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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仙子凡心
「我欲成仙,快乐齐天,变幻出神话在风中流传……」
雾色中,传来了悠扬的歌谣声。
这一处高山,名为芊里山,矗立在风州郡的偏僻之处,传言山中曾经出过神仙。
这样的传闻,本来都是无稽之谈,不可轻信。但也有些孩童对此深信不疑,甚至常到山里寻找仙蹤,不过从来没有人找到过。
清晨的山谷中飘蕩着白白的浓雾,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雾中忽隐忽现。
晨风拂过,将雾气吹散,现出一个少年,正在快步向着前面奔跑。
他一边跑,还在轻声地嘀咕:「唉,又迷路了!这山里雾太大,会不会迷路走不出去,最后死在山里啊?」
虽然是这幺说,他脸上却一点焦急的表情都没有,还是笑嘻嘻的,丝毫不在意现在的困境。因为,他已经在山里迷路好多次了,没有一次死在山里,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他是不远处镇里一个伊姓富户的孩子,因就住在山脚下,故而取名为伊山近。
伊山近生性顽皮,最喜欢听神仙鬼怪的故事,常拉着表兄梁山伯给他讲故事,一听起故事就捨不得让他走开,弄得梁山伯不堪其扰,直到后来有机会去省城万松书院求学才躲开了他。此时,伊山近也长大了几岁,认了些字,就自己找神仙志怪的书来看。
住在芊里山下,他也听惯了山里有神仙的传言,突发奇想,悄悄地跑到山里去寻访神仙。
那时候他还很小,只有几岁的样子,在山里迷了路,吓得哇哇大哭,以为自己再也回不了家了。后来,还是他家里组织了好些家丁和乡亲上山搜索,终于找到了他,带回去痛打了一顿,勒令他以后绝不许进入芊里山。
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又一个人偷跑上了山,很快又迷路了。
这次他没有哭,坐在大雾里面耐心等待,终于等到家里人上山寻他,把他带回去又是一顿痛打;等他屁股上的伤好了,突然又失了蹤二家里的亲人也不再着急,只是歎着气带人上山去找,然后抓回来再打。
这幺一次又一次下来,他简直就把芊里山当成了自己家后院,有事没事就跑来找神仙。不过,随着他渐渐长大懂事,家里人乾脆也不去找他了。反正在山里过上两三天,他自己就会回来,根本不用多操心。
就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伊山近一次次地寻找神仙,都没有结果。昨天他读书读得心里烦闷,又拿上乾粮,悄悄地上了山,梦想着这一次能逮到神仙,揪着他的鬍子,逼着他认自己当徒弟,然后就可以长生不死,笑傲天下了。
这些年来,伊山近早在镇里出了名,对于他的癡心妄想,整个城镇的人都嗤之以鼻。
世外是有神仙的,但在他们这样的偏僻小镇上,从来没有人见过。只是听说那些神仙高高在上,整天只知道修练长生之法,根本不把凡人看在眼里。
据大城市的亲友们说,连皇帝都得对那些神仙磕头礼拜,哪怕是一个初修仙术的修士,皇帝和官老爷们也得毕恭毕敬地对待。像这样高高在上的仙家,怎幺可能收这样顽皮的孩子做徒弟?
当然,如果有一天伊山近真的成了修仙之士,淩驾于凡间众生之上,镇里得有一半人会活活嫉妒而死。
伊山近其实也知道自己进山寻仙没什幺希望,对于在雾中迷路也不着急,只是漫无目的地在山里走着,随意地笑着说:「没事没事,等到中午雾散了,就可以回家了!「
他一向是这样做的,如果晚上迷了路就找个山洞睡觉,等到第二天中午雾气散了,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回家的路,然后下山回家,吃饭睡觉,继续过他舒舒服服的日子。
可惜的是,他没有听过一句话:「上得山多终遇虎。」
像这样看了几本仙怪志记,就迷信世外有神仙,梦想着成神成仙的人,迟早是要遭受天谴的……
伊山近浑然不知命运和历史的车轮在一起迅速地转动,以威不可挡的雄浑之势向他滚压而来,还在雾中到处乱跑,寻找着那飘渺的仙机。
终于,他的眼睛穿透了逐渐散去的白雾,敏锐地发现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
在远方,茫茫的白雾中间,好像有一丝红雾,看上去有些刺眼。
伊山近快速跑过去,惊讶地发现,那雾气是淡粉红色的,就像是一条长长的丝线一样,飘浮在空中,向着白雾深处延伸而去。
伊山近精神大振,顺着红线就向雾里大步冲去,穿过一丛丛的树木,在一块巨石后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口。
这洞口所在位置极为隐秘,即使是伊山近这样常上山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注意到这里,如果不是有红线指引,他再找上一百年,也不可能看到这个小山洞。
伊山近回头看看,那粉红雾气还像丝一样飘在白雾里面,一直向洞里延伸。洞中一片黑黝黝的,什幺都看不清。那红雾丝线也被黑暗吞没,看不出它向里延伸多长。
伊山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抑制住狂跳的心脏,下定决心,点亮了火把,向着洞里钻了进去。洞口极为狭窄,里面却相对宽阔,能让他直起身子,打着火把走路。
红雾仍然在地道里面飘浮,指引着前进的方向。伊山近一步步地向前走着,穿过弯弯曲曲的地下通道,只觉道路极为漫长,直到累得两腿发软,突然听到前面有说话 的声音,飘飘渺渺,向着自己的耳中传来。
那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即使他这样一个未知人事的男孩,听到这柔媚至极的语声,也不禁浑身发软,只剩下一个地方,直直地硬了起来。
※※※
芊里山中,确实曾经有一个神仙洞府。
那位神仙是天地中少有的大能之士,名叫谢希烟,凡事只依自己好恶行事,曾在修仙界掀起一阵阵的腥风血雨,不知道有多少法力高强的修士被他残忍杀害,多少美貌女修被他活活奸爆,饮恨于他巨鸟之下,香消玉陨。
所谓修士,是被凡人们敬若神仙,实力强悍,能发挥出常人无法想像的力量,在谢希烟的面前,却如土鸡瓦犬一般,只能任由他宰割。
后来他得罪的人太多,被一群群的修士聚众攻打他的洞府,弄得他自己也受不了,乾脆搬离此山,逃到极远处去了。
他虽已把洞府搬空,但毕竟是住了许久的地方,有些感情;而且此洞府灵气充足,对修练大有帮助,就这幺放弃也实在可惜,心里还存了将来有一天搬回来的念头,他便在山里下了禁制,布下防御阵法,以防有人进来山里,佔了他的洞府。
他走后不久,那些仇家听说他在别处出现,就一窝蜂地追杀过去,再没有心思去理会他遗弃的洞府。之后,他们也掀起了几场大战,却突然平息下来,再没有战事传出。
有传闻说,谢希烟被逼到了绝路,一怒之下,施展出震天撼地的法术,和那些仇家同归于尽;也有人说,他在杀光仇家之后逃到了更远处,又逮了些美貌女修天天双修採补,突然有一天不小心爽死了,然后树倒猢狲散,遗产也被重获自由的女修们瓜分得乾乾净净。
实情如何,没有人说得清。因为那都是许多许多年前的事情,那时的修士大都已经死掉,现在活着的人再难悉知内情。
谢希烟留在芋里山的洞府,被妥善地保存了下来,由于阵法厉害,遮挡住了洞府中的灵气,即使是路过的修士也没发觉这里有一丝灵气。
到了后来,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没有人记得这里曾有过的大战了。
但是今天,久未有人居住的洞府,却迎来了新的客人。
两位绝色美女站在洞府中央,环顾着空蕩蕩的大厅,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她们出身于修仙大派冰蟾宫,一个是冰蟾宫宫主殷冰清,另一个是她的得意弟子玉雪蓉。
殷冰清执掌冰蟾宫,威权极重,容貌虽美,却是满身清冷之气,不怒而威,令人不敢起丝毫侵犯之意。
她二人在修仙界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般的修士见到她们都得恭敬施礼,她们微微一怒都会让修士们噤若寒蝉,心惊胆颤。而凡间的帝皇将相更是只能对她们顶礼膜拜,不敢擡头偷看她们一眼。
如果有人胆敢对她们无礼,不论是皇帝还是高高在上的修士,都只有死路一条。以她们这样震天撼地的绝大威能,斩杀一些法力甚高的修士并不是什幺难事。
可是现在,她们却是左右为难,陷入到了极大的危机之中。
事情的起因,是殷冰清意外得到了谢希烟遗留下来的一本笔记,内中载有此洞府的禁制开启之夫,更提及洞府里面有他留下来的修仙秘诀。
即使是冰蟾宫的宫主,对于古时的强大神仙也是心存嚮往,而她一个很厉害的对头正準备率领众多部下与冰蟾宫开战,并四处拉拢各派修士加盐,想要一举消灭冰蟾宫,瓜分她们历代珍藏的宝物。
如果她能在此前找到谢希烟的修练方法,就有希望一举打败敌人,保住冰蟾宫的万年道统不灭。于是,殷冰清带着自己最信任的弟子玉雪蓉,按照笔记记载,一路找到芊里山,并破开禁制,进入了阵法保护着的洞府之中。
而为防阵法失控将她俩留在此地,殷冰清没有关闭阵法,当然她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这幺凑巧的闯进来。
这座洞府,确实被谢希烟搬空了,留下来的只是一些笨重家俱,虽然在凡间都是价值昂贵的用具,但修仙之士却未必会有多重视。
这座神仙洞府,是将山腹挖空建成的,极为宽阔雄奇。谢希烟一向穷奢极欲,建造洞府都是用最昂贵的材料,雕樑画楝,尽善尽美。
那笔记倒是没有说错,在正殿大厅的墙壁上,确实刻着谢希烟一生心血结晶而成的修练法诀,殷冰清只用仙术破开第一层禁制,就看到了令她心神震动的无上仙法。
她是识货之人,在修仙界也是顶尖的人才,一眼就看出这法诀绝对是货真价实,而且玄妙至极,以冰蟾宫最珍视的秘传修练法诀与之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完全没 有可比性。
站在大厅中,殷冰清心头狂喜,克制不住心头的冲动,立即修练起了玉壁上的仙诀,引天地灵气入体,按照固定经脉循环往复,扩充着她的经脉,增加体内的灵力。
可是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迅速地岭烫,体内的灵力越积越多,就像要把身体撑破一样。殷冰清大惊,想要停止体内灵力运转,却怎幺也停不下来。
体内的灵力如长江大河一般,迅速运转不休,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玉颊也泛上了红霞,艳若桃李。
耳边传来低低的娇吟声,殷冰清娇喘着转过蚝首,看到自己最锺爱的徒弟站在身边,窈窕躯体在剧烈地颤抖着,俏脸上满是红晕,激烈地娇喘,酥胸因此快速起伏。
殷冰清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和自己落到了相同的境地,心里暗自叫苦。
这谢希烟被称为上古大邪,连修练的法门也是这幺邪气十足。乍看之下与正道修仙法诀极为相似,而且更加神妙,可是一旦修练起来,却弄得慾火焚身,满脑子想的都是男女那档子事。
殷冰清执掌冰蟾宫,自然要给宫中女修做出表率,一向冰清玉洁,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专心修练仙法。现在她道心被破,几百年来从未有过的慾火奔涌出来,充满整个身体,直弄得浑身火烫,玉礼剧颤,痛苦不堪。
再这样下去,迟早要慾火焚身而死。唯一解救的方法,就是找一个男人消解慾火,只要把她干爽了,危机自然就过去了。
可是这次出行,她为防消息洩露,引来对头的破坏行动,以及各派修士的窥伺,
只带了玉雪蓉过来。何况冰蟾宫宫里都是女修,就算她把满宫的人都带到这里,也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器官,不能扑灭慾火。
「只要有一个男人就行了,只要一个……」殷冰清已被情慾所制,纤手颤抖着,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可是在这深深的地下,不要说男人,就连男孩都……
「男孩?」殷冰清突然瞪大眼睛,美目中暴射出蓝盈盈的幽光。
站在大厅入口处的,不正是一个瘦弱稚嫩的男孩吗?
玉雪蓉也在同时发现了潜入的伊山近,美目迸发出灿烂的光芒,彷彿要将他整个吞下去一般。
她们不愧是师徒,相处了这幺久,早已有了默契,彼此对视一眼,立即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于是,这一对风华绝代、玉洁冰清的绝色美女,就像饿狼一样,朝着那瘦弱可怜的男孩扑了上去!
※※※
伊山近站在洞府门前,看到了做梦也想像不到的瑰丽景色。
大殿里的地板、柱子、墙壁,都是玉乱所制的,散发着淡淡的莹润光芒。
玉壁上,镶嵌着大颗大颗的夜明珠,将地下洞府映得一片光明。
殿里挂着长长的布幔,都是丝绸质地,颜色鲜艳,与遍布大殿的珍珠、玉石一起,将整个殿堂装饰得美轮美奂,彷如梦境。
和门正对面的玉壁上,浮现起一行行泛着金光的大字,照照生辉,闪耀着灿烂的光芒。
大殿正中,站着一对绝色美丽的女子,衣袂飘飘,恍若神仙中人。
尤其是那个素白绸衣的美女,身材高桃成熟,容貌美丽至极,既显冰清玉洁,浑身却又充满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在伊山近看来,即使是画上的观音也没有她好看。
伊山近这一生,从来没有见过这幺美丽的女子,以及如此华丽奢美的洞府,一时间为之迷醉,恍如身在一个最为绮丽的美梦之中。
他看到那一对绝美女子站在殿中,凝眸望着玉壁上的金字,凹凸有致的窈窕玉体在微微地颤抖,优雅漂亮的丝绸衣裙也随之轻颤,颤得他的心都彷彿要跟着颤抖起来。
面对这一幕绝美画面,即使他是一个懵懂的男孩,也不由心醉神迷,目光凝聚在那对优雅美丽女子身上,无法移开。
他呆呆地站在门口,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甚至引起那对美女的注意。原本是以侧脸对着他的两个女子,转过头来,看到他站在门边,眼中同时射出了炽烈的光芒!
这光芒如此灿烂,让他几乎无法直视。那美丽迷人的大眼睛光彩照照,这样绝美的情景,他永远都无法忘记。
她俩窈窕纤美的身躯突然动了,如疾风般冲向他,不过一眨眼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各抓住他一只手腕,握得紧紧的。纤柔滑腻的玉手握住手腕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心神震动,扑面而来的兰麝香气更是迅速将他包围,让他迷醉得几乎失去意识。
等到他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她们拖到大厅中央,站在玉石地面上。
大厅地面铺设的玉石洁白光滑,每一方都是价值连城的美玉,让他惶然惊愕,简直不敢踩在上面。但这却由不得他。年龄小些的美少女满脸红晕地尖叫着,将他按倒在地,伸出纤柔玉手,就来扒他的裤子。
说是年纪小些,却也比伊山近大了许多,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模样,清丽美貌,娇躯纤美,玲珑有致,小蛮腰盈盈一握,摇动起来如风摆杨柳般,诱人遐思。
像伊山近这样的男孩,怎幺抵挡得住清丽美貌大姊姊的强袭,虽然是惊呼着伸手去按裤带,还是被她强行扒了下来,露出了细细软软的小鸡鸡。
小鸡一见天日,神仙为之震惊!
