
玉满怕真的屁眼撕裂,吓得忙道:「是姑母的……屁眼……」
听到姑母嘴裏说出如此淫亵的两字,完颜辉更觉冲动,将阳具继续往姑母屁
眼深处裏顶,顶得姑母又是一阵叫唤。
姑母屁眼紧小,夹得完颜辉差点射了,他还不想那幺快就射,想多玩弄姑母
一会儿,便将阳具从她屁眼裏抽出,缓了一缓,又顶入了姑母的阴道。完颜辉一
下快似一下,将阳具在姑母阴道裏连连抽插,一次次顶到姑母的子宫口。玉满的
阴道壁被快速摩擦,又痒又刺激,她皱着眉头,撅着屁股,连声淫叫,虽是上了
年纪的妇人,可那叫声却娇娇的,可能无论多大年纪的妇人,只要被男人操,都
会发出这种娇娇的叫声吧。
完颜辉看到姑母的腋下腋毛浓密,便探头去舔,痒得姑母连声求他别这样。
他压在姑母雪白的后背上,伸手探在她的身下,尽情捏弄她的长奶子,玉满的又
一个敏感部位被玩弄,叫唤声更大了。玉满的奶子很长,可以揪到身后,完颜辉
直起身,两手将姑母两只长奶子从她身下扯出,抓在手裏,挺身快速挺进姑母阴
道。姑母如小女孩般娇娇地叫着。
玉满公主年纪大了,时间太久,支撑不住,上半身就趴在地毯上,撅着屁股
挨操。完颜辉看着姑母如同母狗一般挨操,听着姑母的娇叫,浑身突然打了一个
战,便一射如注,全部射入姑母的阴道深处。
那天夜裏,完颜辉一次又一次地姦汙姑母玉满公主。玉满公主因此怀孕,后
来为他生了一个儿子。
第二天上午,完颜辉精神抖擞,其余金军昨夜也都受到妇人的招待,全军上
下,格外精神,一声令下,列队出发。鞑靼部和蔑儿乞部的四万蒙古兵跟随一起
出征,金军一共七万人马西征乃蛮国。鞑靼部两大将兀家父子,杀气腾腾,领兵
直扑乃蛮国。
说起这乃蛮国,也有一个性感尤物,就是乃蛮皇后八素。八素肤色极白,据
称她肤色之白是一般妇人的八倍,故名八素。八素年五十八岁,她大儿子大阳
汗,阳具粗大,故名。大阳汗即位,将母亲八素继承为皇后,母子日夜交配,其
他事务一概不管。
八素的次子不亦鲁汗,趁机掌握军事大权,统管了全国大部分人马。他也早
对母亲垂涎三尺,母亲性感成熟的肉体令他日思夜想,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机会,
姦汙了母亲,但毕竟母亲是大哥的皇后,陪大哥的时候多,于是,不亦鲁就暗暗
起了消灭大阳汗取而代之的心。
就是因为这些内乱的原因,大金蒙古此次出征,庞大的乃蛮国数十万军队竟
然大败,八素皇后一直蔑视鞑靼人不洗澡太骯髒,要儿子们把这些野蛮人杀光,
只留些妇女给她做奶妈,没想到战争的结果却是,她,堂堂的乃蛮皇后八素,被
那些野蛮骯髒的蒙古人抓去,遭到百般蹂躏,奶妈没找来,她却被蒙古人挤了她
的奶,一切详情,且听下文。
(四)
乃蛮皇后八素的淫事,且待后文详述,且说乃蛮国以西是喀拉契丹国,喀拉
契丹趁乃蛮战败,大举进攻乃蛮西境。乃蛮的残余部队仍很强大,一举将喀拉契
丹人击退。喀拉契丹人又转而向西南的花拉子模帝国索取贡品,以补充损失。
说起这花拉子模帝国,也是突厥大国,早期已规模不小,面积有数百万平方
公里,后来扩展到疆土面积十三亿三千八百万平方公里,是十八国中面积最大的
国家之一,包括亚洲中部,南部,维洲东部,南大洋上的一些大岛,皆为帝国领
土。
花拉子模帝国疆土辽阔,另外,十八国中丹麦帝国,斯维登帝国,神圣罗马
帝国,诺曼第大公国等,都是疆域广大的国家。如诺曼第大公国,初期面积即达
数千万平方公里,很快扩展到面积达八千亿平方公里,领土甚广。
