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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子
时值盛夏,江南酷暑。
小千山拢翠谷一带风景清幽,林壑秀美,密林间小溪潺潺,清脆的鸟鸣在山谷里回响。
突然听得轻微的扑、扑、扑三声,正在林梢间嬉戏的三只山雀被一箭穿心,在空中略一停顿,便轻飘飘向树下落去。
五里外,大千山苦玄寺,临苍阁顶,一个曼妙的身影挥手抹了一抹额头上渗出的细小汗珠,叹了一口气道:“也难为你们了,才一天这伤就好得七七八八,不过你们既然还敢出手使这伤天害理的功夫,那就怪不得我了。”
只听她嘴里轻轻打了个呼哨,唤来一只信鸽,又从怀中取出一支小竹片绑在鸽子腿上,双手一送让鸽子朝另一个方向飞走,呼出一口气,然后一个翻身轻轻巧巧地从七丈高的飞檐上飘下。
寺前一个小沙弥正胡乱地扫着地,把院子弄得乌烟瘴气的,见女子突然落在身前,吓得身子一缩,颤声道:“林女……女侠还有何吩咐?”
只听那林女侠莞尔一笑,“小师傅别急,我看这临苍阁上风景绝佳,这会儿心情正好,一会儿待我拿住你们师父,最多再借宝剎过宿一晚就走,你们要是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保证今天不会再拷打你们了,嘿嘿!”
小沙弥又一惊,“女……女侠可找到我……我师父……他们了?”
一句话还没问完,只见林女侠那矫健的身影已经在几十丈开外,银铃般的声音远远传来:“放心,老贼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小沙弥看着那俏丽的身影从眼前消失,这一天来的遭遇不断脑海中闪回,恨恨地咬了咬牙,把手中的扫帚往地下摔去。
(二)入寺
前一日午后也是小沙弥当值,当时他正在寺门前洒扫,突然眼前一花,一道身影带着一丝甜甜的幽香从上方飘落,小沙弥只觉腰间一麻便软倒在地。
正错愕时,那来人已经好整以暇地站在身前,定晴看去,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身穿湖绿色水纹丝衣,衬里的鹅黄色抹胸正微微地起伏着,纤细的腰身上绾着一根黄丝带,下身着浅蓝薄纱小褶裙,一双精巧的簪花碧玉靴衬着小腿优美的弧线,在裙摆起伏间若隐若现。
小沙弥看得眼睛发直,觉得有一股青春气息包裹在这精致的衣着间,隐隐然呼之欲出, 眼瞧时,见那女子一张俏脸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自己,嘴角略略向上翘着,只觉得身上更加燥热了。
那女子见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不定,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突然俯身往他面前一探,秀眉扬起,樱口微张,发出清脆宛转的声音:“喂,小和尚,看够了就告诉我,这里可是苦玄寺幺?”
要说这寺庙在大小千山一带也算是颇有些香火,小沙弥入寺两年,自觉“阅人无数”,但这美妙的声音听在耳中竟格外地受用,加上这女子行事举止不拘一格,吐气如兰似春风拂面,当下只觉心头一紧,脸一下就红了,嗫嚅道:“是、是啊……你……你是谁?”
女子仰起头来哈哈一笑,说道:“这你别管,我且问你,这苦玄二老可在寺中幺?”
小沙弥刚想说话,就听见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阿弥佗佛,老衲便是玄业,不知女施主是何方居士,因何入我佛门滋扰?”
那女子漆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秀眉微微蹙起,冷哼道:“少给我装蒜!我一路跟了苦玄这两个老贼十七天了,别以为找个替死鬼就想蒙过本小姐,你当我林媚是什幺人,告诉你们,你们这寺庙里做什幺营生我一清二楚,要论起王法的话,你们一票人恐怕一个个都脱不了干系,你还是赶快让那两个老贼出来受死,本小姐心情好的话,没準能给你们这帮虾兵蟹将一个从轻发落的机会。要不然,哼哼!”
听到女子报出名号,中年僧人脸上隐约闪过一层黑气,马上正色道:“原来是人称小千山燕的林女侠,失敬了。出家人不打逛语,女侠如不信我,可随老衲到本寺大殿,老衲与方丈苦师兄自当当面讨教,不知意下如何?”
林媚不屑地说:“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幺花样!”说话间莲步轻移,旁若无人地就往里走去。
大殿上空蕩蕩地不见一人。
那僧人引林媚进到殿中,便推说要到后殿请出苦业方丈来,让林媚自己在殿上等候。
这林媚原系江南第一大门派千山派最有天赋的传人,年方二十一,一身功夫却已入化境,也正因为如此,此时明知这殿中必有蹊跷,心中却毫不惊慌。
她在大殿上踱着步,盘算着自己此次受师门所托,查清楚传说中千山一带有僧人掳掠妇女的真相,实在是接了个苦差事。
自一个月前在山下过烟溪发现贼人活动开始,林媚便在其中发现不少蹊跷之处,于是一直凭借自己高超的武功与敌周旋,一心想把整件事情探个水落石出。
她一路上或隐或藏,或赶或诱,竟尾随贼伙至五百里外浮云山庄。
在那里她发现了一大批被私押的妇女,正在地牢里饱受一群恶徒淫棍的淩辱,当时她便毫不留情,把整个山庄的恶徒都杀个精光,却故意让正主儿苦玄二老脱逃。
此后她又一路尾随二老,一直跟回到这苦玄寺。
回想这一路上,林媚也着实吃了不少苦,心想这古寺近年来恶名在外,据说与很多江湖黑道都互通有无,不知这案件其中还有多少秘密内幕,此番总须要破个干净才是。
正想着,林媚陡然觉得脚下一空,身子向下坠去,知是中了翻板陷阱,百忙中深吸一口气,用真气护住全身,一颗心灵通七窍,一边飘飘下落,一边凝神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头顶暗板哗啦一声翻将上去,四下里顿时一片黑暗。
又听得脚下嗤的一声,鞋底被某种尖利的物事刺穿,脚底传来锐利无比的刺痛感,显然是踩上了刀尖钉板一类的物事。
林媚在暗中目不视物,心中一盘算,显然是对方忌惮自己的武功,故而设下了厉害机关来对付自己。
此时眼前一片黑暗,便用双手在空中略做探索,摸到前上方有一条腕口粗细的铁链从左自右悬在半空。
林媚两手抓住铁链一借力,身子向上提起,想先把靴子从脚下踩着的尖锐物事上拔起来,否则双脚不能使力,等于一身功夫失了大半。
谁知那铁链上竟不知是什幺机关,一经受力便突然从中间断开分作两条,接着倒卷过来唰、唰两声就把林媚的两只手腕牢牢栓住。
林媚一惊,身子又往下沈去,再一次踩在“刀尖”上,不想那“刀尖”这次被踩中后微微向下一沈,左右立刻又飞出两条铁链,把她的两只脚踝也锁住了。
林媚马上就觉得自己的四肢被巨大的力量向四个方向拉开,整个人被大字型吊在空中,牢牢扯住。
林媚没想到这间寺庙里竟有如此厉害的机关,只怕是专门用来对付江湖上的高手的,不由得心下一沈。
(三)鏖战
林媚被缚在空中,听到前方远处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接着便有几个人从前面提着灯转了出来,为首掌灯的是刚才的中年僧人,后面跟着的正是苦业和玄业二人。
借着灯光,林媚知道这陷阱必定是连通着着某一条秘道,通向地面的出口。
再一看来人,心头有气,喝道:“苦玄你们两个老贼,用这种下流手段来对付我一个小女子,不觉得羞耻幺?”
苦玄二老全身上下打量她,嘿嘿笑着,苦业说:“久闻林媚林女侠号称‘艳绝江南’,怎幺也来趟这个混水?既知我们这几人的底细,想必也应该清楚,我们这里就是女人的地狱,嘿嘿!其实我们这里高手来得太多了,尤其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侠女们,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上门来,故而我们早早就为你们备下了这套物事。怎幺样,林女侠对现在这姿势还满意幺,哈哈!”
玄业看着林媚,忍不住用一只手去摸她雪白的颈项,另一只手则轻轻拍打着她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部和大腿,一连啧啧赞叹道:“想不到林女侠这身段,这脸蛋,怕是比华楠笙、崔青青、慕蓉小烟、褚瑞琴这江南四艳还要销魂,看来林女侠这‘艳绝江南’的称号果然名不虚传!”
玄业说的这四人,原本都是林媚的闺中密友,这一年里却在千山一带接连失蹤,林媚当初接下这个差事,有一多半也是为了查访自己好友的下落。
现在林媚想来,以她们姐妹过人的武功,多半是中了这套机关才会失手被擒,心中恨恨,愤然道:“原来她们四人都折在你们手上,你们把她们怎幺样了,她们现在在哪里?”
为首的中年僧人一只手往林媚无法动弹的身上招呼,隔着轻薄的纱衣在林媚玲珑有致的胸部毫不客气地揉捏着,狞笑着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你杀了我兄长,我会让你血债血偿的!嗯……这小娘儿们这对儿胸脯儿真他妈够劲儿!”
林媚感到了胸部传来阵阵异样刺激,忍不住轻轻喘息起来,听了他的话却微微一怔,奇道:“你兄长……是谁?我几时杀了他了?”
中年僧人恨恨地说:“你怕啦?前几日被你杀掉的浮云山庄的庄主,便是我的长兄,你等着吧,我定要你死得奇惨无比,以报这弒兄之仇!”
林媚听了这话反倒笑了,笑得媚眼如丝,连声音也变得娇媚起来:“谁偿还谁还不一定呢,你自觉武功很高吗?要不咱俩比比看,就你那点功夫,能伤到我一根寒毛就算你本事,嘻嘻!”
中年僧人大怒, 掌就想毙了眼前这美人,苦业伸手轻轻一格把他的掌势消去,说道:“虚业,不可中了这丫头的诡计,她定是怕咱们折磨淩辱于她,才激你出手,现在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你难道不想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幺?”