这一对仙家美女,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两腿间侈咚嗦嗦的小鸡,仿若看到万载的人参果一般,惊喜得不克自制。
按说她们也是见多识广,普通人几辈子没见过的东西,她们都看得多了。可是这根东西,普通男人身上都长着的器官,她们还真没见过,瞪大美目凝望着它,直看得口乾舌燥,心旌摇动。
殷冰清一向位高权重,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向人下过跪了,但这一天,她心甘情愿地屈下尊贵玉膝,跪倒在这瘦弱男孩的脚下;玉雪蓉也是美目迷离,娇喘着跪在伊山近的身边,和师父同时伸出纤美玉手,颤抖地摸向伊山近胯间的鸡鸡。
如春笋般的柔滑玉指轻轻碰触到小小的肉棒,三个人的身体同时剧烈地震动。
玉雪蓉毕竟是较为年轻,修为较浅,被体内的慾望折磨得无夫克制,玉掌一翻,牢牢地将小鸡握在手中,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嗷「的一声仰天惨叫起来,鸡鸡几乎被她温暖柔滑的玉掌伤碎,痛得死去活来。他含着眼泪拚命扭动身体,想从她身下躲开,可是玉雪蓉却俏脸羞红地扑上来,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衣服鞋袜扯得乾乾净净,露出了清白纯洁的男孩裸体。
「不要!放过我吧!我还是处男,你们不可以……」伊山近惊慌地大声呼救,可是身在山腹之中,又有谁能听到他的呼声,本着侠骨仁心将他从淫魔手中救出来?
青春美丽的少女不管他叫什幺,只是一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快速地去解自己的衣带。
很快,伊山近就不叫了,瞪大眼睛,惊愕迷乱地盯着玉雪蓉,脑中一片晕眩。
色彩鲜艳的华丽丝绸衣衫飘飘落下,现出了绝色美丽少女诱人的胴体。
冰肌玉肤,柔滑洁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酥胸高耸,玉峰顶端的嫣红蓓蕾随着娇喘快速地起伏着,景象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纤美腰肢盈盈一握,与修长美腿、高耸酥胸构成了优美的曲线,简直是完美的少女玉体,如美丽的艺术品般,散发着强烈的魅力。
如此绝美的仙家少女,在馊内情慾煎熬下,喘息着爬上伊山近的身体,分开修长玉腿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牢牢地压在下面。.
伊山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粉腿雪股在自己皮肤上磨擦,是如此的滑腻温软,让他的心里也忍不住着了一把火。
但鸡鸡还是软软的,刚才玉雪蓉那一把捏得太狠,让它心有余悸,不敢站起来向她敬礼。
不过凡人与神仙的对抗,终究还是神仙会赢。
伊山近已经震惊得浑身麻木,只能瞪大眼惊慌地看着她,只见这青春美丽的大姊姊挪动着她那窈窕迷人的赤裸玉体,娇喘着压在他身上,将修长美腿中间的部位向着鸡鸡贴去。
她那里生长着丛丛细毛,乌黑发亮,粉红色的花园在嫩毛掩映之下,散发着诱人的水光。
娇嫩花瓣贴到了鸡鸡上,感受着那湿润温暖的美妙触感,伊山近连人带鸡一阵剧颤。
花瓣中央,嫩穴中流出了晶亮的露珠,涂抹在鸡头上面,玉雪蓉颤抖着用修长玉腿夹紧身下瘦小的男孩,尽力将自己最纯洁隐秘的少女嫩穴向着鸡鸡贴去。
花瓣彷彿有生命一般,颤抖着夹住了鸡头,将她玉体内的灼热传达到它上面。
玉雪蓉纤手按在伊山近的肩上,低垂蚝首凝视着他惊慌的脸,美丽眼睛里面含满了晶莹泪珠,一滴滴地向着他的脸洒落。
她本来是冰蟾宫最出色的弟子,深受宫主宠爱,修行进境远超同辈姊妹,一向守礼自持,按照冰蟾宫的传统,对天下男人视若无物,从没有乱过道心。
可是今天,在上古大邪谢希烟那诡异的功法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压抑的情慾,竟然就这样强行逼姦一个凡人男孩,让她羞惭绝望得无法忍受。
慾火炽烈燃烧,炙烤着她的理智,玉雪蓉的花瓣变得滚烫,一道热力从纯洁空虚的花径中涌出,化作强大的吸力,牢牢地将伊山近的鸡鸡吸在处女嫩穴上面。
伊山近只觉鸡鸡一下就变直了,而且在灼热湿润的花唇嫩穴紧贴下迅速变大变硬,不由恐惧惊怒,放声大叫道:「你、你这是施了什幺妖法?」
他恍惚想起从前听说书先生讲过,有那种狐狸精喜欢迷惑男人,扒光了裤子干那丑事。等干完以后,男人就会被吸成人干。而狐狸精却会增长道行,日积月累,终致飞昇成仙。
玉雪蓉美目含泪,紧咬樱唇贝齿,颤声道:「妖法?我冰蟾宫堂堂名门正派,怎幺会施展什幺妖法?」话一出口,她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修练的,难道不是大邪谢希烟的妖法,不由心中一酸,在这凡人男孩面前羞惭得擡不起头来。
可是情慾涌来,她再也克制不住,扭动着洁白玉体在伊山近身上磨擦,灼热嫩穴中的吸力越来越强,让伊山近的鸡鸡变得极大,硬邦邦地插入嫩穴里面,顶上了柔嫩娇弱的处女嫩膜。
伊山近一阵惊愕,只觉自己鸡鸡从来没有这幺大过,而未经人事的处男龟头被她嫩穴紧紧夹住,还轻轻地与穴中嫩肉磨擦,感觉又痛又爽。
玉雪蓉的师父殷冰清一直跪在旁边,呆呆地望着这一幕。窈窕柔美而富有魅力的成熟玉骼微微地颤抖,看起来惹人怜惜。
炽烈的情慾同样在煎熬着她的冰清玉心,虽然她修练了数百年,道心坚固,但在如此邪异的双修功法之下,她还是逐渐抵挡不住,一点点地向着情慾的深渊沦陷。
她已知,这必是双修的功法,否则不会让人如此情慾如炽。现在她拚尽灵力抵御着慾火攻心,虽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徒弟沦落入邪道,却也没有余力去阻止她。
晶莹泪水从她美目中流淌出来,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香艳情景,想着视若亲生的爱徒就这样破了处女身,自己却无法挽救,当真是心如刀割。
她拚尽残余的力量,努力抵抗邪念入侵,伸出颤抖玉手,按上了玉雪蓉的赤裸香肩,正要拚力将她推开,慾火却狂涌上来,让她道心几乎失守,慌忙凝神催动灵力进行抵御。
玉雪蓉已渐次发狂,盯着身下比自己小的男孩,美目泛上粉红色,里面含满热泪。
殷冰清柔滑玉手按上她的肩头,肌肤的亲密磨擦让她心中坚强抵抗的道心在这一刻轰然崩溃,玉雪蓉尖叫一声,奋力下坐,以自己的力量,强行用处女膜轰击在处男肉棒上,在粉红色的龟头上轰得粉碎!
饥渴灼热的蜜道迅速将整根肉棒吞没,伊山近同时惨叫,只觉自己下面那一部分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紧窄通道之中,被剧烈的磨擦弄得痛爽不堪。
当龟头刺破娇嫩纯洁的处女膜、整根肉棒插入玉礼时,玉雪蓉冰心剧震,强烈的悲怆涌起,珠泪滚落,洒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让他在破处的同时,喝下了这安慰性的奖励。
修练多年的美丽少女,泪水的味道与凡人不同。仿若冰珠落入嘴里,微酸微甜,带着淡淡的忧伤味道,伊山近品嚐着处女仙泪,不由为之震悚。
这「处女仙泪」也是仙家难寻的珍稀宝物之一,但只对那些修练双修功法的门派有效,普通人吃了,也就是牛嚼牡丹。
不过,这头牛若是一头接触到项级双修功法的牛,事情又不一样了。
鲜红的处女血从撕裂的花径中流淌出来,玉雪蓉的蜜道内部涌出强大的吸吮力道,柔嫩的肉壁强力地吮吸着胀大的肉棒,将它越吸越深,彷彿要将肉棒整个吞没一般。
美丽仙女的娇嫩子宫紧紧贴住膨胀的龟头,一股热力顺着肉棒流进伊山近的体内,让他的胯问迅速变得滚烫。
谢希烟留下的至强双修功法,起到了令人震惊的效果。即使伊山近这样从来没有修练过仙法的凡人,也在玉雪蓉馊内双修功法驱动的灵力牵引下,身体自动产生类似于双修时的反应。
这一功法,是谢希烟穷毕生智慧创造出来的,本来是想给那些逮来的女修们进行修练,将自己礼内灵力提纯,增加修为的,现在却便宜了玉殿里的三位。
玉雪蓉修练多年的灵力极为深厚,此时双修功法牵引,源源不断地涌向子宫,并以子宫为中心,在宫中修练九转,化为精纯灵力,顺着伊山近的马眼灌进去。
如果是修练多年的修士,鳄内经脉已经畅通,还可以顺利完成双修大业。但伊山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被灵力灌入马眼,直通小腹,顺着体内经脉艰难前进,不由痛得死去活来,张开嘴放声惨叫。
玉雪蓉精纯深厚的灵力强行开拓着他的经脉,改造着他的身体,这种酷刑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惨烈歹毒,伊山近满身痛楚不堪,细细的经脉中充满了磅码雄厚的灵力,身体都像要被胀破一般,有些部位的皮肤上甚至还渗出了殷红的血点。
「男儿有泪不轻弹……」伊山近哽咽地自语道,可是眼泪还是不住地从眼角渗出,再怎幺忍耐也没有用。
他毕竟还是一个普通男孩,初次见到仙女就被她强行逼姦,身体受到如此残酷的剧痛折磨,能忍住不嚎啕大哭,已经是他意志坚强的反映了。
伊山近泪眼朦胧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丽少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憧憬和崇拜的神仙,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难道一心求仙,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伊山近痛苦地叫道,双手举起来乱挥,奋力抓住玉雪蓉胸前高耸的柔滑玉乳,希望能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
可是他的惨叫没有引起强姦者的丝毫怜悯,反而是被他摸得慾火狂升,忍不住耸动起了纤腰,玉臀上下晃动着,无师自通地开始了对他的姦淫蹂躏。即使是被肉棒撕裂流血的娇嫩蜜道,在与肉棒激烈磨擦时,也能感到极大的快感。
坚硬的肉棒磨擦着花径内部的娇嫩肉壁,玉雪蓉感觉到怪怪的触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初经人事的肉壁被磨擦得很是难受,可是却又很爽,再加上被撕裂的痛楚,混杂在一起,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吟出声。
这声音极为悦耳动听,妩媚诱人,伊山近听到她这幺一叫,身子都酥了。
肉棒被娇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可是体内经脉被她灌入灵力强行开拓产生的剧痛足以抵消这一切,伊山近痛苦地仰头向天,张口发出了一声既痛又爽的惨叫。
像在给他伴奏一般,玉雪蓉柔媚欣喜的娇吟声与他的惨叫合成了二重唱,迥蕩在美玉筑成的大殿之中。
她每叫一声,就觉得畅快了许多,痛楚似乎也随之减轻,于是就这样一声接一声地叫起来,爽得六神无主,浑然忘记了自己最敬爱的师父就在身边近距离地观战。
她体内的灵气自动地运行,在子宫九转练化之后,一点点地灌进伊山近肉棒的马眼里,强行挤入他的身体,开拓着他的经脉。
伊山近已经痛得快要疯掉了,只能惨叫以对。这样的痛苦,彷彿持续了几个世纪那幺长,每当他快要痛得晕去时,剧痛极爽的刺激却又将他拉回来,让他不能幸福地昏迷而逃离开痛苦。
第二章:三年狂淫
彷彿过了数个世纪,伊山近在经历无尽的痛苦之后,浑身的经脉终于被疏通,那些充满仙子元阴的灵力顺利地流淌过去。
在这段时间里,玉雪蓉一直挺动纤腰,骑在伊山近身上强姦着他。随着她越来越疯狂的动作,已经变得粗大的肉棒在雪股中快速抽插,磨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兴奋得流出了热泪,顺着玉颊滑下,一滴滴地洒在伊山近的脸上、身上。
伊山近张着大嘴惨叫,不知喝了多少处女仙泪,顺着喉咙滑下,渗入经脉之中,帮助他的经脉扩张,稍微减轻他身体中的剧痛。
随着肉棒磨擦嫩穴的速度越来越快,玉雪蓉美丽的脸庞也变得更加红润,艳丽得彷彿要滴出血来一样,激烈的娇喘呻吟声充满了整个大殿。
随着快感一步步提升到巅峰,玉雪蓉突然尖叫一声,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雪白纤美的玉体剧烈颤抖,已经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娇嫩花径狂乱地痉挛着,分泌出大量蜜汁,染满整根肉棒,甚至流到了睪丸上,将伊山近的大腿根浸得一片透湿。
玉体之中,所有的灵力都随着双修功法的运转,进入子宫,大量灌入肉棒之中。
在那极乐的高潮里,玉雪蓉已经神智不清,只觉所有的灵力都在疯狂涌入那根美妙至极的肉棒里面,让她更是爽得玉体剧颤,欲死欲仙。等到她颤抖停下时,最后一滴灵力也灌进了肉棒里面,玉体中一片空虚,经脉里一点灵力都没有剩下。
被她纤柔玉臂紧紧抱住的男孩却是满脸胀红,身体膨胀,彷彿要被撑破一般。
玉雪蓉修练多年的灵力,本是用冰蟾宫无上秘法修练,那是何等的磅砖宏大,现在被她强行挤入他的体内,岂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要死了吗?」伊山近在半昏迷中想道,心中痛悔万分,「早知道就不要相信什幺神仙的传说了……」一边这样想着,他的眼角渗出一滴悲伤的泪珠。
玉雪蓉在爽过之后,神智微微清醒,突然发觉体内灵力蕩然无存,多年来的修练成果化为乌有,也惊骇莫名,她用虚弱无力的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裸体,点点珠泪涌出,洒在伊山近的脸上。
伊山近也是浑身无力,偏又身体胀大,肉棒也跟着膨胀坚硬,直挺挺地插在她紧窄的嫩穴里面,龟头毫不客气地顶住子宫,整根肉棒比从前大了许多倍。
本来肉棒胀得已经很难受了,偏偏玉雪蓉的紧窄蜜道还在一下下地收缩,大力挤?压肉棒,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像是不奸他个够本绝不罢休一般。
随着肉壁一再的紧缩挤压,膨胀粗大的肉棒终于忍受不住她的吸吮索取,猛烈地狂跳起来,将积蓄许多年的精液疯狂射进娇嫩纯洁的子宫里面。
处男的精液,滚烫猛烈,极速冲出马眼,疯狂地喷射进子宫里面。玉雪蓉被这一记暴射打晕了,赤裸玉臂紧紧抱住伊山近,樱唇贴在他的耳边,放声尖叫起来。
在少女第一次高潮之后,只有短暂的停顿,她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花径狂乱地痉挛抽播,拚命地挤压着粗大肉棒,子宫里面也产生出极强的吸吮力道,彷彿要将所有的精液都吸进去一样。
在极乐的高潮之中,她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慾望,兴奋的叫声如此淫浪,让她那美丽成熟的师父听得面红耳赤,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体内充沛的灵力狂涌而出,从肉棒中疯狂涌进子宫里面,炼製着子宫法宝,令其现出晶莹洁白的光芒。
虽然是在体内,这光芒却能透出玉体,让玉雪蓉的下体显出晶莹的光泽,耀得殷冰清眼睛闪闪发光。
这一股灵力,通过伊山近身体的经脉之后,已经改变了性质。在掺入元阳之力后,涌入玉雪蓉的体内,在经脉中迅速奔流,如长江大河一般,让她神采照照,容光焕发。
情慾又一次涌起,她兴奋地骑着伊山近的身体,精神十足地挺动纤腰暴奸着他,感觉到灵力在自己和他的身体里面奔涌流淌,每一次从肉棒中流过来时,都让她精神充沛,隐约感觉到修为的精进。虽然不到双修结束,还不能确定修为大增的事实,但有这个希望已经让她很兴奋了。
在神智清醒的时候,她也感觉到羞惭难耐,对于少女最隐秘珍贵的禁地中紧夹着一根凡人的肉棒颇为不平,可是情慾又会迅速涌起,将她的羞耻感压制下去。即使羞得玉颊通红,她还是含着热泪,强行暴奸着伊山近,浑然不顾身下男孩发出的阵阵叫声。
伊山近确实感觉到了快乐,随着灵力在经脉中流动,他渐渐也习惯了初破身时的痛楚,而且肉棒被她的纯洁蜜道、娇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因此惨叫声也逐渐变得快乐起来。
玉雪蓉新练的双修功法果然神妙莫测,在灵力的作用下,居然能让他这凡人的肉棒一直高举不萎,即使是一次次的射精,也从来没有疲软过。
在他们交欢的过程中,殷冰清一直跪在旁边呆看,下体嫩穴滚烫得像要着起火来,简直无法忍受。
虽然她的修为很高,意志也很坚强,可终究还是受不了情慾的煎熬,看着自己的徒弟放肆地暴奸凡人男孩,一次次地爽上天去,让她心里嫉妒得死去活来,恨不得伸手抓住这个爱徒,狠狠一个大耳光编过去,以惩罚她胆敢在自己面前发出淫声的罪行。
最可恶的是,这淫声还在不停挑动着她的情慾,让她无法忍受,终于在玉雪蓉叫得最爽的时候,奋力伸出手,将她从伊山近身上推了下去。
玉雪蓉碎不及防,一头摔倒在地,螓首上撞出一个大包,尖叫着几乎晕去。过了好半天,她才愤怒地爬起来,瞪大美目怒视着自己的师父,浑然不顾师徒之间应有的礼数。
这个时候,殷冰清已经撕开衣裙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既然她敢当面和自己抢男人,那还有什幺好说的?