大金有五个京城,花拉子模帝国有三个京城,上京玉龙杰赤,位于中亚阿母
河下游,还有南京巴格达,再有就是河中府撒马尔罕。这河中府原属喀拉契丹,
后因花拉子模向喀拉契丹献贡,是喀拉契丹国的盟邦,喀拉契丹人乃将河中府转
让给了花拉子模,两国以中亚锡尔河为界。
这花拉子模帝国不仅有强大的骑兵,还有两大舰队,一支在西域河,西域河
上游是天山以南的塔里木河,中游是阿母河,下游连通鹹海,里海,一直流入黑
海,所以这支舰队就称为黑海舰队,因为西域河很宽,最宽处近十公里,所以舰
队在上游一直驻扎在塔里木河边的码头城市。另一支舰队称为南大洋舰队,负责
南大洋的海上行动。两大舰队,都配备最新式挂帆战船,武力强大。
帝国就这样世代相传,也不知传了多少代,帝国很多代国主都叫穆罕默德,
传到又一代穆罕默德,说话间已是他在位二十年,这年穆罕默德四十余岁。
穆罕默德常驻上京玉龙杰赤,玉龙杰赤是西域河中下游的大都市,美妇如
云,但穆罕默德还是惦记着南京巴格达,因为他的母亲住在那裏。
穆罕默德派使者去喀拉契丹国,贡奉了许多礼品,补充了喀拉契丹与乃蛮作
战的损失,以示盟邦之谊。处理了这些事,穆罕默德留次子镇守上京玉龙杰赤,
自己率第三子前往南京巴格达,与老娘枝玉甘相会。
这巴格达,乃是该世界最大都市之一,极为豪华,人口极多,主要民族是突
厥人,还有一些阿拉伯人。不时有天方夜谈的故事,讲述巴格达的种种富裕奢华
事蹟。穆罕默德的老娘,太后枝玉甘,就常驻在这帝国的南京。
枝玉甘太后已经八十余岁了,但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她看上去没那幺老,仍
是细皮嫩肉,皮肤虽已鬆弛,却仍然光滑细腻,脸上虽已很多皱纹,却仍可见她
盛年时的风韵。她看上去也就六十余岁。
枝玉甘太后的宫殿,极其高大豪华,被称为太后宫,宫中亦有很多妇人侍奉
她。尤其是,枝玉甘的孙子扎兰丁,就陪她住在宫裏。花拉子模帝国不少代穆罕
默德国主的儿子都叫扎兰丁。当朝这位太子扎兰丁,二十六岁,皮肤黝黑,十分
精干,手持突厥弯刀,威震敌胆,是花拉子模帝国最英勇的战将。
他经常巡视帝国东部边境,操练人马,巡视完毕,就仍回到巴格达,侍奉奶
奶枝玉甘。他也会定期镇守河中府撒马尔罕。
这一日下午,天气炎热,枝玉甘太后吃过宫廷厨师用甜瓜和小羊肉精心调製
的午餐,坐在室外的游泳池旁的躺椅上,看着一池清水,顿觉清凉,身旁三个宫
中妇,都是太后的女儿,都是五十余岁的性感妇人,其中一个,摇着扇子,为太
后扇风,另两个性感妇人,跪在太后脚下,捉了她的两只美丽小脚细细地吮舔。
太后虽老,脚却长得娇小白滑,令人爱不释手,太后最喜欢被人舔她小脚,
这对她是一种享受;而她的脚长得好看,秀莲可餐,舔她小脚,对舔她小脚的人
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枝玉甘太后被舔得非常舒服,半睡半醒。
就这幺睡了有一个时辰,只听一阵脚步声,从后面房裏走出一人,只见此人
中等身材,黝黑精瘦,身穿短袍,打着赤脚,两眼射出两道精光,看模样不超过
三十岁,众妇人看时,正是太子扎兰丁。
众姑母跪下施礼,扎兰丁示意她们起身,他自己来到奶奶身边。
枝玉甘仍在小憩。由于天热,她穿着很单薄,一袭薄纱长袍,裏面什幺也没
穿,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这太后纱袍裏面,最显眼的就是她的三处毛,她已高龄,她的毛髮原是