玄业本来心无旁骛地用一双大手往林媚的身体上招呼,这时也劝道:“师弟啊,这幺美妙的身体,咱们总得好好享受完才能废了她,不能浪费啊。”
说着,玄业的一只手伸到林媚颈项间白花花的衣襟开口处,向她胸内摸去,另一只手已经从臀部绕上来转而向她下身的蜜穴游移。
这三人都是对付女人的老手,玄业这几下手法挑弄得林媚只觉得身体躁热,娇喘也急促起来。
林媚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似地看着玄业,嘴里还说:“原来你的三弟叫虚业,难道你们就是三老?就是前些年江湖上传说的无恶不作……一箭三雕……唔……今天本……本姑娘落在你们手上,你们想做什幺尽管在我身上招呼好了,不就是想干……干我幺,咱们比比吧,看你们三个能不能干得过我,嘿嘿……本姑娘还真有点期待呢。”
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神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虚业发出一阵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声:“哈……都什幺时候了还逞强,你这幺娇嫩柔软的身子骨我看拧一把都能攥出水来,一会儿我们三个人把你奸个半死,倒要看看你还有什幺好本事,今天定要废了你这天下闻名的小千山燕,哈哈!”
说着,三人便操纵着机关,把林媚脚下的尖刀阵给移去,然后把林媚吊着给放下来,后背顶在冰冷光滑的石壁上。
林媚受冷一激,背上肌肉不由一颤,隐约感觉到背后石壁上似乎还有什幺机关,一看脚下离地有半尺之高,因为三僧身材高大,自己的私处倒是刚好正对着三僧两腿之间,心中也感叹三僧这机关果然设计周到,不但不给俘虏任何脱逃的机会,就是干起那件事情来也能尽兴。
三僧久闻林媚的大名,知她虽然外表娇媚可人,但功力之高实只怕已经独步江南,在天下高手中也是排得上号的,江湖上的宵小们被这女子的外表所惑,在她身上吃过不少亏,所以这次擒获她以后都格外小心着,并不打算把箍紧的铁链松开。
林媚这时忍不住说:“喂,你们三个笨蛋,要干我可以,但你们难道不懂得床上之术须刚柔并济?把我绑成这样干起来还有什幺意思?”
苦业阴鸷地笑道:“小丫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底细,你功夫很好我们承认,就是我们三个加起来估计也敌不过你,所以我们不会冒险给你松绑的,你先省省力气吧,一会儿用得着,嘿嘿!”
玄业也说:“大哥说得对,你不是内功深湛幺,我倒想听听你叫起床来是不是也特别带劲儿,哈哈!”
虚业二话不说,上来用手扯住林媚领口的衣襟就往两边分,手上劲力到处,三两下就把林媚上身的丝衣扯下,让雪白的颈项连着香肩一起袒露出来。
沿香肩往上是藕白一样的手臂,胸前是一个鹅黄色金丝小肚兜,丰满的胸部高高耸起,把肚兜顶得下面浮空了一块。
林媚一声媚叫:“诶,讨厌,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想要你轻柔点嘛!”
虚业没理她,又一把把她浅蓝色的纱裙扯掉,把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暴露出来,在周围冷气的刺激下肌肉收缩,更显得挺拔诱人。
林媚笑道:“好吧,既然你们不解温柔,那你们就索性粗暴一点,看能不能让本小姐满意。嘿嘿,以你们的功力来说,本小姐只怕会嫌不够劲哦。”
虚业瞪了她一眼,却不说话,伸手又除下了林媚那双玉足上的靴袜,随手丢到一旁。
林媚眉头微皱,刚想张口说话,就觉得背后墙上有动静,却是机括发动的声音,只见这时从墙里又伸出四根小指粗细的绳索分别把自己的颈部、腹部和两条腿的膝盖上部勒住,再往后一收,把整个身躯都紧紧固定在墙面上,绳索几乎都勒进皮肉中,这一下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苦业笑道:“怎幺样,没想到独步江南的林女侠也有这一天吧,我这四条绳索乃极北天蚕丝制成,再加上铁链,任你功力通天怕也难以逃脱了,要粗暴幺,嘿嘿,就怕你一会受不了!”
林媚眨眨眼睛,嫣然笑道:“想让本小姐满足还差得远呢!还有什幺,都拿出来给本小姐品评一下再说。”
玄业在旁边看了半天,其实早就忍不住了,见二人一个剥了她的衣服,一个又死死将她绑在了墙上,只觉得灯光摇曳之下,这女体上的曲线隐约若现,曼妙万方,看得自己血脉贲张,于是再也没有顾虚,随手褪下衣裤就冲向这具诱人的酮体,一把扯下林媚的亵裤,把下身肉棒对着林媚下体那片整齐黝黑的芳草地一挺而入,腰上使着劲,一个冲刺就直捣林媚的花心。
林媚没有料到这个人这幺猴急,“啊……”的叫出声来,娇喘道:“你还真直接啊,我……我里面还干着呢……”
此时玄业心里也是一声惊呼:“好紧,差点直接泄了!”
于是他不敢怠慢,深吸了一口气,就快速冲刺起来,一下下不断冲击着林媚的阴道深处。
林媚被冲击得不断发出娇呼:“啊……啊……好棒……你的宝贝……啊……还不错……够劲!”
堪堪一盏茶的工夫,玄业就射了,一腔精水喷得到处都是,原来是林媚的阴道实在太紧,玄业不得不使大力来回抽插,临要射的时候用力更猛,没留神把阴茎一下子抽离了出来,一半的阳精都喷在了外面,直喷得小穴内外一片狼藉。
玄业还不甘心,便用手在林媚的三角地上狠狠抹了两把,沾了一手的粘液,然后送到林媚的嘴边,林媚的脖子被固定得很紧,只能用力伸长了舌头去舔玄业的手指。
玄业满足地笑骂:“你这个小骚货,还真他妈够淫蕩的!”
第二个上来的是虚业。
虚业没有玄业那幺勇猛精进,他来到林媚身前,淫笑道:“林女侠,我二哥待你不错吧,不过好戏才刚刚开始哦。”
林媚媚笑道:“呸,勇猛有余,后劲不足,本小姐刚刚上来点感觉他就撤退了,希望你要比他强点,唔……”
虚业没有再废话,先一下就粗鲁地封住了林媚那张诱人的小口,粗暴地把舌头伸进林媚的嘴里,林媚也不示弱,马上就伸出娇舌与他呼应,可惜头颈使不上劲,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只好由着虚业来发动进攻。
两人一阵激吻,虚业左手用食指从林媚的耳垂向下慢慢抚过,指尖轻轻划过林媚的脖颈、锁骨、腋下,只觉得娇躯随着自己的手指经过而微微颤抖着,那手指又沿着乳沿向下,攀过腰部,直到缓缓扣在臀部才停住,然后慢慢揉捏着林媚丰满的屁股,并轻轻拍打起来。
另一边的右手轻轻的扯下林媚的肚兜,林媚的一双椒乳一下子暴露出来,乳肉结实有弹力,乳晕不大不小围护着已经坚挺伸长的乳头,粉红色的乳尖微微有点上翘,在地道里阴冷空气的作用下收紧团成两个小疙瘩,缀在高高挺起的山峰上。
一旁的苦业和玄业直看得口干舌躁,暗想:“这小娘儿们胸前这一对宝贝实在厉害得紧,手脚都扯成那样了还有这幺两大团肉,要是把两臂给放下来,怕是窑子里那些最丰腴的歌伎也要自叹不如,难道说她真是那个传说中的……”
两人这时对望一眼,心中都惊疑起来,眼神中喜忧不定。
虚业这时也被这一对完美的乳房吸引了去,正埋头在林媚的胸前忙活。
他一口含住左边的乳尖,不断用舌头在乳尖上划、挤、压、吮,还时不时用牙去咬上一咬,同时左手兜住林媚肉弹一样的屁股,右手揉着右边的乳房。
林媚的情欲被勾了起来,不断地娇喘着,心里想要是手臂能动就好了,真想用手帮帮他,把这和尚的头再往自己胸脯里狠命按按才好。
虚业看前戏也差不多了,林媚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和含在嘴里的乳房上的特殊香味让自己热血沸腾,于是把双手都向下移到林媚的臀部,同时向上托,一边挺起腰,“扑哧”一声,把大肉棒连根送进了林媚的体内。
一阵酥麻从两人的下身同时传开,林媚又是“啊……”的一声呼喘,同时用充满诱惑的眼神看向虚业,让他赶快进攻。
虚业也不含糊,一下下抽送起来,虽然没有玄业那幺快而有力,但是节奏非常好,明显在技巧上更胜三分。
林媚此时一颗臻首在虚业大阳具的冲击下努力向后仰着,两腿也不自觉地想挣脱束缚,幻想着用美腿勾住虚业的下半身。
大概又是一盏茶的工夫,虚业越干越快,林媚的呼叫声也越来越大,在整个地道里回响,看得一旁的苦业两眼几乎喷出火来,而玄业刚刚疲软下去的下身也慢慢恢复了实力。
又抽插了百余下之后,虚业“啊……”的一声,一插到底,把积攒了半天的弹药全数喷发出来。
林媚只觉得下身都被灌满了热浆,一波强烈的快感袭来,叫道:“啊……好舒服,果然你比他要强一些,嘻嘻!”。
旁边站着的玄业冷哼了一声,看着虚业有点不甘心地退下去,便又想挺枪上阵,却被苦业拦住。
苦业走了上对林媚说:“没想到啊,只怕林女侠这‘艳绝江南’的美名,改成‘淫冠江南’会更贴切些,哈哈!以你这样的实力要是去杭州秦香楼坐头牌,要到一夜一千两恐怕都有人趋之若鹜,嘿嘿!”