玉雪蓉这时已经爽得神智不清,即使处女花径与粗大肉棒脱离开来,一时也不能恢复清醒,看到殷冰清骑到伊山近的身上,嫉妒得无法忍受,悲愤地向她扑了上去!
殷冰清虽然解开雪白纱裙扑到了伊油近身上,却又有一点神智清明,努力压抑住了慾火,犹豫着放慢了动作。毕竟她心如冰清地修练仙汰数百年,突然就这样自己动手毁坏贞洁,再怎幺也会有所犹豫。
「要不要骑上他?把他那东西插进我这里……」殷冰清心里如烈火煎熬,痛苦不堪。犹豫之时,仙人的纯洁纱裙已经解开,露出了女子最隐秘的嫩穴花园,毛髮茂密,乌黑一片,闪动着黑亮的光芒。
「啊!」伊山近惊得大叫一声,失声叫道:「刚才一个毛少的就这幺痛了,你的毛这幺多,会痛死的l」
实际上,痛不痛跟毛的多少没有关係,不过伊山近这样没知识的处男,能说出这样荒谬的话来,倒也不稀奇。
殷冰清羞得面红耳赤,慌忙以手掩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秘处。
这不啻是「掩穴盗铃」,伊山近连她几根毛都数清了,再掩还有什幺用?
尤其是她用手遮掩的时候,下体还在情慾驱使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娇嫩的穴肉带着晶莹露珠,轻轻地贴在了膨胀的龟头上面。
露珠就这样抹上了男孩的龟头,而肉棒上沾染的精液、蜜汁和处女血也染在她纯洁花瓣上面。
灼热的嫩穴顺势吞没了硕大的龟头,被它撑得一阵微痛。殷冰清这时突然心慌,在痛楚之下慌忙后退,低头一看,鲜血、精液和蜜汁抹上嫩穴,留下了一片狼籍。
殷冰清活了几百年,都快成人精了,一看就知道这是自己宝贝爱徒流出来的东西,不由羞惭欲死,立即举起手来,奋力向着伊山近的头顶击落。
虽然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但以修仙者的强悍力量,哪怕只用一点,也足以将他的头颅击得粉碎!
「他强姦了我的爱徒,这本来就是死罪;何况他还想要非礼我,妄想夺取我的红丸!」殷冰清毫无道理地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伊山近身上,只要能击死他,至少自己现在失去红丸的危机就可以暂时解除了。
可是就在伊山近生死繫于一线的剎那,玉雪蓉已经愤怒地扑了上来,一把揪住她乌黑的长髮,将她强行从伊山近身上拖下来,然后骑到她的身上,举拳相向,拚力和她扭打起来。
殷冰清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徒儿,你疯了吗?」
再叫也没用了,淫蛊入心,玉雪蓉这时失去理智,只把她当成跟自己抢男人的情敌,挥拳乱打,从前对师父的尊敬谦恭早就丢到了一边。
殷冰清挨了几拳,无奈之下也只好挥拳相迎,抵挡着暴雨般落下的粉拳。
这一刻,修仙界赫赫有名的两位绝色美女扭打在一起,如果让人知道她们是为了争一个男人而翻脸拚命,足以让所有修士下巴都掉下来。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伊山近趁机悄悄地爬起来,手软脚软地向门口爬去。可是没爬两下,眼尖的玉雪蓉立时察觉,放声尖叫:「他逃走了!」
殷冰清手一软,放开紧抓住她髮髻的手,回头看到伊山近正逃向门口,心中忽然升起一阵失落感,彷彿最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一般。
这一对反目相向的师徒,突然停止了内讧,同时飞扑过去,紧紧抓住裸体的男孩,将他压在身子下面。随后,殷冰清突然挥出一拳,将爱徒打昏在地,愤怒地大叫?道:「这是我的!」
在经历了几乎失去伊山近的危机之后,她终于认识到了这个陌生男孩的重要性:如果没有他,自己会慾火焚心而死!
接下来,殷冰清放关心结,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衣服,準备和伊山近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
本来她已经解开衣裙,现在脱光衣服也很容易。转瞬间,一具完美至极的仙女玉体,就展现在伊山近的面前。
看到这样美丽的玉体,伊山近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可是刚才被玉雪蓉奸得太狠,看她淫笑着朝自己爬过来,余悸犹存地叫道:「你要干什幺?」
殷冰清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将他按倒在地,让他仰鸟向天,自己顾不上羞耻,强行爬到了他的身上。
伊山近看着她胯问美妙花园处的乌黑毛髮,脸色吓得惨白:「会死的!要是男人被干得太多,会被活活干死的!」
他这样道听途说来的知识,自然被殷冰清嗤之以鼻:「胡说!我活了几百岁,从来没听过这种事!」
「几、几百岁?」伊山近瞪大眼睛看着她,只觉这仙女美丽至极,风姿绰约,充满了完美女性的强烈魅力,看上去也不过二十许人,想不到她已经几百岁了。
「那不是比我大好多好多倍?」伊山近颤抖地大叫道:「我才这幺小,你放过我吧!」
男孩悲惨的叫声,也只能让殷冰清俏脸微红。虽然是娇羞惭愧,可是慾火充满心灵,现在已经由不得她自己了。
而且,从自己爱徒手中抢过这个男人,让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晃动着雪白浑圆的大腿,充满魅力的雪臀强行坐在伊山近的胯间,美妙花瓣向着胀大的肉棒贴去。
在不沾一丝人间烟火气的神仙洞府里,这美丽成熟的性感女子,就要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的瘦弱男孩,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姦活动!
伊山近绝望地感觉到肉棒被她纤手玉指捏住,向着紧窄嫩穴中插去,龟头已经能感觉到穴中的温暖湿润,甚至还能感觉到蜜道里面的那层薄膜,已经贴在龟头马眼上面。
按照刚才破处的经验,只要这层膜一破,就会有热热的东西涌进鸡鸡,弄得浑身剧痛,生不如死!
一想到这里,伊山近就忍不住浑身发抖,仰天悲愤大叫道:「天哪,这还让人怎幺活啊!」
就在他绝望的惨叫声中,纯洁美丽、成熟性感的妩媚仙女已经强行坐下,用她那温暖紧窄的蜜道吞没了他的肉棒。
薄薄的处女膜被肉棒一戮而破,粗大肉棒撕裂了纯洁的嫩穴花径,鲜血迸流出来,洒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与她爱徒的处女鲜血混在一起,分不出来是谁嫩穴中流出来的落红。
在这一刻,她悲伤侮恨的泪水也奔流出来,清澈晶莹,如断线珍珠一般,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
最珍贵的处女仙泪,而且是由修仙界一流强者、冰蟾宫主人流淌出来的,里面蕴含的灵力非同凡响,几乎就像真的珍珠般,溢满伊山近口中,差点把他的喉咙都哽住了。
一向位高权重、掌握无数人生死的殷冰清,凝视着自己骑着的男孩,心中悲苦不堪。坚守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一朝丧失,而且还是自己强姦了一个男孩造成的。身下这个男孩如此弱小,有什幺资格和自己双修论道?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花径被粗大肉棒撕制时的痛楚,以及鲜血从嫩穴中流淌出的微弱水声,甚至龟头撞击着蜜道内部的汁液所发出的轻微噗嗤声也逃不过她敏锐的听觉。
未经人事的贞洁花径中,此时深深地插着一根男孩的肉棒,紧贴在娇嫩肉壁上,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暖。一想到这里,殷冰清更是悲痛不已,珠泪不住地从美丽眼睛中滚落。
她修为深厚,在双修功法的引导下,灵力混入泪水之中,凝聚成珠,啪啪地砸在伊山近的脸上、身上,滚落到温润的玉石地面上,像真的珍珠一般,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伊山近口中也落了许多颗,费力地嚥下灼热的珠泪,只觉身体火热。
下体中灵力磅礁涌入,殷冰清的玉体就像河堤开了一个口子,灵力如河水般奔涌而来,顺着肉棒强行挤入他的身体,冲击着他刚被开拓出来的经脉。
殷冰清体内灵力深厚,远远超过玉雪蓉数倍。此时一齐奔涌入伊山近的经脉,将经脉中胀得满满的,并强行拓宽他的经脉,让伊山近痛楚不堪,又一次尝到了被强姦破身的惨烈痛苦。
他扯着嗓子,仰天狼嚎,被奸得痛不饮生。而美丽威严的冰蟾宫主人却骑他的身上,奋力挺动纤腰,上下拉动玉臀,激烈地暴奸着他。
既然已经做了开头,那就要一直做到底。殷冰清抱着这样的想法,流着珠泪强行晃动玉体,感觉着娇嫩蜜道与他粗大肉棒的剧烈磨擦,在不习惯的难受触感之外,还有强烈的快感迅速涌起,将她整个吞没。
这更刺激了她的情慾,让她动作更趋激烈,身下的伊山近更是叫得惨不忍闻。
一旁的玉雪蓉赤裸着玉体瘫软在地上,被哀嚎声和激烈的交欢声吵醒,睁开美目,茫然看着这一幕。
她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师父,平日里冰清玉洁、宝相庄严,一向对谁都不假辞色的威严宫主,此时正按住一个男孩,强行暴奸,动作粗鲁狂暴,从前优雅的仪态不知都抛到哪里去了。
玉雪蓉擡手按住樱唇,惊讶地低呼出声。她意外地从玉指上尝到了精液的味道,那是刚才摸伊山近的时候,从他下体摸到的珍贵精液。
在她下体花瓣,反而没有精液溢出。子宫中彷彿有巨大的漩涡,不住地旋转,带来强大的吸力,将蜜道中每一滴精液都吸入子宫里面,由灵力搅得粉碎,被子宫饥渴地吸收进去,并渗入血液,顺血管流经玉艘各处,成为了她身礼的一部分。
这样强大的吸力,彷彿是有意识的一般,甚至将花唇外面沾染的一点精液也吸了进去,让花瓣嫩穴变得乾乾净净。这让玉雪蓉不禁惊歎,谢希烟留下的双修功法,果然非同凡响。
眼前激烈交欢的春宫图,让她情慾狂燃,脑中一片昏沈,再也顾不得多想,如雌狮般疾扑上去,一把抱住地上的伊山近,胸部紧贴着他,用自己柔软滑嫩的玉峰在他胸膛上猛烈磨擦,藉以发洩心中的慾火。
嫣红的乳头在他胸膛上蹬来赠去,爽得她眼睛发一兄。虽然也想把殷冰清推下去,由自己来亲自强姦这个男孩,但刚才挨的那一拳让她知道,自己毕竟还不是师父的对手。
于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转过玉体,骑在伊山近的脸上,将自己的玉门对準伊山近的嘴唇,猥亵地坐了下去。
看着雪白圆润的玉臀向着自己的脸坐下来,伊山近大声痛斥道:「下流!天啊,你们简直是惨无人道!天理何在啊!」
他在这里谈「天」说「理」,却也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对高高在上的神仙师徒,还是强行按住她们一向看不起的凡人男孩,进行残酷的轮姦活动。
这双修功法如此神妙莫测,玉雪蓉嫩穴中传来的吸力,竟然能将伊山近的舌头从口中吸出,并像被线牵扯着一样,自动探入洁净的嫩穴里面,飞快地搅动,以舌功插弄得玉雪蓉大声尖叫,爽得泪珠奔涌,泣不成声。
殷冰清如骑马般在伊山近身上驰骋,感觉到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飞速抽插,剧烈地磨擦着初经人事的娇嫩肉壁,爽得几乎都要疯了。
她做梦也想不到,人世间竟然还有这幺爽的事情。这样说来,之前的数百年自己岂不是白活了?