褐黄色的,现在都有些花白,她的腋毛和阴毛,都是花白夹杂褐黄色的,仍很浓
密。她的两只长乳,又长又白又软,软软地垂在两边,长及阴部,两只大乳头又
大又黑,直直地撅着。她的两条腿很白,大腿肉已经有些晃晃蕩蕩,但却显得那
幺肉感。
她的绣花拖鞋摆在躺椅下,两个女儿,那两个性感宫妇正在舔她的小脚,她
的脚是那幺的精緻娇小,再老的妇人,她的脚是不会老的,如果她的脚长得很性
感,那幺无论她多大年纪,她的脚都会和年轻时一样性感。特别是,妇人的脚,
如果长得白,那就尤其性感,而枝玉甘太后的小脚就长得极白,白得诱人,白得
令人一见就想亲吻那小脚。
扎兰丁走近奶奶,用手去摸奶奶的身子,奶奶的皮肤已经鬆弛了,却仍然非
常细腻白滑。
扎兰丁从小和奶奶一起睡,奶奶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他都亲过摸过,太熟悉
了,在他十三岁那年,顶入了奶奶的老屄,奶奶不但没有怪他,而且好像早就想
让他顶入似的。后来他才知道,原来,父亲也是在十四岁时就顶入奶奶了。
扎兰丁每次外出巡视完毕,就会回到太后宫中,和奶奶交欢。
扎兰丁一见奶奶那一身白肉花毛,阳具就不由硬了起来。他掏出阳具,顶入
奶奶的老屄,慢慢顶着。太后躺在躺椅上,长袍敞开着,扎兰丁的阳具可以很方
便地顶入她的身体裏面。
在奶奶的老屄裏扎兰丁的阳具越来越硬。他的阳具就如一根大钉子,不粗,
但坚硬,锐利。
奶奶在睡梦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被顶醒了,见是心爱的孙儿,便伸出又
白又软的玉臂,搂住孙儿的脖子,撒娇地说:「抱我起来!」
扎兰丁把奶奶抱起来,一下子顶到后面的墙上,他与奶奶热烈亲嘴,一面抬
起奶奶两条白腿,将铁钉般的阳具使劲往奶奶老屄裏顶。
奶奶虽老,却一直保持着一口品质优良的银牙,非常整齐好看,这证明奶奶
虽老,却非常健康;奶奶的嘴也是富于女性特徵的小嘴,扎兰丁使劲地吮吸奶奶
柔软的香舌,吮吸奶奶的口水。太后被孙子顶在墙上,两条白腿分开,搭在孙子
的两条有力的铁臂上,被孙子顶得嗷嗷直叫。那两个性感妇人也一直跟随着老
娘,跪着继续舔太后的美丽小脚。
扎兰丁阳具也不抽插,只是一股劲朝奶奶老屄深处裏使劲地顶!顶!狠顶奶
奶饱受摧残而娇嫩的子宫口。再老的妇人,她的子宫口仍是娇嫩的,怕疼的,那
老淫妇又疼又舒服,语无伦次地叫道:「好孙儿……顶得奶奶好疼……使劲顶…
顶死奶奶吧……顶不死我……你就是……不孝子孙……嗷……嗷……」
扎兰丁一听,顶得更狠了,一边狠顶一边叫道:「奶奶,你真是个老淫妇!
孙儿几天没入你,你的老屄痒吗?」
太后道:「痒……痒……没人顶……痒……现在……被你顶……也痒……又
疼……哎呀……哎呀……好舒服啊……好孙子……顶死我吧………好几天没顶了
呀……哎呀……呀呀……」她皱着秀眉,嘶嘶地抽气,像是有些痛苦,又像是在
享受。
扎兰丁每次顶入奶奶的老屄时,就特别冲动,因为父亲就是从这个老屄裏生
出来的,现在这老屄又被自己顶入,也算是父债子还吧,又算是替父尽孝吧。
扎兰丁狠顶了一会,怕奶奶上了年纪,老是这个姿势她老人家筋骨受不了,
于是又搂抱着她来到躺椅上,将她两条白腿分开,搭在躺椅背上,他从奶奶老屄
裏抽出阳具,蹲在奶奶面前,用力揪奶奶那大丛花白的阴毛,奶奶叫了两声:
「别揪!疼!」扎兰丁便扒开奶奶的阴毛,伸手从背后腰带裏抽出一根短铜棍,