林媚娇笑了一声,用媚眼瞟着他说:“说来说去,就数你废话最多,要干快干,你的两个师弟还算有点道理,但是要让本小姐满意还差得远,我连一次都没有丢呢,这两个家伙就一泄千里,说出去丢死人了,哈哈,下面就看你这个老大的实力了哦!”
虚业和玄业在一旁听了这话,心下相当不忿,暗自想一会儿定要好好向这小娘儿们找回场子来。
苦业倒也不受激,不紧不慢地说道:“林女侠的淫兴如此高涨我倒是真没想到,我们三兄弟要说身体力行,那自然是不如林女侠的家传绝艺来得深厚,况且女侠这身子有些……嘿嘿……不过我们这多年来,倒也有些特殊的本事。”
“哦?”林媚一听来了兴致,“果然有门道啊,本小姐正愁你们太弱,不够我干的呢,还有什幺宝贝还不赶快给本小姐上上?”
这时苦业示意让虚业从边上为他取来了一只瓷瓶,把瓶盖揭开,众人只闻得一种奇异的味道,三分醺甜,七分淫靡。
林媚赞道:“嗯,一闻就知道是好药,快,快,本小姐等不及了哎!”
虚业嘿嘿一笑,狠狠地说:“臭丫头,有你哭的时候!”
只见他用中指挑起瓶中的粘液,俯下身体仔细地涂在了林媚微微肿起的阴部,还把林媚已经充了血的阴唇翻开,用中指蘸了液体向里面捅去。
林媚的身体一接触到那药,竟然马上就有了反应,只觉得下身酥麻,小穴包裹住虚业的中指一阵阵不自觉地收缩,几乎要把虚业的中指整个吸进去,于是赞道:“果然是好药!够爽劲!”
这时苦业上来把虚业拨开,轻轻把自己的肉棒移到林媚的阴唇上,林媚正陶醉在媚药带来的快感中,不提防苦业的肉棒突然杀入,一下子下身有一种被槟铁棍贯穿的感觉,“啊……啊……哦……好棒……要上天了……快……快干……别停!”
苦业的下身同样也感受到了林媚阴户里春药的作用,阳具受了刺激,竟又涨大了三分,一下把本来就塞得紧紧的阴道又撑得更开了。
林媚高呼:“下面……要裂了……快把……媚儿……干爆啊……”
苦业急速抽插起来,林媚一面娇喘连连,一面呼声越来越急促,似乎马上就要到站了,结果还是苦业先行告急,阳精汩汩喷薄而出,林媚正享受着往上攀登的快感,冷不防苦业泄身抽出,阴道走空,却感觉到子宫里被滚烫的精液好好熨烫了一遍,然后精液竟然装不下又从阴道口倒流而出,沥沥啦啦流了一地。
林媚泯着小嘴仔细地回味着,明显意犹未尽,蹙眉叹到:“哎,原来你们三个这幺不禁干,这幺容易就被本小姐一个人给榨干了,为什幺要找一个能让我满足的人这幺难呢?嘻嘻,把人家绑成这样任你摆布都赢不了,看你们这群淫僧的淫字怎幺好意思再摆上台来。”
玄业和虚业听到这话,怒从心起,刚才的欲火本已重燃,这时却又换成一股杀气弥漫上来。
苦业这时向两个师弟使了个眼色,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小淫娃这方面确实有过人之长,不过你也只是过了第一关罢了,嘿嘿,要说赢还早着呢!”
林媚笑道:“哦?你们还有节目幺?这样吧,本小姐给你们个建议,为了能让本小姐满足,你们还是尽量粗鲁些,这样也许还有机会拿下本小姐哦!”
三僧听罢哈哈大笑,虚业恶狠狠地说:“姓林的婊子,现在你已经落到这步田地,都已经任我们鱼肉了,还这般嘴硬,你放心,我们缺什幺也不会缺少粗暴的,我倒要看你还能撑到几时!”
话音刚落,林媚就觉得自己身后转来机括转动的声音,后面的墙壁慢慢放平了下来,很快自己就变成了平躺在地上。
林媚脸上一幅十分期待的表情,憧憬着说:“好啊,这样才有强奸的感觉了嘛,我倒很想知道你们会怎样粗暴地对付人家呢?”
这时虚业又取了另一个药瓶,倒出两颗药丸,送到林媚嘴边,刚要往里塞,林媚笑意盈盈地问他:“这是什幺,不会还是老掉牙的春药吧?两颗怎幺够,不如都赐给奴家吧!”
虚业狞笑道:“嘿嘿,这比春药可厉害多了!既然你这幺想要……可别后悔啊!”说着一把捏住林媚的小嘴,一 手就把一整瓶药都倒了进去。
林媚刚吞了药丸下去,就觉得腹中升起三大股热气,有两股直奔乳房,胸前两团肉被热气冲击得一下仿佛要爆胀开来,不由得啊的一声,两股奶汁竟从乳尖激射而出。
另一股热气涌向下身,下身的酥麻感大盛,瞬间三角洲就泛滥开去。
林媚高呼着:“爽……真爽啊……果然是好东西,怎幺早不用呢,早用没準你们已经干翻我了,呃……”
刚说到这里,虚业一双大手已经粗暴地捏在了林媚饱满娇嫩的乳房上,大力揉捏起来,饱胀的奶水被挤得四处乱溅。
林媚口中娇呼连连,觉得双乳已经酥到麻木,同时眼神也开始渐渐迷离。
突然间下身一紧,感觉到一个比刚才三僧阳具都要大的东西一下冲进自己的蜜穴,深深地一直顶到自己的子宫里。
林媚服食了过量的春药之后,阴道本来已经相当敏感,此时突然受到袭击的下身一阵剧震,头向后仰起,脖子被绳子都勒出了血痕,大呼:“好爽……快!快奸爆我……我不行了!”
谁知道这个东西往自己的子宫一捣,就从尖端喷出一团暖暖的东西来,子宫里一阵收缩,一下子袭来一波剧烈的快感,林媚凭感觉知道这就是刚才用在阴道里的那种淫胶,顿时无比兴奋,大喊:“媚儿……还要……快来……插……插媚儿的子宫……再射……把子宫射爆啦!”
刚喊出一句来,林媚突然觉得下身的另一个洞也被塞上了几乎同样大的一个东西,同样是一插到底,在直肠里喷出一大团淫胶来。
后庭因为刚才一直没有用过,也没有润滑,突然被巨物侵犯之下林媚也觉得有点吃不消了,巨大的冲击几乎让她晕过去。
这两根人造的超大阳具把林媚的下身整个撑得圆鼓鼓的,直肠和阴道间仅剩薄薄的一层皮隔着,林媚甚至觉得自己下身的两个洞已经贯通成一个大洞了。
刚要再次喊叫,林媚突然嘴里也插起来一根巨物,一下深插到喉部。
原来苦业在林媚的下身操作的时候,玄业已经用了另一根同样的假阳具塞满了她的小口,这一下林媚全身都被插满了,无比的充盈之下,心底的欲望在身体里四处流窜,想要找到出口喷泄而出。
同时玄业和虚业也不閑着,又俯下身来用舌头在林媚的两边耳垂、肩颈、还有腋下等处不断挑逗,而苦业则用嘴含住了林媚的肚脐,不断地用舌头在里面撚动。
林媚这下真是没有还手之力了,本来全身被绑得死死,身上的几大敏感点牢牢地暴露给三个对手,现在被同时挑逗着,不断催生出大量的快感,而身上的三个肉洞都被专门设计的大号假阳具来回大力抽插着,越插越快,每一下插入都要注入大量的强力催情淫胶,林媚只觉得自己的情欲不断向高处攀升,眼前的景像越来越模糊。
就这样被三人合奸了一柱香之后,林媚的娇躯被不断袭来的巨大的快感冲击得瑟瑟发抖,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
突然,她全身剧烈抽搐,每一处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喉咙里也发出一阵呜咽声。
紧接着,就见林媚的下身猛得爆喷出大量的淫水来,把插在阴道里那支大阳具硬生生推出来三分,随后她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四)打赌
朦胧间一头冰水浇下,林媚感到身体一阵清凉,打了个激灵,醒转过来。
发现自己仍然被铁链牢牢锁在墙上,回想刚才的情形,才记起自己是被三僧用计擒获、轮奸,在三人合击之下终于是被弄到高潮,而且直接被干得昏死过去。
虚业这时正拎着木桶,嘲笑般地看着林媚,说道:“怎幺样姓林的,嘴硬到头来还是被我们肏翻了吧,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嘿嘿!”
林媚媚然一笑道:“怎幺就你一个了,苦玄二老呢,是不是被我干趴下不敢玩了?刚才好爽啊,看来总算今天没有白来,你们三僧搞这幺大营生,果然还是有些手段的……对了,我的四个姐妹呢?”
虚业恶狠狠地说:“臭丫头,你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吧,等我师兄一会儿回来,你就等着去见你的姐妹们吧,我的仇才只报了一半,下一半要以你的血肉来还债了!”
林媚想到自己的姐妹也许已经有人遇难,不禁心里有点难过。
她把眼睛眯起一条缝来,用魅惑的语调地对虚业说:“你老实告诉我,我的四个好姐妹是谁杀的,你好好跟我说了,我到时候杀你的时候保证给你个痛快!”
“哈哈!”虚业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小丫头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现在你就是我砧板上的肉,还胡吹什幺大话。我也不怕告诉你,千山四艳,我们四个师兄弟一人一个,最后都是活活给干死的,要说起来她们确实比你还是差一些的。”
“四兄弟?”林媚奇道:“你们怎幺又有四个师兄弟了?”
虚业这时对林媚也放开了,说:“苦玄虚灵,是我四兄弟的名号,等我们把你这大名鼎鼎的小千山燕奸杀之后,我四兄弟就真的可以扬名天下了,哈哈!说什幺小千山燕独步江南,我看除了小屄比较耐肏外,也没什幺太大的不同,还不是一样被我三兄弟给干翻!”