强烈的快感让她眩晕,樱口中喷出浓郁的香气,激烈地娇喘着,玉手抚摸着伊山近的裸体,雪臀拚命上下晃动,与爱徒一起毫无怜悯地肆意强姦蹂躏着这可怜的男孩。
不知强姦了多久,她终于爽到了快感巅峰,窈窕性感的玉体剧烈颤抖,嫩穴痉挛抽插,拚命挤压着男孩肉棒,同时产生强大的吸力,彷彿要将它吸入子宫里面一样。
伊山近也开始大声惨叫,舌头却还深深地插在她爱徒的嫩穴里面,就这样含混不清地发出哀嚎。
刚才伊山近虽然很痛苦,但被殷冰清的嫩穴蜜道磨擦了那幺久,快感也达到了巅峰,在花径的强烈吸吮下,肉棒猛烈跳动,将大股灼热的精液暴射进蜜道深处。
殷冰清激动得放声痛哭,哭声中有兴奋、有悲伤,还有侮恨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失去处女贞操后会变成什幺样子,可是这一刻真的很爽,为了这爽快的感觉,似乎付出什幺代价都是值得的。
伊山近的舌头在嫩穴中快速抽插舔弄,不知喝下了多少处女落红。初破瓜的嫩穴被舔得剧爽,娇嫩穴肉在舌尖下剧烈颤抖,玉雪蓉也因此而达到了高潮,颤抖地抱紧自己的师父,放声痛哭起来。
这一对绝色女子,赤裸着玉体拥抱在一起,高耸玉峰与嫣红乳头亲密地磨擦着,给她们带来异样的快感。
子宫中的灵力向着肉棒中疯狂涌入,伊山近週身剧痛,经脉几乎要被撑破。
灵力在他的身体内部迅速流动,又随着暴射的精液流回到殷冰清的体内,于子宫中九转练化,连同被搅碎的精液一起涌入殷冰清的经脉,流经她玉体的各个部位。
从此之后,这一对神仙美女心神就深深地打上了伊山近的烙印,玉体任何一部分都渗有他的精液。就连她们修练多年的灵力,也是从伊山近体内运转过来的,含有他的阳气,即使她们再怎幺否认也没有用。
肉棒不停地暴射精液,剧烈的爽感涌入殷冰清心里,初经人事的美女被这小男孩干得爽至极点,突然「呃」的一声低吟,趴在玉雪蓉香肩上晕过去了。
玉雪蓉一怔,随之大喜,迅速将师父从伊山近身上推下去,自己佔据了她的位置,玉臀挺起,急切地向着伊山近胯部坐下。
柔滑纤手握住湿洒洒的肉棒,嫩穴迅速吞没了它。可怜的伊山近,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就这样被这对师徒连续轮姦,毫不顾惜他的身体健康。
许久之后,爽晕的殷冰清悠悠醒来,看到自己的爱徒在强姦伊山近,嫉妒得眼睛都红了,立即爬到伊山近的身上,以圆润雪臀对準伊山近的脸,迅速坐了下去。
伊山近像被鬼上舌一样,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来满足她,心里悲恨恐惧,不知道她们用的是什幺邪恶妖汰,连舌头都能被她们变成肉棒来用。
舌尖舔弄着柔嫩的处女蜜穴,在上面刮刷,略显粗糙的舌苔在娇嫩湿润的穴口嫩肉上的磨擦带来愉悦的感觉。殷冰清仰天歎息,兴奋得头髮都要直立起来,她从前根本想像不到世上还有如此快乐的美事。
虽然子宫吸收了所有的精液,蜜汁却抑制不住地从花径肉壁上涌出,流到伊山近的口中。那味道酸酸甜甜,带着清冽的味道,彷彿甘泉一般,伊山近被她们奸了这幺久,早就口渴,虽然感觉到屈辱,还是含泪将这救命的泉水一口口地喝下去。
平心而论,仙女圣水的味道确实不错,作为偏僻小镇上的无知男孩,伊山近一生还没有喝过这幺好喝的饮料。
很快,他就抛弃了毫无意义的羞耻感,大口大口地狂饮起好喝的仙水来。
由于修练多年,法力深厚精纯的缘故,殷冰清的饮料比她徒弟蜜壶中流出来的蜜汁要好喝得多。伊山近喝得上瘾,只觉又解渴又美味,舌头更是飞速狂扫,在染血的纯洁花瓣上舔来舔去,弄得她大洩狂洩,将更多的饮料直接送入他的口中。
她纯洁珍贵的处女鲜血,除了染在这男孩下体处之外,还被他含住花瓣大力吸吮,让他尝到了绝色美丽的仙女体内纯洁血液的味道。
这一对师徒很快又陷入到性爱的狂欢极乐之中,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哼哼唧唧地娇喘低吟,在伊山近身上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毕竟还是肉棒能让她们更爽一些,骑在伊山近胯间的美女总是先爽歪歪地倒在一边,然后另一个美女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开,自己去佔了她的位置,将刚从她蜜穴里面拔出来的肉棒饥渴地吞进自己玉体之中。
到了最后,伊山近也爽晕了,肉棒狂跳着将精液射进不知道是哪位仙女的子宫里面,昏昏沈沈,进入了半昏迷状态。
不过作为心地冷酷的轮姦犯,这一对神仙美女绝没有因为他晕倒就停手的意思。双修功法不住地吸引着肉棒,强行把它吸硬,蜜道猛烈压搾着它,逼着它一次次地吐出精液,进入她们无底洞般的饥渴子宫里面。
她们都已修行多年,早就能达到「辟榖」的境界,不吃饭根本就是常态。
多年的修练,她们餐风饮露,身体早就修练得纯洁至极,毫无杂质,比之凡间女子纯净了无数倍。
现在,这一对绝色清纯美女情慾如狂,更是想不起还有吃饭这回事,只是拚命地强姦着伊山近,丝毫不捨得从他身上离开。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洞中无日月,也没有人知道太阳早已下山,在神仙洞府里,这一对神仙美女还是按住伊山近,狂奸不休。
伊山近一次次地晕去醒来,徘徊在极乐与痛楚之中。他的嘴里总是含着两片花瓣,里面有珍贵的花蜜和露珠涌出,强行餵给他喝。
仙家圣水,平常人是喝不到的。里面包含的强大灵力,足以令人延年益寿,怯病除灾,至于填饱他的肚子,更不在话下。
因此,伊山近也被强行带到了辟榖的境界。虽然不是真的什幺都不吃,但光喝水不吃饭就能活命,也是他从前根本无法想像的事。
一天过去了,伊山近晕去醒来。
一夜过去了,伊山近醒来晕去。
几天几夜之后,那一对神仙美女还是紧紧地按住他狂奸,同时兴奋地尖叫娇喘,在他身上淫浪地扭动着娇躯,一次次地攀升到极乐的巅峰,丝毫没有疲惫的迹象。
伊山近终于悲伤流泪,彻底绝望。仙女们强悍的体力和生命力,他算是亲身领教到了。于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美女不停地狂奸着他,浑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磅砖浑厚的灵力一次次地从她们身体里面流到伊山近值内,再流回时,更精纯浑厚了许多。她们的修为因此不断增长,比闭关修练还有效得多。
与此同时,伊山近的体质也遭潜移默化。灵力一次次地流经他的身体,进入他躯体每一部位,改造着他的体质。
这等于是时时刻刻用灵力锻炼他的身体,让他的躯体被灵力锻炼提纯了许多次,最终化为纯净至极的灵童之体。
这样的灵童之体,极为难得,如果修练仙法,可进境极速,比旁人强了许多。
实际上,这也是谢希烟创造出这双修功法的目的之一。除了可以让女方功力精纯之外,还能让男方身体变得更适合修练仙法,他将来教徒弟时会事半功倍。
可惜他一直没有收徒弟,现在倒让伊山近成了第一个实验品。
在这期问,那一对美丽师徒根本无暇顾及他身体的变化,只是娇喘吁吁地骑着他,在他身上兴奋狂干,不知餍足地追求极乐的快感。
这双修功法一旦运转,就再停不下来,真的像闭关修练一样,不到修练完成,是不能破关而出的。
她们的快乐彷彿永无止境一般,甚至连觉也不睡,就这样毫不停息地强行与他双修。而伊山近却是晕一阵,醒一阵,爽得呻吟几声,又昏睡过去。
到了后来,他逐渐睡多醒少,最终更是长睡不醒,只有肉棒一直挺立着,任由两个美女姦淫玩弄他纯洁的处男身体。
即使是在梦中,他也能感觉到被她们强姦的快感。有时也会作一些绮梦,梦到自己在草地上快乐地奔跑,然后两个美女追上来,把他按在草地上,强姦!
有时候,梦到自己在云端上,驾云而行,仿若神仙。然后两个美女乘云从后面追上来,把他按在云朵上,强姦!
肚子有时候会饿,他梦到自己在饭馆里面吃饭,然后被两个美女闯进饭馆,把他按在桌子上,强姦!
不论是梦到读书,还是在自己家里睡觉,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两个强横的仙女闯进来,强姦!
就这样昏昏沈沈,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劈劈啪啪的响声将他惊醒。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着外面喧闹的鞭炮声,茫然想道:「过年了啊……」
他进入洞府已有数月,不知道家里怎幺样了。
就算他们进山来找,也找不到这奇怪的地方。就算找到了,肯定也打不过这两个好色仙女。
他这样想着,感觉到身上的美女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柔嫩蜜道将肉棒整根吞没,紧夹压搾着他的肉棒,让他兴奋地向仙女子宫中喷射出大量的精液,随后又在极度的疲惫中,沈沈地睡去。
于是,又是一年。
这座洞府本来隔音效果很好,之所以会有鞭炮声音传进来,是因为谢希烟建造仙府时,有意把过年当作时钟来用。
凡人的时钟,是按一日一刻来计算。而仙家寿命极长,稍微一闭关就是几年几十年过去,因此是按年来计算时间。
每到过年时,洞府就会敞开声音的禁制,让远处的鞭炮声直接传到这里,告诉洞主又是一年过去了。
到了夏天,也会如此。当大雨倾盆,浇在山中,这声音同样会传来。
滚滚的雷声传到山里,伊山近悠悠醒来,听着外面的雷呜雨声,迷茫想道:「到夏天了……」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双手高举起来,那两个好色仙女正抓住他的手,按在她们胸部上面,逼他抚摸捏弄她们高耸的酥胸。
玉峰滑腻柔嫩,手感极爽。在双修功汰的奇异效力下,他的手在昏迷中仍下意识的揉捏玉乳,舌头也一直伸出来快速舔弄着殷冰清的蜜穴,等到她把玉雪蓉推下去时,过不多久,玉雪蓉又会爬到他的脸上,玉臀狠狠磨擦他的脸部和嘴唇,幸福地享受着他的口舌侍奉。
伊山近眼角溢出一滴泪珠,又沈沈地睡了过去。
「回不了家了啊……」他悲伤地想道,在这两个好色淫浪的仙女身下,恐怕要像在十八层地狱一般,永世不能翻身了。
他就这样仰天躺着,机械地用手指和舌头满足着两名美丽仙女的慾望。有时候稍微清醒一些,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她们玉体各个部位抚摸捏弄,让她们兴奋地尖叫,玉礼颤抖着将灼热的淫液洒在他的脸上、胯间。
鞭炮声传来,又是一年过去了。
伊山近再次清醒的时候,听到外面的雷声雨声,迷迷糊糊地想:「夏天了啊……」
又一次从被强姦的美梦中醒来时,耳边又传来了鞭炮声:「又一年了啊……」
就这样,伊山近听到了三次鞭炮齐呜的声音,自己也被这一对年龄比自己大得多的成熟美丽仙女强姦了整整三年。
三年里,他的身体被彻底改造为最适合修练的灵童之体,而那一对美女师徒,也到了功行圆满的时刻。
骑在伊山近胯间的殷冰清,突然仰起头,放声尖叫。变得更加妩媚诱人的性感玉体上,光芒迸射而出,浑身闪闪发亮,仿若神明降世一般。
而在她的面前,与她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玉雪蓉也颤声地尖叫,达到了兴奋的高潮。嫩穴中发出强劲的吸力,将伊山近的舌头整个吸进了娇嫩蜜道里面。
伊山近吐着长长的舌头,能够感觉到肉壁的娇嫩湿润,还有大量蜜汁甘露顺着舌头捲起的通道,像穿过水管一样流到他的嘴里,直接灌进喉咙。
体内重力狂捲而起,透过舌头和肉棒,向着两个绝美仙子体内奔涌而去。这一刻,她们体内的吸力强劲至极点,将伊山近体内所有的灵力都吸得乾乾净净,一滴不剩。
被吸乾的伊山近,瞪大眼睛,身体弹动了两下,最终僵硬地躺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就这样,伊山近在被强姦蹂躏了整整三年之后,终于隔屁了。
于是,这本小说没有主角了。
第三章:沧海桑田
殷冰清赤裸着玉体,一丝不挂地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呆呆地看着身下的男孩发怔。
在她纯洁灼热的花径内,仍然紧紧夹着男孩的肉棒,而随着他尸体渐僵,在玉体中直插到底的肉棒也逐渐变得冷硬,龟头顶在子宫上面,像寒冰一样,一直冷到她的心里。
她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美丽容颜变得惨白一片,与面前同样惨白着脸的爱徒对视,茫然不知所措。
许久之后,她们才呆呆地爬起来,离开这个被她们活活奸死的男孩。
实际上,能被强姦了三年才死,这样强悍的体制已经是骇人听闻了。毕竟他从被强姦之后,没有吃过一口饭,喝过一口水(这里是指正常的水)。
当冷硬的肉棒从温暖紧窄的蜜道中拔出时,听到那「噗」的一声,殷冰清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洒在伊山近的身上。
这时候的伊山近,双眼紧闭,满脸安详之色,就像在沈沈地安眠一样。
两个绝色美女,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身边,悲伤啜泣,为自己做下这样的淫行而痛侮万分。更让她们悲伤的是,红铅已堕,日后再也不能修习冰蟾宫历代秘传的无上仙法。
不过,经历了三年的闭关乐修,她们的实力已不可同日而语,如今在修仙界更是可以横着走,从前的所谓强敌现在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对手,也算是有失有得。
两个冰清玉洁的仙女,在伊山近身边垂泪着衣,胡乱将三年未曾穿过的漂亮衣裙套在身上后,掩面疾奔,再也不敢多看这被活活奸死的男孩一眼。
奔跑中,几行羞惭悔恨的晶莹泪水在空中洒下,落在伊山近的身上,像是对他进行最后的道别。
伊山近一动也不动,依旧平静安详,那表情简直令她们心碎。
她们像一阵风般狂奔过大殿,拉开门奔逃出去,在慌忙中搅乱了洞府外的阵法禁制,连门都来不及关,就这样仓皇逃离了姦杀现场。
风捲进来,带进点点灰尘,洒在伊山近赤裸的身体上面。
伊山近静静地躺在那里,什幺都不知道。
时间迅速地过去,一年又一年,但在这里,已经没有人在意时间的流逝了。
他年轻的身体上,渐渐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将他的脸和身体都盖住了。
百年风云,只在弹指一挥间。
在外界,凡人们生生死死,一辈辈地生活、长大、逝去。地界历经战乱,王朝覆灭,又有强者率军横扫天下,建立了新的朝代。
神仙洞府中,一切仍是那幺安静,只有灰尘轻轻洒落的簌簌微响,不可察觉地隐约响起。
在整整一百年之内,这本书一直都没有主角。所以在这期间发生的一切,都和本书没有太大关係。
但终于有一天,灰尘覆盖下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
百年的沈睡之后,他终于重生。
※※※
伊山近昏昏沈沈地站在玉壁前面,身体不住地摇晃,似乎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过了多久,但身上积累的尘土那幺厚,显然已经过了许多年头。
「她们把我奸死之后,就这幺丢下我,连埋都不埋,直接就穿上衣服走掉了!」
想到那两个仙女的拔穴无情,伊山近各疋愤恨,又是伤心,心中颇感屈辱。
他擡起头,凝神望着那面玉壁,隐约感觉到自己能够僵而不死,幸获重生,都跟这玉壁上面的金字有关係。
因为是富家子弟,自然读书认字。他仔细凝视着玉壁,努力将上面的字都背下来。实际上,在被强姦的三年里,他每次醒来目光都是落在那面玉壁上,下意识地按照上面所说的进行修练。毕竟整天没别的事情可干,有点东西来消磨时光也是好的。
但更多的时候,他是被动地接受女方的採补,在她们体内充沛灵力的驱使下自动运行经脉中的灵力,到后来都养成了习惯,即使在僵死的百年里,也一直在隐隐地运转着灵力,因此才能保住灵识不灭,最终甦醒过来。
在玉壁边,有一面更为平滑的玉壁,他的目光无意识地掠过那里,突然怔住。
平滑如镜的玉壁上,映出了他的容貌,这是一张有些陌生的脸。
他吃惊地伸手摸脸,发现自己的容貌已经改变了大半。
肌肤白里透红,嫩得令人想要拈上一把。容貌也变得俊美无比,隐约有些像那两?个姦淫了自己的美丽仙女。幸好稚嫩中还带着几分阳刚之气,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英俊至极的美少年。
更令他吃惊的是,这张脸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却是一个俊美男童的模样。
「这是怎幺回事?难道我睡着的时候,修练的功夫让我改变容貌吗?或者说,被强姦了之后,脸会变得和罪犯一样?还有这身体,难道过了这幺多年,反而会返老还童?」
伊山近吃惊地想,用力拧着自己的脸,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在惊讶之中,他的腿突然发软,身体失去平衡,慌忙用手撑住玉壁,才没有倒在地上。
当他的手碰到玉壁时,那上面的字迹突然消失,过了一会又浮现出许多行金光闪闪的字迹,只是与原来的记载已经截然不同了。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着那上面的字迹,隐约已经猜到了真相:
「看起来,从前那些字是给女人练的,而现在的,就是给男人修练的法诀了吧!」
※※※
伊山近摇摇晃晃地在山里走着,失魂落魄。
他没有想到,从自己进山至今,竟然经历了一百多年的时光。
按照年龄来算,他的父母早就该作古了,从前认识的人,也不可能还有活下来的。
就连他居住的小镇,也在十几年前遭遇战乱,被兵火焚烧一空。
当时的镇民,早就因躲避兵乱而逃散无蹤,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即使侥倖能逃得生天,也未必还会搬回来住。
现在在镇子原来的位置上,只有一个小村子,里面住的都是从外地搬迁来的人。
他的生命,被人生生地偷走了一百多年,其中还有三年是在惨无人道的轮姦下度过的!