将那根短铜棍在奶奶老屄裏拨弄搅动。那老淫妇痒得不停地叫唤。
那老淫妇小脚很性感,那两个性感宫妇一直在舔老娘的性感小脚,舔得津津
有味。老淫妇最喜欢别人玩她的小脚,这是她平时在宫中的一大享受,两个女儿
舔得她舒服极了,哼哼个不停。
扎兰丁用短棍搅动奶奶的阴道,想到父亲和姑妈们都是从这裏出来的,不禁
抬头,看奶奶的肚子。奶奶的肚皮又白又软,有些花纹,是以前生儿女怀孕时肚
子被撑大后留下的妊娠纹,现在奶奶老了,白肚皮有些肥了,更鬆软了,横向堆
起几条白肉,白滑细腻。奶奶的肚脐圆圆的,也很好看。
扎兰丁觉得奶奶的白肚皮很性感,一想到父亲和姑母们当年都曾把这白肚皮
撑大过,不由一阵冲动,扑上去就去舔奶奶的白肚皮。奶奶被舔得有些痒,加上
小脚被舔,她不停地哼哼着。到后来她被舔得越来越痒,于是问道:「孙儿,你
舔奶奶的肚皮,舔够了吧?」轻轻地把孙儿从她的白肚皮上推开。
扎兰丁站起身,命令旁边那位姑妈过来,在奶奶两腿之间,埋头舔奶奶的老
屄,那姑母也五十岁以上了,撅着白白的屁股,舔老娘屄,舔得津津有味,扎兰
丁站在她身后,使劲将阳具钉入她的阴道,扎兰丁的阳具锐利如铁钉,钉得那姑
母呜呜直叫。
那姑母阴道被侄儿顶得受不了,忍不住淫性发作,贪婪地舔老娘屄。奶奶分
开两腿,亮着阴道,任女儿舔她老屄。奶奶的大丛花白阴毛扫在那姑母脸上和嘴
上,姑母很觉刺激,心想:母亲的毛可真多啊。联想到她自己受母亲遗传,毛也
很多,心下不由一痒,舔得越发仔细。
奶奶被舔得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把两腿夹紧女儿,用手按着她的头,像是
要把她重新塞入她出生的阴道似的。那姑母的头夹在母亲两条白嫩大腿之间,觉
得非常温暖,心裏痒痒的,忍不住就去吮吸母亲撅起的阴蒂。
老妇受到性刺激,阴蒂同样会撅起,丝毫不比年轻妇人逊色,只是反应时间
慢一些。太后被孙子女儿们玩弄这幺久,阴蒂早已撅起,这时又遭女儿吮吸,顿
时弄得她忍不住嚎叫起来。
扎兰丁见奶奶和姑母如此淫乱,倍感刺激。他见那姑母撅着屁股,胯下大片
褐黄阴毛,一直延伸到屁眼周围,实在性感,他一时性起,就把那根短铜棍插入
了那姑母的屁眼,直插到几乎整根棍子都深入了姑母的屁眼。他则继续将他的铁
钉阳具朝姑母阴道裏狠顶,那姑母被顶得两腿一软,瘫倒在地。扎兰丁又连续把
舔奶奶小脚的另两个姑母都顶趴下了。
扎兰丁挺着阳具,又顶入奶奶的老屄。奶奶的老屄生父亲时,就被父亲弄得
很疼,现在,扎兰丁正玩得冲动,一股热烈的火焰在他体内燃烧,使得他也有一
种想把奶奶的老屄弄疼的冲动。这叫奶奶阴道深,奸奶父子兵。
这一次,扎兰丁不再顶住不动了,而是快速冲锋,顶得又快又狠。刚才太后
被几个女儿舔屄舔小脚,淫水都流尽了,她老了,淫水少,这时被扎兰丁快速狠
顶,她渐渐乾燥的阴道受不了如此磨擦,疼得连声嚎叫:「扎兰丁,慢一点!嗷!
嗷!疼,疼……」
扎兰丁这时正顶得痛快,成了奶奶杀手,哪里会怜香惜玉?他不但不慢,反
而越顶越快,一边顶一边还叫:「老淫妇!我顶死你!」
奶奶被顶得阴道壁充血红肿,疼得受不了。她痛苦地哭叫起来:「扎兰丁,
奶奶求你,别顶了……疼……疼得受不了……」如果说刚才被孙子顶是享受,现
在已经变成了难忍的痛苦。
扎兰丁两手抓住奶奶垂及阴部的两只长奶子,握在手裏揉弄着说:「好长好
软的两只长奶子啊,难怪要叫你奶奶!一只奶,又一只奶,奶奶!我爱奶奶!让
孙儿顶死你罢!」说着顶得更加坚决!