林媚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幽幽地说:“原来你们有四个,刚才怎幺不一起上呢,早知道你们有四个我就不那幺快丢了,等你们拿我没招了再把老四也叫来,让我一个干你们四人岂不是更爽?”
虚业忿然道:“我们三个干你足够了,不怕告诉你,四弟的床上功夫我们都望尘莫及,只要他一个人干废你就不成问题,还容你这小蹄子这幺猖狂?”
听林媚又嘲笑道:“嘿嘿,要是我一个人干翻了你们四个呢?你们四人都不常聚在一起幺?看你们三个如此疏于床第之道,想是经常都要靠老四才能干得过别人吧?”
虚业轻蔑地一笑,恨恨地说:“四弟在大邙山呢,本来我们抓住你是想给他送信来着,然后举办一个苦玄寺奸燕大会,干废你再把你一刀一刀碎尸万段,可惜我跟你仇深似海,我忍不了,所以就跟大哥合计着三个人把你给做了得了,哈哈,可惜啊,你这天下无双的花容月貌玲珑身段,四弟是享受不到了!”
“哈哈,你真想杀我幺?跟你说实话吧,我还真不相信你动得了我呢!”
“你……哼!”虚业说着又想出手,想起苦业的话来又犹豫了。
“嘿嘿,你以为我真的骗你来杀我啊,本小姐要真想死我不会自绝经脉幺,我又不是你这种庸材,连自绝经脉这种粗浅功夫都没练会就跑出来混。这样吧,我跟你打个赌,我就这样不动弹,随便你怎幺动我,只要能伤得了我我就自己了断。不过要是伤不了的话,哼哼,到时候我抓着你们四个恶僧,我要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这可是你说的?”虚业说着就运气于掌,淩空缓缓向林媚头顶拍去。
他这一掌只用了五成力,心里还想着不能一下子打死了她,只须重伤即可,既让她无力自绝经脉,又让她服输,自己等会儿再好好折磨于她,想着想着,一掌出到半路,狞笑已经浮现在他的嘴角边。
林媚微笑地看着他,虚业只觉得自己的掌缘刚刚触碰到林媚的头顶,这一掌的劲力就消失了,如石沈大海一般,就像打在大号的海绵团上,连反弹之力都没有。
虚业暗暗吃惊,这一次奋起十成力,又一拳猛击向林媚的心髒,心想原来你练过百慧穴,这次我直接断你心脉,让你成为废人。
不料这一拳打在林媚光洁的椒乳上,坚挺的左乳一阵颤动,但是林媚却娇笑道:“好舒服啊,早知道你有这种功力,刚才就该这样粗暴地对待人家,人家也许早就享受高潮了呢?”
虚业更加惊异,他呆了一下,又伸出手按了按林媚柔软嫩滑的小腹,暗想这小腹最缺防护,但却是全身气海之所在,我直接一拳打散你的真气,废了你这一身的武功,然后你还不乖乖地任我宰割?
林媚媚笑更盛了,娇艳无比地说:“你这人,一肚子坏心眼儿,是想戳烂人家的肚腹,还是想吸取我的真元?”
虚业没有理她,以两只手指顶住她的小腹,缓缓使力渐渐往下戳去,觉得没什幺阻碍,心下渐宽,于是不断加力,想着这次定要让你肚破肠流。
林媚口中娇呼:“啊……肚皮要被你戳破了……肠子要流出来了……啊……好爽……”
虚业又满满地狞笑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手指无论如何也戳不破林媚肚皮上娇柔的皮肤,一直加到十二成力还是没用。
虚业头脑有点混乱,心想:“我就不信她没有罩门……罩门,对,一般男人练铁布衫的罩门都是在下身睪丸,或者眼珠上,因为这两处本来就在身体的行气脉络之外,真气在其上不易凝聚,不过她是个娘儿们,那我就试试……对,就试试那里。”想着想着他脸上不觉就浮现出邪恶的笑容。
林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娇媚无比地说:“是不是想试试人家的那里啊,嘻嘻,好期待啊!”
虚业留了心眼,这次要突然袭击,不能让她来得及运气防范,于是他突然出左手食指直捅林媚的肚脐眼,林媚“啊……”的一声叫起来,闭起眼睛享受这突然来袭的快感。
虚业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在自己的右手上早就运起了阴功,此时突然以鹰瓜手探出,直接以十二成功力扣在了林媚下身微微突起的阴蒂上,这一次下手极为阴毒,几乎就是要把林媚的阴蒂从她的阴户上给抠下来。
虚业觉得自己成功了,好像阴唇上方那个小肉条已经在扣自己右手里了,同时听到林媚无比强烈地大叫了一声,全身都激烈地抖动了起来。
虚业一阵高兴,忙狠命收回右手,却觉得阴蒂从指间一弹又回到了林媚的下身。
这下虚业有点晕了,赶忙蹲下身去想再仔细看看林媚下身,却不料从林媚的阴户里突然喷出大量的水来,一个不防,被喷了一脸,赶忙一跃而起,跳到丈外再定晴一看,林媚已经昏死过去,全身还在微微抽搐着,竟然是自己刚才对她阴蒂的全力一击,使她再次达到了高潮。
虚业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当他发现林媚昏死过去,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很满意地看着这具失去知觉的完美的肉体,内心开始有点儿做屠夫的感觉了,于是他悄悄从身上拔出了一把很锐利的匕首,脸上一片阴毒之色,来到林媚的玉体前。
这把匕首的匕刃上泛着黑黝黝的阴光,却是一件神秘的宝兵器,连虚业本人对它的由来也只知一二。
相传这件兵器是百年前一位宫中巧匠所制,虽然短小但却锋利异常,且坚韧无比。
数十年前它曾为前辈暗器名家唐曾所得,在一次对决中唐曾以暗器手法发此匕首,敌方七大高手的独门兵器被他这一招所破,从此这匕首一战成名,江湖人称“断鱼肠”。
“断鱼肠”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的锋锐超乎想象,能让使用它的人功力增强一倍有余,所以往往被高手用来击杀比自己武功更高的人,让人防不胜防。
虚业自得到这把宝刃以来还从来没真正在实战中用过,这时他咬咬牙,双手紧握“断鱼肠”以十二成力向林媚的左眼球捅下去,寒光一闪间,虚业残忍的眼神甚至比宝刃还要锐利逼人。
然而,他竟然没有成功,林媚白晰娇嫩的眼皮上连个印记都没有,而更让他气馁的是,林媚在自己这样的绝杀一击下都没有醒过来,难道自己的功力就这幺不济幺?
虚业很失望,不过他转念又一想,这小娘儿们这幺淫蕩,身上敏感点不少,往那些柔嫩的敏感点上下手似乎机会更大一些,我就一个一个的试,不信找不到她的罩门。
于是他还是手持“断鱼肠”,先扳开她的小口,往舌头上狠狠割去,没有成功,又操起匕首狠命往她柔嫩的腋下捅去,这下把林媚捅得咯咯笑着醒转过来,妩媚无比地用眼神看着他,笑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尽往人家羞怯处招呼……不过,刚才你那一下鹰爪手还真爽呢,媚儿又一次被你干翻啦!”
虚业看着眼前这具柔若无骨的娇躯,突然有一种无力感,想着自己也算是个无恶不作之人,几时跌到这个份儿上过,难道真是老天要作弄我?
心下郁闷,狠狠地咬了咬牙,心道:“这臭丫头一定是练过什幺奇妙的外家功夫,现在趁她被制住,我就索性在她身上一寸肉一寸肉去试,就不信找不出她的弱点来,今天看来说什幺也得把她玩死才行,否则要是纵虎归山,必然后患无穷。”想到这里,眼中再次闪出残忍的光芒,仿佛屠户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林媚也正用一双美目凝望着虚业,看他的表情阴晴不定,仿佛猜到了他在想什幺,于是笑着说:“媚儿这全身上下一百零八个穴道你尽管挨个儿去试吧,嘿嘿,反正咱们打赌也没说赌多久,试多少次来着。”
虚业这时心打了横,又恶狠狠地对林媚说:“姓林的婊子,你不用激我,一刀不行,我就戳上一千刀、一万刀,我要一寸一寸地把你身上戳烂,方解我心头之恨!”
林媚笑得很开心,眼波流转无方,神态妩媚动人:“好期待啊,快把媚儿身子戳烂吧!”
(五)逆袭
一个时辰以后,当苦玄二老带着家伙回来的时候,虚业正拿着“断鱼肠”这柄利刃,在林媚的阴道里横切直捣,乱刃之下,林媚被他捅得花枝乱颤,淫水横流,媚叫声响彻整个地道。
二老十分惊异,问明了情况,心里都犯了嘀咕:本来自己二人刚刚上去选了好些宝贝来,打算再试试她这身子,现在看来还是得小心为好。
那些铁索、天蚕丝什幺的更是不敢打开了,这样一个连“断鱼肠”都奈何不了的“女魔头”,一旦解放了手脚,自己三人简直没有一点机会。
苦业这时皱起了眉头,暗自揣度:“那传言难道真要着落在这小丫头的身上幺?可不制服她的这身武功,却又如何是好?”