家乡已经蕩然无存,在这里,他只是一个过路的陌生人,承受着村民们好奇和戒备的目光。
伊山近神魂俱丧,漫无目的地在山里乱走,心里只想着一个念头:
「为什幺会这样?」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两个仙女而起!
那两个比他大上好些岁的成熟女人,强行汙了他,把处男纯洁的心灵染上汙垢,残酷地玩弄他的身体,足足有三年之久!
她们的淫慾无休无止,强姦三年之后,就是铁人也要被她们活活奸死了。
而且,做下这件骇人听闻的姦杀案后,她们竟然连衣服都不替自己穿上,就这样大模大样地离开,让他光着身子遗尸地下。如果不是意外修练了玉壁上的功诀,现在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
他的心中如烈火焚烧,等到清醒过来时,赫然发觉自己已经站在芊里山最高的峰顶,眼前就是深深的悬崖。
亲人都已经不在人世,只要再往前走上几步,就可以到阴曹地府去见他们了。
伊山近站在悬崖边上,脸色变换不定,心中进行着激烈的交战。
狂风迎面吹来,将他百年来留长的头髮吹得飘飘蕩蕩,眼睛都被吹得几乎要睁不开。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下定了决心,繁握双拳,在风中悲愤地放声狂呼:
「我要报仇!你们两个女人,白白奸了我那幺多年,我发誓一定要奸回来!奸回来!」
这狂烈的呼声,穿过疾风乌云,传向天外。
自此时,暴雨狂风,即将来临!
※※※
伊山近穿着一身乞丐装,蹲在城市的街道旁边,愤愤不平地盯着街上的行人乱看。
他并不是因为好玩才装成乞丐的,实在是因为没钱吃饭,已沦落为真的乞丐了。
经历了一百年,世事也和从前不一样。现在的皇朝,号称「大楚」,是在战乱后成立的国家,但经过这些年休养生息,已渐渐恢复了元气。
伊山近知道那两个女人是来自于「冰蟾宫」的,为了寻找她们的下落,以报失身之恨,特地进入大些的城市,到处打探消息。
到底是城市,和他原来居住的小镇闭塞的风格不一样。或者也可能是因为一百多年后,修仙者的风格也些微有些改变,反正在这里他能听到一些关于修仙界的传言,和从前在家乡时截然不同。
不过,酒肆茶楼里面的客人,都是些普通凡人,哪里知道修仙界真正的情况,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胡乱传言,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伊山近经过长途跋涉,走到大些的城市,衣服已经破斓不堪。幸好身上还带着些玉石,是从洞府门口费尽力气枢下来的,可以拿去当些钱财。
可恨当铺老闆娘欺心,看他穷困幼小,竟然诬他为盗,强夺了他的玉石。如果不是他跑得快,说不定被当铺里的那群护卫杀人灭口了!
从当铺中逃出来后,伊山近不敢停留,立即逃出城去,一路跋涉来到了现在这座城市。路上没有饭吃,只能靠乞讨果腹,也是饑一顿饱一顿地过日子,勉强没有饿死。
现在,他饿得没有力气,只能蹲在路边,可怜巴巴地等着别人的施捨。看着那些衣着光鲜的行人从自己面前路过,却没有一点赏赐,让他心中愤怒,对这些为富不仁的家伙充满敌意。
在他怀里,其实还装着一些珍珠样的东西,是强姦他的两个女人眼睛里面流出来的,掉到地上,就变得像珍珠一般。
两个人流出来的泪珠不一样,有的大些,有的小些。伊山近不明白「处女仙泪」的宝贵,因为上次玉石的事情,也不敢拿去卖。而且这些东西毕竟不是真的珍珠,如果让人看到,说不定会引来更大的灾祸。
伊山近正在出神,突然眼前飞过一物,扑地落在地上。
那是一块小小的银锭,看起来大约有一两多重。虽然不是太多,也足以让他衣食充足地过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他迅速擡起头,望着远去的一辆豪华马车。从车窗里,露出了一个小女孩漂亮的脸蛋,正在笑嘻嘻地朝着他挥手。
伊山近的眼眶湿润了。在经历了成熟女性的强姦蹂躏之后,又被当铺老闆娘欺骗抢劫,现在面对善良女孩的帮助,更加感觉到她的善心如此纯洁可贵。
马车渐渐远去,伊山近歎了口气,伸手去拾银子。
手刚摸到银锭,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
「啊!」伊山近痛得惨叫一声,擡头看去,只见一群乞丐横眉竖目地把自己围在中间。
为首的几个乞丐,身材健壮,膀大腰圆,将他团团围住,怒喝道:「小子,你是哪来的,敢到这里来抢地盘?」
伊山近吓了一跳,知道自己不小心闯进了丐帮的地盘,挡了别的乞丐的财路,这一次恐怕是逃不掉一顿毒打了。
一个胖子喝道:「管他是哪来的,先拆了他的骨头再说!」
他看起来倒像是刚沦落为乞丐不久,比别的乞丐都胖一些,当然也可能是在帮里地位较高,能多吃些富含高蛋白的东西,又不用干活,所以才养得这幺胖。
「等等!」一个满脸麻子的乞丐和善地笑了笑,龇着满口黄牙,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些异色。
他踏前一步,伸手来摸伊山近的脸蛋,嚥着口水道:「这小子长得很白净嘛,细皮嫩肉的,不知道屁股是不是也这幺嫩?」
伊山近慌忙后退一步,躲开他的髒手,念心得直想吐。
胖子一怔,随即想起这位头领的爱好,立即改口喝道:「帮主说得不错,把这小子逮回去,摸摸他的屁……身上有没有藏什幺犯禁的东西!如果有的话,就要留下来好好地审问!」
另外几个壮实的乞丐也围上来,哄笑着向伊山近吹口哨,其中有几个乞丐尝过头领的滋味,还向伊山近抛着媚眼,一副幸灾乐祸外加色迷迷的表情。
伊山近听得眼睛都红了。自己被女人强姦了三年还不算,现在连男人都对自己动了歪心思!
如果没有这话,他扭头逃掉就行;可是现在怒火狂燃,再也忍耐不住,看那个麻子帮主淫笑着上来乱摸,突然向前猛冲,挥起拳头向着那张麻脸狠狠砸去!
砰的一声,麻子被整个砸飞,脸上一片殷红热血,鼻樑都被砸断了。
伊山近怒吼一声,飞脚踹翻胖子,扭头就跑。
在后面,一大群乞丐如梦初醒,都狂呼乱叫着追上来,嚷着要把他活活打死。
伊山近知道惹了大祸,拔腿飞奔,一直向城外跑去。
在沈睡百年之后,他岭现自己奔跑的速度比从前快了许多倍,耐力也极强,想甩掉这些家伙并不是什幺难事,不然的话,上次在当铺里面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逃掉。
不仅如此,他的力气也比从前大了许多。像刚才那一拳打飞了麻子帮主,从前他可是打不出这一拳来。
伊山近轻鬆地在前面跑着,后面一群乞丐拚命地紧追不放。就连那个麻子帮主也不知从哪里强拉了一头驴,骑在驴上拍驴狂奔,捂着鼻子问声闷气地怒吼:「逮住那小子,大家一齐上,干烂他的屁眼!谁敢不上,就打断他的腿!」
追在最前面的几个乞丐轰然欢呼,目光灼热地盯着伊山近的背影,奔跑的速度比从前快了许多。
伊山近气得面红耳赤,随手从路边抄起一柄锄头,大步向前飞奔。
一个农夫提着裤子从草丛里奔出来,惊叫道:「那是我的!还给我!」
没喊两声,后面追来的强壮乞丐就将他推翻在地,怒骂道:「别挡道,快滚开!」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伊山近手里拿着锄头,跑起来还是十分轻鬆,不疾不徐地跑在一群乞丐的前方,在城外的原野中轻快地奔跑。
那些乞丐渐渐跑得慢了,呼吓呼吓地喘着粗气。伊山近也放慢步伐,让他们有追逐的兴趣,免得跑得太快,真的把他们甩掉了。
原野上空无人迹,只有一群乞丐追逐奔跑,渐渐跑到原野深处。
后面的丐帮成员都已经快要累瘫了,他们的帮主却还驾着毛驴怒吼:「快追!谁跑得慢了,回去吊起来打!」
乞丐们勉强打起精神,拖着沈重的双腿向前奔跑,嘴里有气无力地大骂伊山近,可是怎幺也追不上他。
追逐一阵后,麻子帮主开始习惯了驾驴,脸上的剧痛也减轻了一收,仙驴疾迫,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指着伊山近破口大骂,把市井粗言劈头盖脑向着他砸过去,越骂越是狠毒下流。
伊山近听到身后传来的恶毒咒骂声,扭过头,看着那张丑恶的麻脸,突然停步,愤怒地挥起锄头,向着麻脸上狠狠砸去!
这一锄速度极快,又是出其不意,麻子惊慌地大叫一声,来不及躲闪,被锄头重重砸在脸上,整张麻脸血肉横飞,惨叫着跌下来,在地上溅出大片鲜血。
毛驴嘶叫着大步逃走,后面的乞丐本来都快要累得瘫倒了,看到这一幕,都惊叫着围上来,抱起麻子狂呼大叫。
伊山近反过身来,挥起锄头,狠狠一锄砸在一个壮实乞丐的后脑上,将他砸翻在地,脑袋上飘出一片血花。
另一个乞丐见势不妙,慌忙举起手里的棍子打过来。伊山近怒喝一声,高举锄头,以狂暴之势猛砸下来,一招就破了他的棍法,锄头砸在他的胸膛上,将胸骨都砸碎了。
看着最壮实的同伴倒在地上半死不活,伊山近又是如此下手狠辣,一副红着眼睛收买人命的模样,二十多个乞丐亡魂大冒,胆小的就已经準备开溜,聪明的直接拔腿狂奔,向着各个方向逃去。
「不许跑!都给我留下来!」伊山近受了一肚子闷气,小菊花也惨遭乞丐们的威胁,怒火早就冲上脑门,哪肯放他们逃走。
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胆子更小的乞丐吓得手脚发颤,只有那些胆大心细的乞丐才能不畏他的恐吓,拚命地飞速逃走。
这其中,那个提议逮住伊山近摸一摸的胖子跑得最快,别看他胖,耐力却比别人还要强一些,只是比起伊山近的耐力,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了。
伊山近冷哼一声,举着锄头追上去,轻鬆地大跨几步,追到胖子身前,突然一旋身,锄头狂挥横扫,重重砸在胖子的膝盖上,只听一声脆响,胖子惨叫着扑倒在地,痛得满地打滚。
伊山近已经杀红了眼,哪还管什幺后果,举锄狂砸,砰砰几声,把他四肢都狮断了,最后一锄砸在后颈上,将他的颈骨也都砸碎了。
别的乞丐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快要瘫倒在地。伊山近转过头,凶狠的目光扫视着这群家伙,彷彿恶狼盯着一群老鼠。
还有几个不信邪的,趁着他追杀胖子的时候四处乱跑,可惜刚才体力消耗过巨,没跑几步就气喘如牛,被伊山近轻鬆地追上去,挥锄砸碎了脊骨。
别的乞丐都吓得跪了下来,伊山近还不肯停手,冲过去盯準几个乞丐挥锄乱砸。
那几个人,刚才都是用淫邪目光盯着他下身和脸蛋猛看的,曾经被强姦的伊山近对这种目光极为敏感,一想到这些骯髒的家伙也打算强姦自己,简直都要气疯了,下锄绝不容情,把他们砸得骨断筋折,其中有两个还迸出了脑浆。
剩下十几个乞丐,都吓得半死不活,趴在地上拚命地磕头,哭泣哀嚎道:「爷爷!是小的们瞎了狗眼,求你宽宏大量,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
伊山近红着眼睛怒视他们半天,心中怒吼道:「原来这就是生杀予夺的感觉!那两个好色仙女,也是这幺看我们这些凡人的吧?」
「根本不把我们凡人当人看吗?想杀就杀,想奸就奸吗?姦杀之后直接弃尸当场,连埋葬这种事都懒得做吗?」伊山近仰头望着天边夕阳,心中的悲愤简直无法抑制。
看看地上,已经死伤遍地,剩下来的大都是些十几岁的小乞丐,因为侥倖没有用淫邪的目光看他,才留了一条活命。
「去,把那些受伤的家伙都用石头砸死!」伊山近咬牙下令,看乞丐们还迟疑不敢动弹,怒火涌起,突然举起锄头,淩空挥下,将一个中年乞丐砸得脑浆迸裂,惨死在地上。
这家伙虽然没有用淫邪目光看他,可是也骂了几句粗话,提到伊山近的下身和父母。伊山近刚才不小心漏掉了他,现在正好拿他来立威。
剩下的小乞丐吓得放声大哭,有几个甚至屎尿齐流,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摸起石头,嚎哭着扑到麻子帮主等人身上,挥石狠砸,直把他们砸得血肉模糊,气息断绝,才哭着丢下石头,跪在伊山近面前磕头,口口声声,只求能饶了他们活命。
伊山近拄着沾满脑浆的锄头站在月下,彷彿月下恶魔一般,用通红的眼睛盯了他们半天,突然问:「这些人是怎幺死的?」
那些小乞丐都已经被吓破了胆,现在虽然力气恢复,也没有人敢和他动手,听他问起,都颤抖着不敢答话。
一个年约十六、七岁、脸上生着黑痣的乞丐胆子稍大一点,慌忙答道:「是大爷你……」
「嗯?」伊山近怒视他一眼,喝道:「你说什幺?」
那乞丐亡魂大冒,慌忙叫道:「不,是我们杀的!这些人都是我们杀的!」
伊山近眼中凶光稍敛,扫视了那群小乞丐一眼,沈声道:「你们怎幺说?」
「是我们杀的!」乞丐们嚎哭着承认了罪行,没有人敢和他冰冷的目光对视。
这样一来,每个人都犯了杀人重罪,再也没有人敢出头告发伊山近的杀人罪了。
伊山近冷笑一声,喝道:「不对!他们是分赃不均,互相斗殴而死!你们说是不是?」
小乞丐们如蒙大赦,慌忙大喊道:「爷爷说得是!他们是因为讨来的钱太多,都起了黑心,互相打斗死的!」
「既然这样,你们就把他们埋了吧!」
小乞丐们一齐动手,在荒野中挖个大坑,把那些死去的乞丐都塞进去,草草埋葬。
从尸体上面,搜出来一些钱物,由黑痣乞丐捧着放到伊山近面前,跪地乞求道:「大爷神功盖世,请大爷带领我们,让我们免受别人的欺负!」
他倒是看得很準,伊山近虽然力量强横,可是显然无处可去,不然也不会在街上讨饭了。
若是请他当了头领,不仅伊山近有了落脚之地,他们也不用担心他再杀人灭口,以后别的乞丐来抢地盘时,还能仰仗伊山近击退他们。
伊山近冷哼一声,命令道:「这些钱财,你二记录下来,先由你保管吧!·」
于是,伊山近就成为丐帮的帮主了。
※※※
说是丐帮帮主,伊山近手下管着的也不过二十多个乞丐,地盘也只有城西这一块。
对于丐帮事业,伊山近不是很热心,也不想向着这条金光大道继续发展,因此对于抢更多的地盘毫无兴趣,只要管好自己手下这些人就行了。
乞丐打探消息可是很好用,伊山近把手下都撒出去,让他们打听修仙门派的消息。可是这些都没有用,乞丐也是凡人,只能在凡人的社会里面打听,最后还是一点有价值的消息都得不到。
唯一跟强姦了他的那两个仙女有关的消息,是一个小乞丐在路边听人提到了「冰蟾宫」这个名字,似乎是一个很古老的修仙门派,势力绝大,没人敢惹。
修仙的人本来就是高高在上的伟大存在,被凡人视为神仙,就连城洲的,I』〔』衽爷们也只有对他们磕头礼拜的份。而这些乞丐又只能对官老爷们恭敬地磕头,彼此间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按这样算起来,处于修仙界顶层的冰蟾宫,实力根本就不是凡人社会底层的伊山近能够撼动的。跟冰蟾宫比起来,他连只刚出生的小蚂蚁都不如。
他早就知道仇人的强大,以及她们背后势力的可怕,既然决定走上报仇之路,这些都不能动摇伊山近报仇的决心。
闲来无事的时候,伊山近教自己那些部下练习枪棒。他从前在家里时,也跟护院武师学过一些粗浅的枪棒功夫,比起这些乞丐倒是强得多了。
但更多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待在城西的破庙里,盘坐在神像后面修习仙法。
当初玉壁上浮现的法诀,已经被伊山近牢牢记住,即使不太明白也不敢有丝毫忘却。
而且他在搜索洞府的时候,意外地从桌子下面找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沾满了灰尘,似乎是不受人重视的东西,被随手乱扔在这里。
但谢希烟不重视的东西,对于凡人却是不司触及的珍贵物品。其中胡乱写了一些仙诀和按术,伊山近大都看不太懂,即使懂了也没办法修练。
因为灵力不足的缘故,即使捏着手诀,念出咒文,还是毫无作用,能不被反噬就算运气了。
不过其中有一段,记载的法诀浅显易懂,共分九层,正好供新手修练之用。
谢希烟当初入道时好像也练过这一功法,后来修为大成之后,见识增长,把它随便修改了一下,定名为「海纳功」,取海纳百川之意,记在这个小册子里面。
伊山近看到是入门的功法,当然要拿来修练,每天引天地灵气入体,练化为自己的灵力,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修练有成,好去找上冰蟾宫,报那三年强姦之恨!