他那根钉子般的阳具,扎入奶奶被他奸肿的阴道,连续刺戳奶奶的子宫口,
奸得那老淫妇痛苦哭叫,老年妇人的阴道比年轻妇人更加脆弱,受不了年轻力壮
男人的粗暴蹂躏,太后疼得实在吃不消,忍不住用美丽小脚去踢扎兰丁。
奶奶那白得撩人性慾的小脚在扎兰丁眼前直晃,你说他会怎幺做?对这送上
门来的宝物,作为男人当然不会有其他选择,扎兰丁正中下怀,他一口叼住一只
奶奶的软白小脚,狠狠咬住。奶奶疼得再也无力挣扎,只有抬着一条白腿,嚎叫
着任凭孙子蹂躏。
俗话说,乳头子是女人命根子,饶是奶奶这老年贵妇也不例外,她两只长奶
子被孙子抓在手裏,扎兰丁用力捏奶奶的大乳头,奶奶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
声嚎叫:「疼……疼啊……快放了奶奶的奶……扎兰丁……你太顽皮了……把奶
奶疼成这样……」
扎兰丁这才放了奶奶的长奶子,他又迫使奶奶侧卧在躺椅上,他骑在奶奶下
面那条玉腿上,嘴裏咬着奶奶抬起的那只美丽小脚,抱着奶奶那条被掀起的玉
腿,使劲把他那如同铁钉般的阳具往奶奶的阴道裏乱顶。奶奶两只长奶子摊在身
前,被顶得一身白肉随着他的顶入动作有节奏地颤动着。
奶奶的性感自然不同于年轻妇人,而是别有味道。她老了,但在某些方面比
年轻妇人更令人感到刺激。摧残她肿胀的阴部,远比玩弄年轻妇人刺激得多,与
奸幼女有异曲同工之妙。
现在,奶奶在扎兰丁眼裏,就是一头大奶羊,躺倒在那被他这头公羊乱顶。
扎兰丁看到奶奶腋下有大团花白腋毛,他又低头看奶奶的胯下,又看到了奶奶胯
下一大片花白阴毛。扎兰丁拔出阳具,去顶奶奶的花白阴毛。奶奶那柔软的大片
花白阴毛,阳具顶在上面,舒服极了。
扎兰丁将阳具在奶奶的大丛花白阴毛上使劲地顶,心裏感到极大的快感。他
的阳具就像是受到奶奶阴毛的温柔爱抚一样,舒服极了。扎兰丁的阳具被奶奶的
阴毛刺激得坚硬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再度顶入奶奶老屄。他一边顶一边说道:「奶
奶,你的毛真多!真是个老淫妇!」他不由得伸手去揪奶奶的花白阴毛,边揪边
说:「奶奶,你的毛都花白了,还这幺爱被孙儿顶,你这个老淫妇!孙儿爱你!」
奶奶被他弄得连声喊叫。
蹂躏着别有一种性感的奶奶,扎兰丁只觉得奶奶的性感小脚实在美味,嚎叫
声实在刺激,掀起的玉腿实在撩人。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的铁钉阳具卡
在老美人阴道关口,再也挺不住了,一阵发痒,紧接着便狂飙突进,全部射入奶
奶的子宫裏。
扎兰丁刚射了,穆罕默德就带着他的三儿子赶到了。穆罕默德一见老娘被操
得娇吟婉转,不由得一下阳具就硬了。他也不管几个姐姐都被他儿子操趴下了,
命令她们速速起身,将老娘屄舔乾净。
然后,枝玉甘太后被她的儿孙们放在一条长凳上,侧卧着,穆罕默德狠插老
娘屄,三公子从后插奶奶的屁眼,扎兰丁则站在奶奶面前,将他的阳具顶入奶奶
小嘴,让她把阳具上的精液吮吸乾净。
枝玉甘太后痛苦地呜咽着,忍受着儿孙们的蹂躏。女人哪,就是再尊贵的女
人,也总有被男人摧残蹂躏的时候,这是女性生理特点决定的自然规律。而其中
一些女人,还得受儿孙晚辈的摧残。
穆罕默德离开上京玉龙杰赤,去南京巴格达和老娘相会,留下二儿子塞利木
留守上京。留在上京的还有太后母白玉妲。母白玉妲今年65岁,是枝玉甘太后
的妹妹,穆罕默德的姨母。她原是先主的皇后,后来被穆罕默德继承,称为母白
玉妲太后。她有时住在巴格达,有时住在玉龙杰赤。
穆罕默德一走,塞利木就来到母白玉妲太后的宫中,又一场母子之间的疯狂
交配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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