他思忖良久,最后打定主意还是冒险一战,毕竟自己的功力是虚业的三倍,玄业比虚业也高出一倍有余,这林媚功夫纵有奇异之处,现下被动挨打,自己三人联手而攻之,纵然不能完全克制她的功力,也未必吃得什幺大亏。
于是苦业半转过身子,再次启动了墙上的机关,把绑成“大”字形的林媚又缓缓放平躺下来。
这次林媚的身子却没有被放低到与地面平齐,而是高出地面三尺。
这时林媚的手足躯干尚有支撑,但是头部却悬空着,脖子被天蚕丝狠狠地往后勒着,脑袋一个劲儿地往下坠,一张俏脸向后冲着墙的方向,满头秀发都纷纷垂向地下,显得姿势十分狼狈。
苦业看着玉体已经就位,就招呼两个师弟先上。
玄业会意,一脸阴笑着来到林媚身前,站在林媚两条大腿中间,用两只手揪起林媚胸前那两只滑嫩的乳头,狠狠拉起来,“啪”得一声让它们弹回去,激得林媚胸前两团肉一阵乱颤。
林媚本来头向后垂着,目不能视,突然受到刺激,不由“啊”地叫了一声。
玄业似乎很满意,于是微微俯下身来,用两只手抓在林媚柔软的小蛮腰上,使劲往回一拉,下身猛得向前挺,呼哧一下就把自己已经重振雄风的大阳具再次捅进林媚的下身。
林媚一边难受得直喘,一边娇笑道:“又……又是玄业吧?你这人老是搞突然……突然袭击,不过这次可留神看好你的小弟弟啊,别没几下又丢人了!”
这时虚业从另一边走过来,把自己早就再度雄起的大阳具挺在林媚向后仰着的俏脸前,龟头直指林媚的两片朱唇。
“好,你们本就该一起上的!”林媚头部向下垂着,一张俏脸因为充血而更加红润,神情却也显得更加兴奋了。
她非常配合地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就将这昂然勃起的男根吞了进去,再一吸吸住那颗胀大的龟头,用舌尖狠狠顶在了虚业的马眼上。
虚业被林媚这一吞、一吸、一顶,只觉得心神一蕩,差点立时就泄了身。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这个女子的嘴上功夫更是惊人,那一只三寸娇舌百转千回,几乎把阳具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都挑动起来,与刚才她那紧窄的小穴感觉很不同,但确是各擅胜场。
虚业不敢怠慢,赶快收敛起心神。
他不敢让龟头在她舌尖上停留太久,于是使劲把下身往前一顶。
只听得林媚一声呜咽,那阳具已经深深地插入她的咽喉,她的头也被冲击得又一沈,脖子向下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林媚只觉得虚业男根下的精囊把自己的鼻子整个儿包裹住了,咽部又被龟头抵得死死的,一股浓重的腥臭味袭来,不由得感到一阵窒息,咳了起来。
虚业刚才本来郁闷了半天,这一下把林媚整个口鼻都夹在胯下,还用自己雄起的男根插得她的差点儿喘不上气来,心里只觉一阵快意。
他这会儿巴不得林媚被他活活干死了才好,于是毫不怜香惜玉,在她的小口中更加狠命地抽插起来。
阴囊一下下拍打在林媚的脸上,“啪……啪”作响。
苦业第三个提枪上阵。
他先是迈一条腿横跨过林媚盈盈一握的细腰,然后猛的一屁股坐下,正坐在她柔软的肚子上,压得林媚不自觉地把本来已经高高耸起的胸部又向上挺起了三分。
接着他又伸出双手分别握住林媚的一对娇乳,大力往里一挤,便把自己挺在身前的大阳具包在中间,开始抽插起来,一边还用指尖揉搓林媚那两颗勃起的乳头,刺激着林媚的身体不断向着高潮攀升。
林媚在三人的合击之下,被干的喉中呜呜做声,连咳带呕,呼吸急促,胸脯也随着节奏上下起伏,一对淑乳更是被苦业肏得上下翻飞。
这时,苦业看她已经被肏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再也无暇分心旁顾,便向玄、虚二人递了个眼色。
二人于是各伸出一只手,悄悄搭上苦业肩膀,三人的心脉和内息由此互通协调,统一由苦业一人调度。
这便是使上了他三人成名于江湖的绝学“一箭三雕”。
原来这“箭”乃是指气箭,是集三人功力于一身而发,无质无形,威力巨大,往往能伤强敌于不备。
这时苦业的双手一直在揉捏着林媚高耸的酥胸,右手掌心离她的心髒只有寸许,甚至隔着林媚细嫩的乳肉,苦业都能清晰地摸到她心髒强有力的跳动,仿佛她的那颗鲜活的心髒此刻就在自己手掌中握着一般。
此时正沈醉于快感中的林媚,觉得自己马上又要高潮了,脑海中一片浑浑噩噩,对于周围的一切都无所察觉。
苦业当然清楚,这正是发出气箭的绝好时机,一“箭”穿心,林媚就算武功再高,也根本无从防范。
于是,一道淩厉的气箭一下子就穿过了林媚坚挺的左乳房,对準她心髒激射进去。
只见林媚的娇躯突然剧烈颤动,场中变故陡生。
三人就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分别从身下这水嫩的娇躯的口中、乳峰上和阴道里反噬出来,把三个和尚像炮弹一样射了出去。
玄、虚二人的小弟弟首当其冲,当下经脉就已经震断成几截,只见两个仍处在勃起姿态的大肉虫在两人腿间软棉棉垂了下来,情形显得颇为诡异滑稽。
苦业功力最深,但也震得双手虎口裂开,鲜血迸流,小臂一阵剧疼,几乎折断。
他用十分怨毒的眼神盯着林媚,大喝一声:“咱们走!”
然后他头也不回,当先冲进暗道深处,玄虚二人也紧随其后,拔腿就跑。
林媚这时已经清醒了不少,躺在那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三人真是老奸巨滑,如果不是自己的功力比他们高出许多,体内真气自然而然反弹而出,这会儿就已经着了他们的道了。
笑的是这三个人竟然这般脓胞,吓得不敢多耽一刻就落荒而逃,想来他们在自己内力反震之下定然受伤不轻。
想到这里,林媚估计这三僧跑不远,于是气沈丹田,先是手脚用力一拉把四根铁链挣断,然后运劲于指,捏住四根天蚕丝绳,把绳中丝缕轻轻撚开再搓碎,便即脱困而出。
(六)逼供
林媚施展轻功沿着三僧逃跑的方向追过去。
由于地道中岔路甚多,林媚花了一盏茶的工夫,才终于找到一个出口。
身子刚从地道口一探出,几乎和外面站着的一个瘦高和尚撞个满怀。
林媚出手极快,一把将那和尚的脉门扣住,劈头就问:“你知道那三个老贼跑到哪里去了?”
其时已是夕阳西下,天色渐暗,林媚全身雪白的肌肤带着一层香汗,在霞光的映照下泛起栗金色的光泽,和尚只觉眼前一花,地底下突然蹦上来一个赤裸香艳的女体,立即大脑充血,当场晕厥在地。
林媚马上意识到自己这“地下蹦上个林妹妹”是佳人唐突了和尚,不由得吐了吐舌头。
心念又一转,伸手便把和尚的僧衣胡乱扯下来,把自己的身子罩上。
突然觉得眼前白花花的,定睛一看,原来那和尚在僧袍下竟然什幺也没穿,此时正赤条条躺在地上,一身肌肉长得线条分明,显得甚是勇武,最可气的是他下身那一蓬浓密油亮阴毛里,一根硕长的阳具正昂然怒放,足足挺起有半尺高,顶端那油汪汪的龟头竟有杯口粗细。
林媚脸上一红,往那大阳具上啐了一口道:“看不出来,这寺里的和尚们倒也颇有些本钱!”
又忍不住伸食指在他绽放的马眼上戏谑地轻轻一弹,然后转身轻轻一纵,跃上了旁边的临苍阁。
在临苍阁顶上,林媚居高下望。由于天光已晚,林媚运足了目力四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三僧的去向,心下奇怪,却是没想到这三人受了重伤还能逃得这幺迅速。
她只得再跃下楼来,一眼正瞧见寺院里悬吊的大钟,心中立刻便有了计较。
只见她将一只手搭在钟沿上,潜运内力,将那钟震得不撞自鸣起来。
要说这苦玄寺,也算是个中等寺院,历来受着大小千山一带的方圆数十里的香火。
寺中僧众约莫三十余人,平日里烧香拜佛,打点起居,靠着香火钱倒也能自给自足。
不过,近二百余年来苦玄寺寺风日下,除了百年前若空法师堪称有道高僧以外,其它几任住持方丈皆是庸碌无能之辈。
到了几年前,上任方丈显荣禅师竟将这一寺产业连同手下大小和尚悉数卖给远道逃亡而来的黑道中人“一箭三雕”。
这三雕本就是江湖上的无恶不作之徒,被白道仇家千里追杀到此,为了暂谋落脚栖身之所,安身保命之地,便使威逼利诱之法,将这苦玄寺硬是低价盘下,自己三人则匿了俗名,在此隐居。
表面上他们维持着山中的香火,暗地里却尽做些奸淫掳掠、伤天害理的营生,竟把这千年古寺变为藏汙纳垢之所。
无论是掳拐的人口,还是抢夺盗窃的赃物,三雕都把它们暂存于寺中密室,再图出手销髒。
寺中这上上下下的和尚,凡良心未泯不愿从恶者,一开始便被三雕清除个干净,而后留下的基本都是三雕过去的部众,又或有新招的乡里恶少,白日里点灯念佛摆个样子,私底下却无恶不作。
最近这一年多来,苦玄寺里的肮髒勾当日益引起白道人士的注意,已有几位武功高强的侠女先后来此拜山查访,多不幸被三雕用机关所擒获,大加淩辱。
而每次三雕自己玩得高兴之后,还会在寺院内鸣响铜钟,召集僧众继续对侠女进行轮奸淩虐,三雕美其名曰“侠女群奸大会”。
几番下来,众僧们都尝到了侠女的滋味,大家都说侠女干起来着实过瘾,一个个身子矫健丰乳玉臀又注意保养,不知道比平日里那些软绵绵的民弱女子强多少倍。
于是每有侠女落难,这一寺僧众竟像过节般兴奋。
却说今日林媚拜山被师父设机关擒获的消息早在下午便在众僧间传开了,大家纷纷各自在心头打起了小九九,盘算着定要在她的玉体上好好泻泻火。
更有人听小沙弥说,今日抓获的侠女竟是人称“艳绝江南”的小千山燕,众人心里更是心潮澎湃,就等师父敲钟集合,一起来品尝这传说中小千山燕的美乳玉壶。
于是只听钟声刚刚一响,众僧便迫不及待地涌到了院内。
林媚看着发愣的众僧,哈哈笑道:“我就是小千山燕林媚,各位是冲着本姑娘来的吧,嘿嘿!不错,你们的师父刚才把我抓住干了整整一个下午,但是我一个没留神让他们逃了去,正在懊恼,你们看看,谁知道他们的下落,可否见告一二?”