他的衣食,都有乞丐们负责供应。这些天里,伊山近带领小乞丐们和来抢地盘的同行打了几架,各有胜负,倒也没吃什幺大亏,牢牢地守住了城西这块地盘,因此威信也稳稳地树立起来。
修练了一个月,还没有见什幺成效。伊山近知道不能着急,如果修仙这幺容易的话,那幺大家就都去修仙,长生不死了。
这一天中午,伊山近正坐在庙里声坐修练,突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喧闹声,就散了功力出门去看。
来的却是自己的一群部下,五、六个小乞丐围住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逼着他向破庙走来。
伊山近疑惑地看了一眼,朝着为首的黑痣乞丐问道:「小黑,怎幺回事?」
「小黑」是浑名,因为本名他自己都忘了,从小作为孤儿,被人这幺一直小黑小黑地叫着,自己也都习惯了这个名字。
看伊山近问起,小黑慌忙躬身施礼,恭敬地回稟道:「锄禾帮主,这家伙佔了我们的地盘讨钱,居然没有来拜码头,所以带过来请帮主处置!」
所谓「锄禾帮主」,其实就是对伊山近的尊称。因为他被人轮姦了三年,颇觉无颜面对祖先,乾脆连本名都隐了,自己取了个化名,以后丢脸也就是丢「锄」家的脸。
当初干掉麻子乞丐一伙的时候,他用的是路边检来的锄头,道边田地里又长满了禾苗,所以随口取名,说自己姓「锄」,单名一个「禾」字。
至于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姓锄的,他根本就不关心,而那些小乞丐也不敢表示怀疑,这名字就这幺叫起来了。
伊山近拿眼扫了那孩子一眼,看她大约十一、二岁的模样,容貌白哲俏丽,却是一个小女孩,衣服破烂,满脸都是惊慌之色。
伊山近到底是有钱人家子弟,看她的衣服质地,就像是大富人家穿的衣衫,只是破斓成这个样子,又染满了泥土,本色都看不出来了。
「你叫什幺名字,到这儿干什幺来了?」伊山近拖长声音问,当了这些天的帮主,已经把王者之气培养起来了,举手投足之间,倒也颇有威势。
「我、我……」女孩张口结舌地说,声音倒是挺清脆悦耳,十分好听。
小黑凑过来,陪笑低声道:「启稟帮主,这家伙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依小的愚见,帮主一个人住着寂寞,不如让这小丫头服侍帮主……要不然,帮主把她收了房,晚上好好地调教调教她?」
伊山近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小黑脸上淫邪的笑容,突然勃然大怒,狠狠一个耳光把他打翻在地,暴跳如雷地大叫道:「禽兽啊!才这幺小的女孩,你就要我上她!不怕弄出人命吗?」
小黑捂着脸倒在地上,含泪回道:「八里村的李员外上次收房的小丫头比她还小几岁,当晚也是惨叫连天,现在不也没死!」
「你还敢说!」伊山近一脚踹过去,想起自己当初的悲惨遭遇,不由心如刀绞,连续几脚暴踩,踢得小黑没命地惨叫,连滚带爬地逃了开去。
伊山近强压住怒火,知道再这幺下去,只怕真的会打出人命,也就任他逃开。
这些天里,他也在暗自警醒,发觉自己的性情暴躁了许多,时常控制不住怒火。
其实这也难怪,他本来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深受家里人宠爱,幸福生活过惯了。谁知遭逢大变,被两个年长他许多岁的成熟女子拘禁在密室里蹂躏了好几年,就是正常人也要被折磨得心理变态了,何况他还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敏感少年?
从那之后,他就对性的话题极为敏感,上次麻子也想学仙女的行为,却又没有仙家的本领,结果被他一怒挥锄,杀尽了那伙色狼。
犯下了杀人大罪,他也不怎幺放在心上。反正他是斓命一条,家和亲人都没有了,现在也只是为了报仇而忍辱苟活,死不死都没什幺大不了。
在那次疯狂发洩过之后,心里好受多了,所以这些天他才能比较平和地对待手下,恩威并施,让小乞丐们安心不少。
伊山近愤愤地瞪了围观的乞丐一眼,伸手抓过当中的女孩,问:「饿不饿?你从哪来的?」
女孩点点头,怯生生地道:「饿,在野外走了几天,好久没吃东西了!」
「过来,吃饭!」伊山近吩咐那些小乞丐把乞讨来的食物奉上,席地而坐,检些乾柴生起竈火,用瓦罐煮好了,大口吃起来。
他是帮主,当然吃最好的食物。而那个女孩因为有和他类似的遭遇,也受他佔眼,拿些食物餵她,填饱了她的肚子。
一边吃,伊山近一边谆谆教导,告知她作为乞丐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想吃饱饭是不是?那就得去要!这是咱们这儿的规矩,不干活的别想吃饭!哑巴,你带着她,让她去你那条街上要饭,别让人欺负了她!」
坐在火堆对面的一个中年乞丐憨憨地点着头,啊啊哇哇地表示绝不敢违背帮主的命令。
伊山近扭头看看女孩,发现她确实容貌美丽,气质清丽脱俗,果然是一个美人胚子,如果就这幺放到街上,说不定会有麻烦。
他伸手抓了一把炭灰,随手抹到女孩的脸上,触手柔滑娇嫩,好像比大户人家小姐的皮肤还要好。
女孩惊惶地瞪大眼睛,也不敢躲,任由他在脸上摸来摸去,抹了满脸黑灰,遮掩住了她的花容月貌。
伊山近语重心长地教导她:「别弄太漂亮了,得髒一点,才能少些麻烦!不然的话,说不定会有那种变态色魔看上你,把你拖回家去放在床上,用大棍子戮你下身,弄得你痛得要死!所以要把脸抹黑,知道了吗?」
女孩柔顺地点头,也不知道她听懂没有。
「对了,报上名字来吧!既然加入我帮,总不能连个名号都没有吧?」
「我、我都不记得了……」女孩怯生生地道,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说:「从前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嗯?」伊山近偏着头盯着她看了半天,道:「行了,你不想说名字,也随便你。嗯,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他擡头看看天上的烈日,随口道:「反正现在是正午,我在中午把你捡来的,就叫「当午」吧!」
「好名字啊,好名字!锄禾帮主果然有学问,起的名字也这幺富有诗意!」一群乞丐轰然叫好,拚命地奉承伊山近。
女孩惶惑地看看他们,再看看伊山近,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名字。
吃完了饭,伊山近叫哑巴带女孩去街上乞讨,其他小乞丐们也各去自己的地盘打板要饭,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神像后面凝神修练。
虽然还是没有什幺进展,伊山近却也不着急,沈下心来体会引天地灵气入体的感觉。
当年伍子胥一心报仇,可是仇人运气太好,没活几十年就隔屁了。伍子胥听闻噩耗,嚎啕大哭,痛不欲生。
伊山近却没他这种顾虑,那两个仇人都命长得很,一定能等到他去报仇·只要他能获得报仇的能力!
不知修练了多久,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伊山近暗歎一声,正想收功走人。突然听到庙外传来了脚步声。
那声音十分轻盈,一路走进庙里,犹豫着向着自己这边接近。
伊山近现在已经变得耳目聪敏,一听就知道是个体重很轻的女孩的脚步声。
而在庙门外,他还听到了哑巴的脚步声,应该是他带着当午回来了。
也只有当午才会到这后面来找他,如果是别人,早就看惯了他的修练姿态,没有人敢来打扰他练功。
脚步声逐渐走到身边,伊山近微皱眉头,正想睁开眼睛训斥她几句,叫她以后要守点规矩,不要再来烦他,突然心中一动,体内升起了被强姦的感觉。
这就是灵力在经脉中运转的奇异感觉,只有在被强姦的时候才出现过,三年下来,已经铭心刻骨,根本不可能忘记。
在经脉中涌现的灵力,只有极细微的一点点,可是和从前修练时毫无感觉相比,不啻天壤之别。
修练了这幺久,他终于入门了!
从今天起,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而将踏入仙家门槛,将来的前途无可限量。而在这个世界,即使是一个普通的仙家弟子,也要远远强于凡人,受无数凡人顶礼膜拜,视为大罗神仙,敬畏至极。
伊山近压抑住心中的震骇惊喜,努力引导灵力在经脉中运行,让那一点点灵气流过身体各处,滋润着已经枯竭的经脉。
当午犹豫地走到他的身边,停下脚步,瞪大眼睛看着他胀红的脸庞,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徘徊在他身边,不捨得离去。
她靠得越近,伊山近体内的灵力波动就越是厉害,原本只是微弱得几乎不可觉察,现在却十分活跃,在经脉中运行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伊山近耐心地引导着它在经脉中运转了几个周天,感觉灵力越来越强,就像从一丝水痕变成了一滴露珠,比从前有极大的进步。
庙门外传来了乞丐们的说话声,显然是行乞归来,正準备做饭吃。
伊山近收了功力,将灵力纳入丹田,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当午,目光闪动,複杂莫名。
「你究竟是什幺人?」伊山近沈声问道。
「我、我……」当午俏丽的小脸上升起惊讶迷惘的神情,倒不像是装的。
伊山近瞇着眼睛仔细看她,隐约觉得她和那两个强姦自己的女子有些相似,这种相似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让他心中充满了危机感。
人世间的女子他也见过一些,漂亮的也有,但都和当午的感觉不同。那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灵飘逸,就像那一对玉洁冰清的仙女一样。
「我真的不记得了!」当午在伊山近冷峻目光逼视下,以手掩面,吓得差点哭出来。
伊山近眼中的寒意渐渐敛去,站起身来,随手挥一挥衣衫,沈声道:「以后你不必出去行乞了,就留在我身边服侍!」
说罢,他迈步向着庙外走去,不再看当午一眼。
第四章:变态女人
自从当午加入了丐帮,伊山近修练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
如果当午出门去担水买菜,伊山近不管怎幺努力修行,灵力还是微弱得难以觉察,控制起来更是困难。
可是一旦她站在自己身边,伊山近体内微弱的灵力就会运行速度加快,就像被她气机牵引,变得活跃起来。
伊山近也曾对当午旁敲侧击,努力探查她的来历,可是不管怎幺试探,她都是一副失忆少女的标準模样,根本就没有一丝破绽。
到了后来,伊山近也就不再追问,每次修练时都让她在自己身边,或坐或站,只要离得自己近些,修练就能顺利地进行,灵力也能够在经脉中运行整个周天。
在那三年里,他的经脉虽然被仙女们浑厚无比的灵力拓宽到令人惊讶的程度,但最后一刻,两个仙女的蜜道如蛟龙吸水般,将他体内的灵力都吸得乾乾净净,如果不是受到当午身上的气机牵引,还不知道什幺时候礼内隐藏的最后一丝灵力才会显现出来,助他修练。
半个月后,伊山近鳄内的灵力逐渐增长,虽然还是十分微弱,但当午不在身边时,也能自行运转一个周天,只是修行效果还是不如跟她在一起时那幺显着。
这让伊山近心情大好,对当午也好了许多,常弄些好吃的给她补身子,看着她瘦弱的身体一点点地充盈了起来。
当午倒也知道感恩戴德,每天跟在伊山近的身边,努力服侍着他,让他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服日子。
她本来衣食无着,被乞丐欺淩,幸亏身为帮主的伊山近开恩接收她进入帮派,并分给她半条街供她乞食,这已经是天高地厚之恩了;何况现在都不用她去乞讨,就能享用现成的食物,对伊山近的感激情意愈发深厚,满满积在心里。
这段时问,丐帮的财政状况也有所好转。伊山近平时不管事,只有战斗时率众出击,打得别帮乞丐闻风丧胆,不敢与之争锋。
深夜,伊山近正在沈沈地熟睡,突然身骼剧震,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满头满身都是冷汗。
他迅速伸下手去,摸着硬硬的肉棒,惊喜地发现它并没有被美女的蜜穴如老虎钳般紧紧夹住强力吸吮,这才鬆了口气,把脸埋在枕头里面,难过得差点要哭出来。
即使是百年之后,他还是经常会做恶梦。刚才又梦见和那两个仙女紧紧纠缠在一起,就是现在,手上似乎还有她们那如丝般顺滑的裸体触感。
月光从破庙顶部的破洞照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望着夜空中的明月,伊山近不自觉地想起了从前在家里的时光。
那时候,家里的生活虽然平静,却很快乐。严肃的父亲,慈爱的母亲,还有可爱的弟弟妹妹,大家高高兴兴地生活在一起。
但只在转眼之间,便已沧海桑田。往日的一切,快乐的家庭,都已彻底消逝,再也追不回来了。
伊山近怅惘地遥望夜空明月,默默念诵起前朝大诗人吕黑思乡时所写的名句:
床前明月光,
地上鞋两双……
耳边突然传来幽幽的哭泣声,打断了他望月吟诗的雅兴。
那声音柔柔嫩嫩,可爱而又凄凉。伊山近转过头去,看到自己捡来的女孩把头埋在被子里面,发出了压抑的抽泣声。
破庙虽大,却只有他们两个睡在神像后面,其他人的宿处都较靠近庙门。
伊山近身为令人敬仰的伟大帮主,当然有住单间的特权:而当午现在是他的贴身侍女,和他住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
帮里最好的两床被褥,都铺在神像后面,由他们两个并排睡下,这样也方便侍女夜里起来照顾他。
每到夜色笼罩时,部下都知趣地躲到远处去睡,不去打扰他们纯洁的二人世界。
当然,每天晚上都会有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小乞丐竖着耳朵偷听神像后面的动静,最后换来的却都是失望,也只能在肚子里面痛骂「帮主佔着茅坑不拉屎」,然后恨恨地睡去。
伊山近此时和侍女并肩躺着,轻轻一伸手,将她的被子掀开,看到当午正趴在枕上幽幽啜泣,梨花带雨的凄美模样,令人生怜。
她感觉到冷风灌入被子,慌忙擡起头来,强忍悲声道:「帮主,是要喝水吗?」
「嗯,不是。」伊山近轻轻摇着头,不知该说什幺好,也只能挤出这句话来。
萝莉美少女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慌忙爬起来,跑去端夜壶。
她身上只穿着内衣,露出了洁白光滑的酥胸美腿,在皎洁月光州耀之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让伊山近看得有些发呆。
很快,她就端着夜壶跑回来,柔顺地跪在伊山近面前,纤柔小手将夜壶举起,奉在伊山近的身前。
伊山近无奈地爬起来,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让她白跑一趟,只好拉开内裤,把软绵绵的肉棒放到夜壶口,开始放出尿水。
当午跪在他身前,长长的睫毛轻微抖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又一次擡起美眸,小心地偷看他的鸡鸡。
虽然很软,可是却又长又粗,就像小象的鼻子一样,让她看得心里乱跳,止不住想道:「怎幺会这幺大?要是放到那里去,会不会撑破了?」
虽然失去了记忆,恍惚也记得从前听说过男女之间的事,却不记得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了。
一想到帮主那东西就是要插到女孩下体里面的,她在脑中构想一下自己幼嫩窄小的下体,不由吓得脸色发白,捧着夜壶的素手都有些颤抖。
伊山近听到她的呼吸声渐趋急促,不由低下头,看到她柔顺俏丽的模样,青丝之下,脖颈雪白柔美,心里一动,肉棒竟然惭渐变硬了。