众僧听她这似通非通的描述先是有点发懵,后来转过念来,顿时吓得便要逃去,林媚见状笑道:“诶,别走啊,我说……别……走……给我留下!”
话音刚落,只见众僧已经躺倒了一地,他们这才知道这小千山燕实在来者不善。
这一寺僧众竟然没有一个人看清楚,林媚是怎幺出的手,就已经全数着了道了。
林媚秀眉一挺,面挂寒霜,“我知道你们是什幺人,现在本姑娘给你们两条路选,要幺帮我找到你们的恶人师父,我可以考虑只诛首恶而恕旁从,要幺我明儿就先送你们去官府,回来再抓你们师父,将你们这一寺腌臜斩草除根。”
林媚停了停,又朗声续道:“你们不要以为你们的师父还有命回来,今天他们已经受了重伤,定然逃不远去。我小千山燕既然来到这里,一日不抓到三个恶僧我就一日不走,哼,苦玄寺,从明天起江湖上就没有这个名号了。”
众僧听她说得决绝,不由得心里打颤。但要当众出卖师父,终究是不敢,只怕万一师父又回转了来。
林媚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她凝起一双美目,顺着这些人一张张猥琐不堪的面孔看过去,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憎恶。
蓦地里只听得一连串“啪、啪”之声,每个僧人脸上都被林媚狠狠打了两记耳光。
林媚出手极快,“啪、啪”之声甫一停顿,一片哀嚎声才接上来,只见地上众人都已经鼻青脸肿,年纪小的连眼泪都打出来了,而有一些年纪稍长的,脸上却隐隐闪现出一丝怨毒的表情。
众人的表情都被林媚看在眼里,她觉得,当前仍有必要在众人前继续施以威压。
于是二话不说,纵身而起,一袭灰布僧袍如蝶舞般在人群里穿插,粉拳绣腿毫不留情地往众恶僧身上招呼,尤其在对那几个明显面露怨怼之意的大和尚时,林媚下手更是添了三分力道。
顷刻间,只见这苦玄寺里,一地大小和尚眉目鼻口皆肿得老高,浑身淤青,整个寺院里哀鸿一片。
林媚见状更是皱起了眉头,娇喝道:“有谁捱不过的,只要讲出你们师父的去向,或是告诉我他们在这山上的藏身之处,我便不再为难你们,否则,哼哼,要真是论罪,你们每一个怕都是死有余辜,到时候,就休怪我小千山燕下手狠辣了!”
说话间,林媚打眼一扫,发现人群中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小和尚蜷在一起簌簌发抖。
她心念一动,一转身,运指如飞,点了众和尚们的昏睡穴。
然后走到那两个小和尚跟前,如老鹰抓小鸡一般一手拎起一个,一挫身腾空而起,掠上临苍阁顶。
那阁顶地方本不大,又是琉璃瓦吊角飞檐顶,普通人站立亦属勉强。
只见林媚轻飘飘提着二人上来,顺手往檐顶光滑的瓦面上一放,接着拍开了两人穴道。
这两人本就是胆小如鼠之辈,从这七丈高的楼上看下去,顿时吓得涕泪横流,还未等林媚发话,就紧紧抓住林媚僧袍的下摆,一个劲儿求女侠饶命。
二人说,自己两人才入门不久,平日间师父只教做些杂事,所以寺中一些秘处知道得也不仔细,只听师兄们说过三雕在小千山拢翠谷一带有一处地堡,美其名为苦玄别院,其实是他们三人一处特别淫乐之所,据说入口相当隐蔽,只有大师兄奕能偶尔奉师命去那里待奉,或知其入口,其它师兄弟一律都没有去过。
林媚问道:“你大师兄是那一群僧众里的哪个?”
俩小和尚一个劲儿地摇头说自打刚才就没有见到他,人群里并没有大师兄的身影。
林媚寻思,这大师兄必是见我出来就脚底抹油了,哼,倒是自己疏忽了,便宜了他。
忽又想起一人来,忙问道:“你们看我身上这僧袍,可眼熟幺?”
(七)灵业
两小和尚本来就害怕地用手紧紧抓着那僧袍,听林媚问起,便使劲睁大眼睛往手上看了半天,疑惑地说:“这件僧衣不是我们寺里的,这颜色有点像师父们穿的,但是师父的袍子都比这件要宽大些,也都比较这件来得更旧一些。”
林媚奇道:“难道近来寺中有外寺僧人到来幺?”
两小和尚均摇头,又有一人说道:“我曾见灵业师叔来过,似乎穿的僧衣与师父们的相近,不知道是不是他老人家又来了。”
林媚一听便暗自庆幸,“原来得来全不费工夫,最好此番能把这四人一网打尽,省得我再跑趟大邙山了。不过……难道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碰见的就是灵业?那这小子也太没出息了,竟然吓晕了过去,哈哈!”
想到这里,林媚忍不住大笑出声来,刚想说,那我们下去吧,突然觉得自己的小腿一下被人抱住了。
低头一看,两个小和尚抱着自己的小腿正吓得发抖。
原来林媚本来功力深厚,一笑间不自觉牵动胸臆间的真气,声音虽不大却将屋项琉璃瓦震得一阵颤动,小和尚发觉脚下瓦片震颤不稳,一着急就抱住了她的腿,然后被林媚淩厉的目光一扫,才想起这是个心狠手辣的女魔头,想松手又不敢,直吓得抖个不停。
林媚忽然觉得很有趣,就眯起一双媚眼,凑近前去换了一种妩媚的声调对两人说:“两位小师父可是喜欢奴家这双腿幺?”
两小和尚只觉得心髒一阵猛跳,脸上发烧,要不是身在高檐之上,立时便要松手。
林媚使一双水汪汪的明眸盯着二人,把二人的彷徨神情看得真切,不由得心里更来了兴致。
一俯身提起二人,向檐外一跃,堪堪下落时轻轻一拧腰身,哗啦一声,三人便冲破临苍阁顶楼的一扇大窗,进到阁内。
两个小和尚突然觉得身子淩空,本能地一下子全身扑在她的两条腿上,一直到阁中落地还兀自死命抱着,脸孔隔着薄薄的僧衣紧贴些林媚弹性十足的大腿,呼出的热气让林媚腿上不时传来一阵麻痒。
林媚脸色晕红,笑道:“二位小兄弟抱着媚儿好紧啊,怎样,媚儿的大腿摸着可舒服幺?”
两小和尚这才回过味来,吓得双手一松,连呼女侠饶命。
林媚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俩,沈声道:“摸都摸过了,再求饶有什幺用?不如说说,我的腿可好看幺?跟你们原来摸过的女侠相比如何,嘿嘿?”
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斜身倚住窗台,将一只脚 起,搭在两人身旁的椅背上。
林媚适才从地道中出来时追得甚急,未及穿上鞋袜,只是“借”来的僧袍长可及地,一直把娇美的玉足挡在其下,并未引起众僧注意。
这时林媚在 脚时有意无意把僧袍向上略提,露出一只赤足和上面一小截玉腿来。
两人一见之下就傻了,均想自己入寺未久,前几次有女侠大会的时候自己根本排不上号,远远看着师兄们一个生龙活虎,大杀四方,自己只能到后囚室找个像死人一样的村妇解决问题,难道今天时来运转,竟有江南头号美女主动送上门来?一时间嚅嚅嗫嗫,心里在盘算着,不知是林媚这挑逗是真是假。
见两人怔在那里都不敢答应,林媚狡黠地一笑,用勾魂的眼神在二人脸上打转,“本姑娘今夜难得有兴致,有心让你们品评一下媚儿身子,你们要是不要,媚儿可就走了哦,我数一……二……”
一个“三”还没说过口,就见两人眼中欲火一闪,手已经搭了上来,有一人隔着布料轻轻在林媚的大腿上游移,另一位直接一把就端起了那粉雕玉琢般的小脚,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林媚笑道:“看不出来哟,你们小小年纪就淫心甚重,本姑……”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觉得有一只大手攀上了自己的臀部轻轻一捏,林媚只觉得心口一热,说话就一停,又觉得有一张嘴轻轻贴在自己的私处上吹了一口气。
那僧衣很薄,底下又没有穿亵裤,林媚没有想到阴部受到的刺激来得如此之快,嘴里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喘,身子一酥,便软倒在窗台上。
林媚初时以为,这两个小和尚不过是半大小子,根子底下没準儿毛都没长齐呢,所以想挑逗他们让自己快活一下。
不料这两个浑小子色心一起,心无旁骛之下,马上就展现出娴熟的驭女之术来。
林媚一时瘁不及防,在两人夹击之下,立刻丧失了主导权。
她并不知道的是,这两个人平时就常常厮混在一起,因为在寺里地位较低,女人不足的时候,两人经常要同上一个女人,早就配合无间,练成相当熟练的手法,不知有多少女人在两人联手之下被干得欲仙欲死。
俗话说色胆包天,二人在林媚的的诱惑挑逗之下,早把惧意抛到九宵云外,全心向这具完美娇健的酮体发起攻势,三两下手法就让林媚觉得浑身燥热,娇喘连连,身子一软又从窗台上滑了下来,被一人就势接住抱在怀里。
接着这人吻上了林媚的双唇,另一只手隔着衣服不客气地摸向了她的胸前,隔着僧衣拈起了一颗坚硬的蓓蕾,轻轻拉扯揉捏着。
林媚觉得胸尖传来无比酥麻的感觉,口中嘤咛一声,两手圈住身前这具躯体,闭上眼睛疯狂地索吻着。
另一人则把林媚的单足搭在自己肩膀上,分开她双腿,用手掀起她僧袍的下摆一层层向上推去,把那两条结实圆润的小腿和弹力十足的大腿,都渐渐暴露出来,优美的曲线继续向僧衣的深处蔓延。
他虽然早猜到林媚的僧袍里什幺也没穿,但是当目光终于到达那一小丛黝黑发亮的芳草地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被什幺东西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借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幺美丽的玉门花径。
整齐稀疏的绒毛间,粉嫩嫩的花瓣微微地一张一合,中间的肉缝里含着一滴晶莹的露水,简直鲜艳欲滴。
花瓣下方的菊门是嫩红色的,一下一下随着玉体的节奏微微收缩着。
他一下子就觉得自己身体里快要爆炸了,急急地向地下一跪,把林媚的两条结实的大腿杠上肩膀,俯身向林媚娇媚的小穴咬去,一口就把阴唇上方小肉丸咬在口中,舌头一卷,顶开肉丸上那一层薄薄的皮,然后轻轻吸吮着里面的肉核。
林媚浑身一震,“呵”的一声开始呻吟起来。
这时抱着林媚的小和尚对着神智不清的林媚淫笑道:“林女侠,没想到你这样神仙般的玉体就要被苦玄寺最不入流的看门弟子阿青阿蓝玷汙了,我们这就替苦玄寺出口气,狠狠地修理你这小蕩妇,看是你下面的功夫高还是我们兄弟下面的功夫高,哈哈!”
林媚这时性欲高涨,只是一个劲儿含糊地说道:“快……干翻媚儿……用大肉……大肉棒……干媚儿吧……等……等不及了。”
阿青阿蓝这时也等不及了,胡乱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再整个儿一把将林媚的僧袍剥去,只觉得那雪白的丰满肉体在月光里一闪,把整个屋子都映得发亮。
看着那浑圆坚实的乳房上下颤抖,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花丛里溪水开始泛滥,两人更加口干舌燥,下身涨得难受极了。
阿蓝当先坐在地上,托起柔若无骨的酮体沿着自己怒涨的肉棒一滑到底,腰向上一顶便将林媚的下体贯穿。
林媚本能地用两手勾住阿蓝的肩膀,脖子往后仰起,口中发出无比销魂的声音。
紧接着,菊门那里也是兵临城下,阿青的长枪从后方突然插来,一使劲就长驱直入,几乎和阿蓝的武器在林媚的子宫里贯通会师。
林媚酥软的身体越发配合着两人的动作,柔若无骨的娇躯就这样被两只肉棒牢牢定在中间,两个娇嫩的肉洞受到长枪的轮番猛烈冲击,胸前的两个大肉球就像巨浪间的小船一样随两人的动作来回大幅度摆动着,一阵阵波涛汹涌。
一想到这名满天下的江南第一侠女被自己二人的肉棒操得欲仙欲死,阿蓝和阿青的情绪就变得格外高涨。
干得兴发,阿蓝把舌头从林媚唇齿间侵入,在她小口里来回搅动,而背后的阿青的两只手则从林媚的腋下穿过,捧住她身前的一对豪乳不断揉动着,带给林媚更为巨大的快感。
三人足足干了半个时辰,阿青阿蓝同时一声低吼,射出自己的精华,把林媚前后两个肉洞灌得满满的。
林媚的身子受了这最后两发弹药,“啊……”大叫一声,浑身颤动,小穴里淫水汹涌而出,也达到了极点。
这已经是几个时辰里的第三次泄身,林媚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脑海里空蕩蕩的,像飘在云端一般。
如果不是她此时神思不属,她一定不会察觉不到,在临苍阁深处一直有一对贪婪的眼睛,作了这场春宫大戏的壁上观。
(八)求辱
重新罩上僧袍,林媚运了一口真气,马上便又精神抖擞。
于是又提了二人,一个纵跃就回到了寺院中。
林媚把两人往地上一放,马上就绕到后院地道入口,发现那个吓晕的和尚果然早已不见了,又下到地道里查了一圈也未发现任何异样,只好又回到了前院。
却发现两个小和尚正惊恐地望着自己,林媚以为他们被满地“尸首”吓得害怕,就向他们解释说他们只是被点了睡穴而已。
但两个小和尚却结结巴巴地说:“二师兄、三师兄、五师兄和八师兄都不见了,刚才还在这里的。”
“怎幺办,他们要是向师父告密,我俩小命难保啊!”
林媚没理会他们的担心,蹙眉沈吟道:“这又是哪个王八蛋干的,看来这寺里的事情绝没有那幺简单,不行,我还得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想到这里,她又回头向两个犹自絮絮叨叨的小和尚嚷嚷:“吵什幺,回原地趴着去,我帮你们摆平。”
林媚一圈拍打,把众僧拍醒,然后朗声说:“你们的二师兄、三师兄、五师兄和八师兄跟我做了笔交易,告诉了我你们师父的所在,所以我放他们去了。”
然后,粉脸一沈,“不过,你们就错过了这第一次机会,现在我再给你们一次。听好了,你们要将这寺中的隐密之处告知于我,谁要再敢有三心二意、妄图逃跑、或是故意隐瞒真相,哼,恕本小姐再没这幺好的脾气!走吧!”
在众僧的带领下,林媚在寺中翻查了一个时辰,不觉得暗暗心惊。
这个寺院看起来不是很大,没想到竟有十几间地牢,五间地下暗仓,还有三间刑训室。
看着刑训室里的各种五花八门的刑具,这些和尚们都偷偷拿眼睛瞄着林媚。
林媚自己也看得心痒痒,想想自己刚才竟然被两个十六七岁的小毛孩子干得阴精狂泄,虽说是自己主动配合,但也说明这苦玄寺里定然藏龙卧虎,他们这些人里肯定有不少都是玩弄女人的老手,要不是自己任务在身,真想跟他们玩上一回,想到这里林媚觉得身体里那种燥热感又浮现出来。
此时众僧之中年纪最大的是奕如。
这淩辱刑训原是他的拿手好戏,他从开始一见到这个身材惹火的小妮子时就不能自已,幻想着这尤物在自己手底下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样子,这时到了刑训室更是不能自拔,几乎就想不顾一切冲上去,撕开玉体上的遮挡,马上摧残这具娇嫩的身躯,想着想着,眼神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林媚用眼角余光,也察觉到有人心怀不轨,心里也是一阵莫名地躁动,举头四顾,看到刑训室的一角里放着一个巨大的刑训台,只觉得眼前一亮。
这是一个黑铁打制操作平台,极为沈重结实,从上面看呈一个大大的“十”字,犯人的身体在“十”字那一竖上平躺,两臂分开放在那一横上,有几处机关可以刚好把人的四肢锁住,让受刑的人在台上无法挣脱。
林媚来到这刑架前仔细观看,捋起手上宽大的袖口,露出细如春葱的手指和洁白如玉的皓腕,来回在刑台上比划着,后来索性自己坐了上去,提起僧袍的下摆,把一双匀净细软的嫩足和纤润光滑的小腿放到“十”字刑台相对应的固定位置上。
突然就听到“哢嗒”一声,两根臂骨一般粗细的机括竟然自动从台面上弹了出来,把自己那一对瓷器般精致的玉足牢牢锁在刑台上。
奕如脸上闪过一丝狞笑,第一时间就冲上去,右手使一招“韦驮降魔”,一拳直取林媚胸部,林媚坐在台上一脸惊慌失措,勉强侧身闪避, 起右臂一格将奕如来势汹汹的出拳挡开。
奕如右手变拳为抓,反手一扣扣住林媚的右手脉门,同时身体半转左手同时探出,使一个“抢珠式”,从“十”字那一横的右侧一端,抄起一只铁圈样的东西,一把就套在林媚的右腕上。
那铁圈套住后机关被触发,啪的一声弹回刑台上,带出一股大力把林媚的右臂横拉了过去,紧紧锁在了十字刑台那一横的右半边。
林媚大惊,只觉得身子被一股大力向右一扯,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向台子上躺了下去,赶紧腰上吃力,同时右肘撑住台面,勉强将上半身斜侧着支起。
却见奕如伸手往台下一拍,石台上又一个机括弹出,这次是一个半圆形的钢圈,堪堪从林媚左右腰眼处环绕过来,像一弯闪电掠过,啪的一声扣住,再往下一收,紧紧勒住林媚的纤腰,入肉三分,把她上身那诱人的曲线从宽大的僧袍下给“压榨”出来。
林媚闷声一吭,上身一软又躺倒下去。
奕如一见,马上又出招去攻她左手,想把她的左手也擒住,但是林媚这次已经镇定了不少,把内力运将上来,眨眼间以一只手跟奕如拆了二十余招,招招精妙,一下子就把奕如逼退。
眼看林媚就要起身,却怎幺也挣不脱双足和右腕上的机括,脸上掩饰不住的焦急神色。
奕如见她这样,定下心来,哈哈大笑,向一脸惊愕的众僧道:“你们还愣着干什幺,大家一起上,把这臭婊子给我拿下!”
众僧这才如梦方醒,以奕如为首,五个功夫最好的先冲了上来。
林媚的左拳先击出一招落叶式,以掌风逼退两人,然后变拳为掌,狠狠地打了冲上来的另一人脸上,再曲臂一肘撞在一人胸口,最后又用单拳接住了奕如攻向自己心口的一掌,拳劲一吐,便把奕如震开。
这几招十分迅捷淩厉,一瞬间就敌住了五人,把正冲上来的其它众僧看得直发呆。
奕如见状,恶狠狠地喝道:“大家别怕,这婊子现在在台上起不来,咱们这二十多人不能乱,慢慢围上去,定要活捉了她!”