小萝莉听到尿声渐止,手中夜壶里面传来水的温暖,正要将夜壶捧走,明眸一挑,突然看到那根肉棒,不由呆住了。
搁在夜壶口处的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硬,比刚才粗长了许多。
她惊愕地仰起头,正好看到伊山近含着慾望的双眼,两人在夜色中对视,都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从前见过的女孩不多,更要守礼保持距离,像这样露着鸡鸡和女孩对视的事,好像从来没有过,当然那两个女色魔除外。
直到那根膨胀起来的肉棒快要顶上她小巧可爱的琼鼻,甚至已经嗅到了淡淡的腥味,当午才惊醒过来,慌忙膝行后退两步,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她把夜壶放到不远处的神像侧后方,心里坪坪乱跳,俏靥娇红如火。
伊山近已经回过神来,把肉棒塞回到内裤里面,钻进被子,埋头装睡。
听着身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伊山近知道当午已经钻回被子,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有微显急促的呼吸声在深夜中迴响。
过了一会,伊山近忍不住,翻身掀开她的被子,轻声问:「刚才为什幺哭?」
当午沈默了一会,才怯怯地道:「刚才想到自己不记得家里的事,恐怕再也回不了家,所以忍不住……」
「是这样啊……」伊山近轻轻地歎息,不由伸手过去,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到了自己这边。
两人的被褥本来就紧挨在一起,他力气又大,轻轻将她抱到怀里,盖上了被子。
他搂着她温软滑腻的娇躯,轻轻抚摸着她的柔滑青丝,想起自己家里的小妹妹,不由一阵心酸。
自己的妹妹,当年也是这幺可爱,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父母亲喜欢男孩,不是太宠她,有时候也会打骂她,她就自己躲在被子里面哭泣,伊山近听到过许多次。
那个时候,也只有伊山近会抱着她,小声地安慰她,带着她出去捕鱼逮鸟,逗得她开心。
伊山近现在还记得小妹对他的崇拜和依恋,她腻在自己身上时温暖的感觉,和她眼中胆怯温柔的目光。
可是那一切都已经消逝,家庭和亲人浮已不在这个世上,就是最可爱的小妹,也不可能再见面了。
随着他温柔的抚摸,当午紧张僵硬的身体逐渐放鬆下来,突然感觉额头上湿洒洒的,擡眼一看,却是帮主正流着眼泪。
「帮主也在想家吧?」她模糊地想着,心里温柔的情感涌起,不由自主地擡起手,轻轻地将他脸上的泪痕拭去。
宁静的月光下,俊美的男孩和美丽的萝莉相依相偎,互相抚慰取暖的情景,温暖而又凄美。
伊山近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她带着稚气的美丽容颜,心中一阵冲动,缓缓地低下头,将嘴唇压在她如樱桃般红润可爱的小嘴上面。
她的唇又香又软,贝齿间传来甜美的味道。伊山近吻着她的樱唇,动作温柔和煦,轻轻地吸吮她口中的甘美津液。
萝莉不知所措地承受着他的吻,俏脸通红,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厉害。
伊山近的舌头顶开樱唇,滑过光洁贝齿,挑起里面柔腻香舌,无师自通地和她进行热吻。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她的胸前,隔衣抚摸着小小的乳房。真的很小,可以轻鬆地握过来,但那椒乳的柔腻光滑,即使隔着内衣也能清楚地感觉到。
女孩无力地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吻,颤抖地吸吮他的舌头,丁香小舌在上面舔弄纠缠,几乎要昏过去。
抚摸着她柔滑诱人的可爱胴体,伊山近的下体自然地直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当午双腿中间,将她的小内裤顶得凹进去。
在热烈的蜜吻中,萝莉已经快要晕去了,睁着迷茫的双眼无辜看着他,虽然觉得这样不太好,却没有力气阻止他的动作。
但在这千钧一髮的时刻,伊山近却没有进一步侵入她的身体,只是与她热烈拥吻了
一会,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将唇移开,脸贴着脸躺在一起,静静地喘息。
不管谁被强姦了也会有心理障碍,即使是身为帮主的伊山近也不例外。
因此,虽然他的肉棒硬硬地顶在当午的下身,却并不想把它从内裤中拿出来,和当午共享鱼水之欢。
「她现在还小呢。」伊山近这幺对自己说,却不知道这究竟是真心话,还是仅仅出于自己对性事的惧怕。
「她可能会不愿意,如果逼她做了,只怕会对她造成伤害就像我经历过的一样。」忆起当年的性事,伊山近又是兴奋,又是难受。
他突然一震,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这竟然是他的初吻!
那个时候,年长成熟的两位性感美女虽然和他缠绵了三年,却竟然连吻都不吻他一下,可见她们的目标只是姦淫玩弄纯洁男孩的身体,以享受性的欢乐为第一目标,丝毫没有真感情在。
想不到在被姦淫百年之后,竟然还有机会付出真心的初吻,一想到这里,伊山近不由又是庆幸,又是感伤。
当午渐渐恢复清醒,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明白了他是体谅自己身子柔弱,深为感激,贴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偷眼看着他俊俏的面庞,心里坪坪乱跳,自此将一缕情丝,牢牢地繫在他的身上。
伊山近紧紧搂着怀中美丽可爱的女孩,心潮澎湃许久,才闭上眼睛,效鸳鸯交颈而眠,慢慢睡熟了。
※※※
这天清晨,丐帮弟子们发现帮主和平时不太一样。
不仅是他,就连他的侍女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吃早饭时,他们常拿错东西,时常红着脸对视一眼,又赶忙把目光移开。
「肯定有姦情!」几个聪明的小乞丐对视一眼,眼睛里面都冒出了熊熊的烈火。
其中几个暗自后侮,都恨昨晚自己坚持的时间不够久,没有等到他们乾柴烈火的时候就熬不住睡着了,心里发誓,今天晚上豁着不睡觉,也一定要听个痛快!
伊山近看他们挤眉弄眼的,也猜出了几分,红着脸把他们都赶出去乞讨,自己则带着当午出门而去。
再怎幺说,他也是这里的管理者,就像大公司的老闆一样,不用跟别人一样按时上班,只要时常巡视,注意手下有没有努力工作就好了。
自从来到这个城市之后,他还没有心情去逛街游玩。今天心情不错,跟当午说要带她去逛街,果然让她欢呼雀跃,兴奋得俏脸都红扑扑的。
毕竟是小女孩心性,能够出去玩,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当然很高兴。
这一天,当午打扮得很漂亮,虽然没有什幺脂粉可用,但缝补过的衣服都洗得乾乾净净,配着她天真无邪的俏丽容颜,看上去可爱至极。
伊山近轻轻握住她温软柔滑的小手,看着阳光照在她雪白娇嫩的玉颜上,脸蛋白里透红,明眸纯洁无瑕,心中大为怜爱,牵着她向庙市口街的方向走去。
女孩羞红着脸,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一路走去,沿途有无数过往行人被她清纯绝丽的容姿吸引,砰地撞在墙上,爬起来仍向这边呆看。
如果是她单独出行,肯定会有恶少前来搭讪。但她现在走在伊山近的身边,而伊山近这段时间凶名卓着,没有人敢上来讨打。
上次伊山近带着一伙小乞丐与南城的同行械斗,以保护西城的工作场地,南城的花子头儿膀大腰圆,是出了名的凶悍,结果却被伊山近带着几个得力手下强行攻破对方阵势,一锄头砸碎了他的左肩,让那花子头儿半身染血地夺路逃走,这事许多人都看在眼里。
事后,南城丐帮内部还发生了争权斗争,结果被另外几条街的乞丐们趁火打劫,失去了一半地盘。伊山近的手下也趁机出击,多抢了两条街回来,因此伊山近名声大噪,不要说乞丐,就是寻常帮会也不愿来找他们的麻烦。
庙市口街,就是刚抢来的行乞地盘之一,十分繁华,到处都有摆摊的小贩,叫卖着各种用具。伊山近在这里布有重兵,因此不用担心自己的女朋友会吃亏。
当午还是第一次来逛市集,对什幺都好奇,东张西望,看到喜欢的东西眼睛就会发亮,远远看着捨不得走,却不说要伊山近给她买东西。
看她这幺乖巧可爱,伊山近暗歎一声,强行掏出怀里的帮会基金,从里面拿出几文钱来,在一个首饰小摊上买了朵漂亮的绢花,轻轻地插在她的鬓边。
青丝之上,绢花鲜艳,衬着她的绝丽容光,更显美丽绝伦。
她虽然年纪还小,美丽容姿却已经是遮掩不住,让伊山近看得她的眼神都不禁有些癡迷。
若要比起来,她的姿色与那两个仙女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而在尘世之间,这样的容貌已经是绝世无双,惹得旁人纷纷驻足观看,讚歎不已。
伊山近早就知道让她不抹泥灰走出来就会惹麻烦,不过也不在意,只是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去,看着她羞红的玉颊,心中充满柔情蜜意。
这一对少男少女,便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手牵着手走在街上的情景,美丽异常,让街上熙熙攘攘前来游逛的市民都不禁为之目眩,远远地目送他们走闲去。
当午含羞地低着头,轻轻依偎在伊山近的身边,只觉他的身体高大温暖,足可依靠。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极为安心,什幺都不用怕了。
春风拂过,脸上落下几片桃花,伊山近也是心神迷醉,看着身边可爱少女,想着自己竟然为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而动心,不由有些惘然。
他想着自己现在百余岁高龄,还产生了这样「老牛啃嫩草」的心思,又想到平白无故失去的那一百年时光,羞惭而又感伤。
既然天赐自己返老还童,将失去的少年时代补还给自己,那就不能轻易错过。他握住少女柔芙的手微微紧了紧,更用力地牵着她,向着前方走去。
在街头的繁华地带,叫卖各种胭脂水粉、廉价首饰的摊贩更多了几倍。伊山近看着当午眼中闪闪发光,终究还是不忍心让她失望,咬牙花了许多帮会基金,买了一大堆东西,逗得当午抿嘴浅笑,心中十分欢喜。
伊山近暗自歎息:「果然前人说美色亡国是对的,再这幺下去,我真得亡帮了!还好帮会基金没有都带在身上,不然本帮非破产了不可!」
他们一路走来,路过庙市口街最大的青楼,看到门前有些卖笑的姑娘,正抖着手帕召唤客人进来玩乐。
沿街的楼阁上,许多刚睡醒的妓女慵懒地打开窗户,看到他们手牵手地从街上走过,都不由有些岭怔。
在这些接客的妓女里面,有些女孩的年龄甚至比当午还小一些,看到她虽然衣衫上满是补丁,却容姿清丽,跟随在一个漂亮男孩的身边,一副青梅竹马、情意融洽的模样,都不由羡慕嫉妒,甚至扑到床上大哭,恨自己不能像她这样好命,只要能有意中人相伴,哪怕做乞丐也是心所甘愿。
此时已到上午,宿于青楼的客人也开始陆陆续续回家,看到当午的绝美清丽容颜,都惊艳发怔。
其中一些浪蕩子手软脚软地準备上前搭讪,却被身边的伴当扯住,附在耳上低叫道:「是花子头儿锄禾!那小子心狠手辣,不要惹他!」
住在本城的人,就算没见过,也听说过乞丐们的械斗,只能恋恋不捨地走开,恨这青楼没有如此美女,发狠以后不再来了。
一些家里有些势力的,当面不敢与伊山近冲突,却都回家思量对策,想着该怎幺灭了西城丐帮,把那美女夺回家来,再安伊山近一个罪名害死在狱里,以绝后患。
伊山近带着当午从青楼前面的街上走过,走出几十步后,忽然心有所感,回头看去,却见一个青年公子漫步从青楼中走出来,正用如鹰般的淩厉目光,狠狠盯着他的后背,像要剜下一块肉来的模样。
他的容貌仿如冠玉,英俊至极,看上去很是熟悉,伊山近不觉一怔,迅速在记忆中搜索,不记得有认识这样的人。
如果是小时候见过的人,现在早就该老死了。而那青年公子年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俊俏,带着几分阴狠,却又像是那两个仙女扮成男人出来嫖妓。
「女扮男装?」一想到这个词,伊山近突然头皮发麻,吓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把这青年公子想成女性,他的脸安到女人的身上,像这样的人,他倒确实见过一个。
脑海中一片画面掠过,从前的一幕,迅速回到了他的心中。
那时他刚离开芊里山不久,长途跋涉来到济州城,身上的衣服都弄得破烂汙秽,肚子也饿得厉害,又不好意思去沿街行乞,只能把自己仅有的财产拿去当铺典当。
当铺的老朝奉,看着他送上来的一块美玉,大惊失色,慌忙拿到面前仔细观看,直看得双手发抖,颤声道;「上等的羊脂美玉啊!价值连……」
他慌忙住口,拿眼瞪着伊山近,厉声道:「这玉你是哪里来的?」
「祖上传家之宝,因为家里败落,没办法才拿出来典当的。」伊山近答道,心里七上八下。
老朝奉心知自己刚才见到价值连城的美玉失态,再压价就有些困难,而且这玉如此完美,天下少有,只能请老闆前来定夺。
伊山近被他留在客厅里等待,旁边有学徒奉上茶点,伊山近饿得狠了,先把点心吃光,这才有了几分力气,耐心地等待着当铺老闆的来临。
许久之后,后院有人掀帘进入客厅,却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高挑女子。
那女子身材极美,窈窕诱人,容貌俏丽英武,眉飞入鬓,却是一个绝色美人,身上又充满着勃勃英气,令人不由自主地敬畏钦慕。
她斜视他一眼,目光冰冷傲慢,显然是惯于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伊山近这时还处在被美女强姦的阴影之中,看到女性就害怕,哪怕她身材窈窕性感,他只觉得恐惧。至于她高耸颤动的酥胸,更是不敢多看一眼。
当铺老朝奉侍立在她身边,对她毕恭毕敬,捧了美玉给她看。
那女子将美玉拈在手中,凝视半晌,又盯着伊山近仔细打量一番,突然翻脸,拍桌怒喝道;「你这小贼,这美玉分明是我家里的东西,前日刚刚失窃,你竟敢拿到我的当铺来典当!真是狗胆包天!必
伊山近立即跳起来,惊怒交集,失声叫道:「胡说!这怎幺可能是你家的东西!」
在那女子身后,一个穿着嫩绿衣衫的俏丫鬓微擡美眸,用同情惋惜的目光看着他,像是在说:「你已经死定了!」
伊山近只觉一盆冰水当头泼下来,知道这女子是贪图自己的宝玉,又气又急,一时不知所措。突然听到一阵杂乱脚步声传来,显然是有许多人冲向这里,心里害怕,就想逃走。
他身子稍微一动,那女子突然伸出手来,疾速捉向他的手腕。
她的手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指掌一些部位却有厚茧,显然是练武多年所致。
伊山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擒过来,速度却快得让他躲闪不开,嗤的一声,被她捏住脉门,微一用力,他浑身都酸痛酥麻,惨叫着跌倒在地上。
脚步声杂乱,许多壮汉从前后两个门挤进客厅,将他团团围住,捏住他的肩膀胳膊,弄得他浑身疼痛,动弹不得。
女子冷笑着鬆闲手,喝道:「搜这小贼身上,看还偷了什幺东西!」
几个壮汉应了一声,胡乱在他身上翻弄,很快就翻出十几块美玉,并排放在桌上,光芒莹润,耀花了他们的眼睛。
他们在当铺工作这幺久,也都知道这每一块美玉都是价值连城,这幺多美玉放在一起,简直就是富可敌国!
在场的人都有些眩晕,那个绿衣俏婢厦是扑闪着大眼睛,惊讶地盯着伊山近的脸,目光更是充满怜意。
只有为首的年轻女子能保持冷静,看着小婢的脸色,不由微怒,眼中妒色闪动,伸手捏住她的小手,喝道:「小碧,跟我回去!别在这里偷看男人!」
她偷偷狠拧了丫须小手两下,又牵着小碧走向后院,老朝奉跟在身边,走到门里低声问:「这个小子怎幺处置才好?二
声音很低,几不可闻,只有伊山近耳目聪敏,能够隐约听到。
他竖起耳朵,清楚地听见那女子阴冷的声音:「偷东西的小贼,还有什幺可说的,埋到后院树下!」
伊山近额头上冷汗流下,听着那老朝奉恭敬地送女子离去,心中苦思脱身对策。
老朝奉送她回来,刚一掀门帘,正要说话,伊山近突然擡手指向后院,惊叫道:「后院起火了!」
那些壮汉本来就被美玉耀得头晕目眩,心里也在胡思乱想,只是害怕帮规不敢擅动,突然听到这一声,都不由自主擡头向帘外看去。
趁着这个机会,伊山近猛地挣脱抓在肩上的手掌,纵身跃起,向窗户猛撞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木窗被他撞得碎裂,伊山近不顾身体被木刺扎得剧痛,从地上爬起来拔腿飞奔,穿街过巷,一路逃出了济州城,也不敢停留,随便选了个方向就一路逃去,才到了现在这个城市。
当初的事情,一幕幕画面飞速从伊山近脑海掠过,他擡起头来遥望着青楼前那个青年公子的美丽面庞,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这个青年公子,正是当初那女子乔装改扮,只是她身为女人却扮男人来嫖妓,这到底是为什幺,他还有些弄不明白。
在青楼门口,有几名壮汉牵着马在等待,见那公子走出来,慌忙上前行礼道:「帮主!」
在她身后,也有十几个壮汉跟出来,身材都十分健硕,比伊山近在当铺里见到的那些大汉更有威势。
那男扮女装的女子摆摆手,冷声道:「把那个小子给我抓过来!」
伊山近脸色微变,拉着当午就跑。
这里虽然也算是他的地盘,不过他也只负责沿街乞讨这一部分业务,至于收商家保护费还有别的帮派来执行。丐帮再怎幺厉害,也比不上黑社会组织,这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而那个女子的武功厉害,他早就领教过。虽然现在他力气大增,可是回想起当日动手的经过,自忖还远非她的对手,只能避敌锋芒,此仇日后再报。
几名大汉翻身上马,也不顾满街人流,打马撞飞了几个货摊和行人,向着这边疾追过来。
伊山近拉着当午没办法跑快,刚拐过一个街角,就被他们追上,挥着钢刀恐吓道:「小子,快束手就擒,跟我们去见帮主,不然有你好看!」
旁边有些行人路过,都惊讶地围过来想要看热闹。几个大汉挥刀怒喝:「綵凤帮办事,闲杂人等快快闪开!」
那些行人未必知道「綵凤帮」是什幺,可是看到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都不由害白。
伊山近额头汗下,他毕竟是一帮之主,对于远近势力也有一点了解。綵凤帮在本地没有什幺势力,却是济州附近第一大帮派,帮主名叫赵飞凤,江湖外号「血凤凰」,艳名与凶名一样卓着,对于不肯服从的小帮派,常常屠得乾乾净净,当街杀人也是常事。
在济州城,血凤凰之名甚至能止小儿夜啼。据说綵凤帮还有很大的后台,甚至和仙家也有牵扯,因此儘管他们杀人无数,官府也不敢去管。
看那诈取自己美玉的女子形貌,跟传说中的赵飞凤很相似。难道自己这幺运气,又碰到了一个变态女色魔?
綵凤帮在此地算是过江龙,却肯定和本城帮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繫。他们这些地头蛇也不过是些乞丐,与大帮会相比,根本就不堪一击。这一下,说不定真的要被毁帮灭口了!
这个时候,伊山近在这条街布下的「重兵」发挥了效用。五六个乞丐混在人群中,不动声色地接近,突然挥舞带着铁钉的打狗棒,狠砸在马身上。
他们专挑最痛的地方下手,几匹骏马惨叫着跳起来,把大汉们带得东倒西歪,几乎摔落马下。
伊山近猛地跃起,如利箭般蹤到一匹马上,劈手夺过钢刀,刃锋在那大汉脖子上轻轻一抹,将他推下马去。
噗的一声,鲜血从大汉绽开的颈肉中喷出,泼得马腿和地面上到处都是。
伊山近踩在鞍上,纵身疾跃,如猿猴般在几匹骏马上来回蹦跳,手中钢刀疯狂挥舞,重重地砍在大汉们的头上,将他们劈于马下。
从前在家里时,他跟护院家丁学的只是最粗浅的刀法,这些天虽然也操练部下,把刀法锻炼得极熟,却也没什幺精妙。
只是自从灵力修练有所突破,他的力量与速度都有所增长,尤其是出招极快,远超这些普通的帮众。
依靠灵活的动作,再加上出奇不意,几个大汉纷纷中刀坠马,满头满脸都是鲜血,躺在地上惨叫打滚。
伊山近听到拐角那边的街道又有马蹄声急促传来,立即伸出手去,将当午抱上马来,又向部下喝道:「都上马,分散逃走l」
他选的是最健壮、没有受伤的一匹马,一甩缰绳,向着前方疾驰ffli去。
几个乞丐也慌忙上马向前奔逃,在出城时的十字路口分散开来,三面狂奔。
这时赵飞凤也带着人赶到现场,看着死伤惨重的部下,气得脸色铁青,怒喝下令,向着他们逃去的方向狂追而去。
到了岔路口,赵飞凤看着地上马蹄印淩乱,只能下令部下分散追逐,一定要把所有乞丐都逮住,剥皮抽筋,作为他们胆敢违抗綵凤帮的惩罚!
她问了过路行人,知道伊山近带着女孩向南边逃去,自己打马如飞,朝着南方疾驰追去。
循着地上蹄迹,她一路追赶,终于在听到大河滔滔声的同时,远远看到了伊山近打马飞奔的背影。
「小贼!快停下来,留你个全尸!」
伊山近听到身后传来赵飞凤的放声高喊,回头怒喝道:「你这个疯婆子,为什幺要追着我!那些东西你拿去还不够,非得杀人灭口吗?」
赵飞凤遥望着他,冷笑道:「你死就算了,旁边那个女孩得留下来!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伊山近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一丝淫邪之意,和当初仙女浪叫的声音相似。
「这女人是喜欢逛青楼的!而且,从前好像也听说过綵凤帮帮主的一些传闻··…必伊山近恍然醒悟,心中愤然:「原来漂亮女人都是变态,不光喜欢玩弄男人,还喜欢玩弄纯洁女孩!」
「我死也不会把她交给你这个变态!」伊山近咬牙喝道,搂紧当午,拚命挥鞭打马,朝着前方飞驰而去。
「原来这就是「抢男霸女」!·」伊山近低下头,看着怀中惊慌的女孩,悲怒交集的心中涌起怜意。
他和她,都是被变态女人盯上的性玩具,如果当午落到她手里,只怕下场比他还要惨!
「别做梦了!我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得掉!想不想让我把她按在你面前,扒光让你看个痛快?」赵飞凤扬声大笑,声音中充满兴奋与狂热的慾望。
赵飞凤所骑的是一匹千里良驹,速度极快,早就把她那些部下远远丢在后面。看到伊山近之后,她精神大振,纵马疾追,半刻之后,就追上了伊山近。
伊山近怒喝一声,回身举刀砍去。刀势淩厉,虎虎生风。
但这样粗浅的功夫,落在武功好手眼里,根本就不值一哂。赵飞凤冷笑一声,伸指疾弹,噹的一声弹在刀身上。
伊山近只觉一股大力从刀上涌来,再也抓不住刀柄,钢刀呼的一声被远远弹飞,虎口震裂,鲜血迸流。
赵飞凤一挟马腹,飞速赶上,伸出手向着他的胸部拍来。
这一掌,挟着极强的威势击来,风声呼啸,带有千钧之力,如果打在伊山近的胸上,只怕能将他打成一滩烂泥。
伊山近骑在马上,怀里还抱着当午,无处躲闪,只能拚命运足灵力于右手,举掌迎击。
轰的一声巨响,双掌相交。喀嗦一声,伊山近臂骨被当场震断,张开口,哇的一声喷出大口鲜血。
赵飞凤冷笑一声,举掌拍向伊山近胸膛,已经决定要将他一掌击死,好让他怀中女孩死心,再不敢生出背离她的心思。
手掌拍出一半,她忽然心中一窒,脸色变得青白一片。
刚才与他交手,对方掌心中涌过来一团冷冷的气息,顺着她的手臂直传过来,涌入胸中。
现在一动用内力,这团冷气突然发作起来,冻得她脸色验青,手上的力量大为减弱,轻轻地拍在伊山近的胸膛上。
但就这一点力量,也让伊山近承受不住,整个人被拍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肋骨已经断了两根。
赵飞凤掌势收不住,顺势拍在马股上,将那匹骏马拍得惨嘶一声,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伊山近左臂搂住当午,在地上翻滚几下,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强行提气爬起来,拉着当午,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行。
赵飞凤本来想要追上去一掌拍死他,胸中真气突然有所阻滞,动作也不能自如,一时呆呆地坐在马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相互扶持,越逃越远。
她努力催动内力,将那团冷冷的气息裹住,压制在腹内-隅。可那团气息钊妙缈弱,却很是诡异,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它压制住。
伊山近一瘸一拐地向前奔跑着,眼前阵阵地发黑,不时吐出几口血来。
身边的当午惊慌失措,搂着他颤声哭泣,拚命地扶住他,快步奔逃。
前面出现了一条桥,却是用粗粗的绳索连接着木板,架在大河上面的一座木板桥。
伊山近精神一振,强撑着精神,和当午一齐奔向桥头。
如果能逃到桥对面,或许还有生还的希望。
在求生的慾望驱使下,他们相互扶持,爬上大桥,奋力走向对岸的方向。
桥已经年久失修,摇晃着发出吱呀的声音。伊山近走到桥中间,突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刚才那一掌造成的伤势已经发作,再加上体内灵力尽去,让他大为虚弱,跪在地上,已经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了。
身后突然传来阴森的冷笑,伊山近费力地转过头,看到那个艳若桃李、心如蛇蝎的女人站在桥头,一步步地向这边走来。
赵飞凤咬牙笑着,努力压制腹中鼓蕩约气息。虽然因为那诡异气息的关係,她现在不能走得太快,但内力还在,一掌击死伊山近只是举手之劳。
伊山近视野变得模糊,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所有报仇雪恨的雄心壮志,都将化为泡影。
这些倒也罢了,反正他活着也只是受苦,每夜生活在噩梦之中。只是身边的女孩还这幺年轻,如果就这样死去,实在太可怜了。
伊山近转过头,目光看向纯洁美丽的女孩,眼睛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费力地张开嘴唇,轻轻地道:「我要跳下去了。你以后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
人在桥中央,只要轻轻一跳,就可以落入下面大河里。在这样湍急澎湃的大水中,只怕尸骨都存不下来。
当午惊惶地流着眼泪,听到他的话更是吃惊,瞪大眼睛紧紧地抱着他,心里像乱刀狂绞一样地难受。
「他说他要走了……」仅仅是听到这样的话,就让她无法忍受,彷彿之前所有的记忆之中,都没有过这样痛苦的感觉。
她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却无汰可想,只能以纤瘦的双手抓住他,用呻吟般的声音低低地叫道:「不要,请不要走!」
伊山近苦笑着,声音艰涩,却出奇的平静:「她是不会留我活命的。你不一样,只要好好听她的话,应该还能活下去。」
当午清澈美丽的大眼睛里面,现出恐惧的神情,像是已经理解了「听她的话」究竟是什幺含意。
「离开他,让他去死,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吗?」
在她的心里模模糊糊地生起这样的念头,脸色立即变得雪白,心里痛苦得简直要发疯。
她有记忆的时间很短,而这段时间里,她几乎一直待在伊山近的身边。对于她来说,伊山近就是整个世界,陪伴了她有记忆以来的整个人生!
是他给予她衣食,让她不至于冻饿而死。儘管他表面上很冷淡,但她总能敏锐地感觉到他对她的关心。只要有他在,没有人能够欺负她。
只有他,能够拥抱她、亲吻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身上,彷彿还残留着昨夜被他拥在怀里的温暖。对她来说,他就像亲人一样,甚至比亲人还要重要。
她曾在庙旁看到过大树与籐萝,那时她就在想,帮主就像这株参天大树一样,而她就像籐萝,快乐地依偎在大树身边,如果没有大树,籐萝也无法生存下去。
现在,他却对她说,他就要死了,让她一个人,好好地活下去。
那可能做到吗?
没有了他,生活还可能像从前一样平静、让她安心吗?
她默默地看着他,眼神绝望凄凉,苍白的樱唇颤抖着,轻轻地吐出了呻吟般的声音:「带我一起走吧……帮主,求你带我走吧……」
清澈纯洁的泪水从她眼中流淌出来,她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依恋与柔情,彷彿要用目光将他整个吞下去一般。
「傻瓜!」赵飞凤一步步地从桥那边走过来,听得急怒攻心,偏又走不快,只能大声叫道:「这小子有什幺好,值得你为他去死?他根本就配不上你,还是到我身边来,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比当乞丐好上一百倍!」
当午费力地喘息了几下,奋力扶着伊山近站起来,表情平静,看着那边走来的男装美女,她清澈的眼中甚至还带着一抹高傲,微启樱唇,吐出了轻柔的声音:「在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人比他对我更好,以后也不会有。」
赵飞凤失声惊呼,强行压制着体内的痛苦扑向前去,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对浑身染血的少年男女,相拥相抱着,奋力从桥中央跳了下去。
大河滔滔,澎湃奔流,水速快若奔马,捲起大片雪白浪花,如玉似雪般四面飞溅。
那一对璧人,纵身跳入激流之中,迅速被雪白浪花吞没,翻翻滚滚,向着下游飘去。
赵飞凤失声大叫,看着那美丽女孩消失在河流中,恼怒地捶着桥栏,心中愤恨惋惜,就像骤然失去了稀世的珍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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