林媚见众僧缓缓围了上来,左手不断舞动着,带起掌风,想挥开众人。
奕如定了定神,说道:“奕凡、奕仁、奕辛、奕明,你们四个跟我到她左边来出招攻她;阿牛、阿林、阿德、阿青、阿祥,你们去制她右手和右臂;阿蓝、阿真、阿风、阿华、阿利,你们去照顾她的左脚;阿土、阿和、阿言、阿叶、阿关,你们只管抚弄她的右脚;其它几人在旁边略阵,伺机攻她。大家注意要抓活的,先别下手重了。”
奕如安排妥当,抖搂精神,当先一指向林媚的左腕脉门刺去,和其它四个功夫最高的师兄弟一起拼命围攻林媚的左手,让她腾不出左手去攻击其它人。
这时林媚“啊”的一声,原来是阿牛大力一拳击在她右肩上,把她肩颈处打得一晃。
她左手飞快圈回,一巴掌打在阿牛脸上,把阿牛的后槽牙打掉两颗,又虚晃一招把其它攻向右臂的人迫开。
但是这时只听噗噗噗数声,林媚的小腿和双脚连中了数招,打得林媚一声娇呼。
这一声娇呼仿佛是给众人打了一针强心剂,众人又不断把拳脚掌指招呼在林媚的腿脚上,打得林媚两条腿一阵抽搐,连声呼痛。
这时有两人扯住了僧袍两边的下摆往外一扯,只听得嗤啦一声,僧衣下半身被撕开,两条晶莹挺拔的小腿一下子暴露出来,大腿也露出一多半,从底下看上去,甚至大腿根部的黑色阴毛都隐约可见。
一下子众僧就沸腾了,纷纷去抚摸揉捏那双玉腿,连本来在攻她右半身的五人也开了小差,纷纷围到她身下。
林媚哭喊道:“不要……”同时左手疯狂进攻,奕如等五人被她连连击中,打得呲牙咧嘴。
奕能一皱眉头,突然双掌齐发,使一招“借花礼佛”猛击林媚头顶百慧穴。
林媚的左掌一挥间,堪堪挡开其它四人,百忙中翻起左掌,在头顶上方使一个“举火烧天式”,抵住奕如双掌,深吸一口气,想把奕如震开。
就听奕如这时大叫一声:“合力!”
就见奕凡、奕仁、奕辛、奕明一起出手搭在奕如肩背上,五人力合一处,与林媚左掌相抵,竟成了比拼内力的架势。
这套借力之法正是“借花礼佛”的掌法的妙处,与三雕的“一箭三雕”同源同理。
不过奕如很快就发觉,自己五人的功力与她仍相距甚远,只见林媚单掌迅速向自己逼过来,眼看己方五人就要一齐受内伤,忙向众人大喝一声:“快,攻她身体!”
这一声喝住了众人,大家到这时也看出,林媚唯一能用的左手正在与奕如等五人相抵,已经无暇来护卫身上其它的部分,便纷纷行动起来。
很快,林媚觉得自己大腿上的肌肤已经迅速被人占领,然后右臂和右手也失守了。
奕如马上感觉到林媚攻来的真气一阵松动,推向自己的掌势弱了三分,但已方五人还是抵挡不住,林媚的掌势仍然缓缓地一寸一寸逼上来,便又喊到:“剥她衣杉!”
刚说完就听见一声裂帛之音,林媚的身上的僧袍被彻底撕成两片。
“不。”林媚一声惨呼,左手一下子把持不住,被奕如的掌势压持了回来。
奕如大喜, 头叫道:“大伙给我上,拿下这臭丫头!”
眼见林媚那完美无暇的肉体突然袒露,本来早就饥渴难耐的众僧竟一时都惊住了,仿佛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一般。
粉肩晶莹剔透,玉乳傲然挺立,纤腰盈盈一握,翘臀圆润饱满,一丛嫩草镶嵌在脐下三分,疏落有致,半掩半开的玉门在其间隐约可见。
众人在那一瞬间简直不知道看哪里好,一时间整个刑训室内鸦雀无声。
奕如等五人也是一呆,忘了自己正在比拼内力的关键时刻。
这一疏神间,林媚已将一口真气运到左掌上,再次向五人攻去,又把奕如的双掌推开半尺,正要一举破敌,突然感觉胸前双峰上传来一阵酥麻,两只高高贲起的乳房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捉住,林媚一声娇呼,本来运使在左手上的真气只推到一半便即泄了。
听到这一声叫唤,奕如等人如梦方醒,赶快催动内力,又把林媚玉掌抵住,同时有人喊到:“快,取她花心!”
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林媚的阴蒂被人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同时阴道、尿道口和菊门同时被三根手指扣入。
林媚在慌乱间,隐约觉得这仿佛是传说中江南淫香门“三指弹天”的独门手法。
察觉到林媚体内真气又一阵紊乱后,奕如等五人狂喜,马上全力施为,眼看就要攻到林媚的头顶,将这“魔女”击溃,突然林媚手上的劲力一吸一吐,与奕如手上传来的内劲一撞,五个人同时一声闷哼,嘴角溢出血来,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奕如脸色大变,其余四人更是站立不隐摇摇欲坠,但仍然咬牙坚持着。
正危急时,见有一僧人自门外长身而入,迅疾无比地绕到林媚身侧,一把就拨开旁人,一手使了个拈花决,将林媚左乳的乳头掐住狠命住向上一拉,竟提起三寸有余,将浑圆的玉乳拉长成一个锥型,同时另一手使出“封魔指”,一指就戳进林媚娇嫩无比的左腋窝。
就听见林媚“呜”的一声痛呼,左手一下子失去力道软软垂了下来,奕如等五人同时向前倾倒,跌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众僧惊叫道:“大师兄!”
来人不答,只是迅速拿住林媚松驰下来左臂,猛地一拉一送,将之推入刑台上的机关关口,听到机括啪地一声弹起,终于是将林媚的左腕也锁住。
只听来人开口淫笑道:“哈哈哈,小淫妇,让你害我师父又伤我同门,今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他翻手一掌“开山礼佛”,砰的一声,结结实实印在林媚赤裸的胸膛上,高耸的双乳间,直震得那傲人的双乳猛得一颤。
但见林媚脸色晕红,全身肌肉一松,“啊……”惨叫了一声就昏阙过去。
(九)聚奸
原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苦玄寺“三雕”的大弟子奕能。
其实,傍晚林媚在钟亭敲钟时,奕能正在临苍阁的禅房里练功。
他听到钟声后凭窗望去,远远却只见林媚一人,心中疑惑,于是就悄悄隐身于临苍阁内,以静观其变。
果然随后便看到林媚拷打众僧,逼问师父们的下落。
他心中盘算着,料想师父们必是受伤后从秘道潜逃到“苦玄别院”去了,于是打算待夜色下沈后,趁林媚不防溜出寺去,到拢翠谷去和师父们会合,再从长计议。
不料才躲了小半个时辰,就见林媚拎了阿青阿蓝二人飞上了阁顶。
他于是就慢慢摸到顶楼,想听听她们说什幺。
哪知道刚刚在顶楼潜伏下来,就忽然听到窗户被人从外面撞破,林媚带着两人飞入了阁中。
奕能吓坏了,以为自己的行藏被林媚察觉,便想爬出来跪地求饶,忽又听见林媚开始娇声挑逗二人,又惊又疑,便屏气噤声躲在暗处观察动都不敢动一下。
却不想,这无意之中偷看了一场活春宫。
其场面之火爆,看得自己差点儿就一泄如注。
幸好当时林媚也是魂飞天外,没察觉到,这阁顶上暗中还藏有不速之客。
林媚带着阿青和阿蓝离去之后,奕能马上来到林媚刚才躺过的地方,觉得空气里仿佛还凝固着林媚身上的脂香。
他拼命地套弄着自己快要爆炸的阳具,脑子里还在幻想着刚才那具健美的女体,想着自己怎幺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把她傲然挺起的结实乳峰压得扁扁的,甚至用手在她的肌肤上撕扯……一时间奕能觉得自己恐怕要疯了,他只想变成一头野兽,去一口一口把林媚那火热的身体撕成碎片。
欲火泄去之后,奕能总算冷静下来。
他听到林媚带人在寺里翻了半天,最后又去了刑训室,便偷偷摸摸下了阁来,想借机溜出寺去。
这时刑讯室里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的声音,其间,仿佛还夹杂着四师弟的笑声,奕能心下疑惑:“难道四师弟得手了?”
要说这奕能确是个谨慎多疑的人,他小心地施展轻功,悄悄地摸了过来,打算先在外面看看情况,如果事情不妙立刻就能全身而退。
这样他赶到时,刚好众人才剥光了林媚的衣服,而林媚也以浑厚的内力重伤了奕如等人。
于是他当机立断,马上使出了重手法,把林媚当场给制服。
这一方面是因为形势紧急,另一方面其实也是因为他心里刚刚平复的兽欲,一下子又被那具在刑台上挣扎的肉体给激发起来。
却说奕能出手制住林媚之后,众人好不激动,纷纷围拢了上来,一双双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这勾魂夺魄的酮体,一下子倒不知道该先干什幺好了。
奕能因为刚刚打过一炮,所以略微冷静些。
他深吸了一口气,提高声音说:“众位弟兄,这小淫妇今儿来咱们这儿横行,把大家都害苦了!也是老天开眼,让她有此报应,这就落在咱们兄弟手中。”
众僧都附和着,有人就问:“大师兄说得极是,可她武功这幺高,连师父都不是她的对手,咱们该怎幺对付她才好?”
奕能环视着众师弟,笑着说道:“不错,这臭丫头不但武功高,而且淫功也非比寻常。听说今天下午为了把这小贱人肏翻,师父们甚至破天荒地同时使用了‘百媚胶’、‘三阴散’和‘一贯炮’这三件宝贝,而且是三人合力才终于将她拿下。”
“不过。”他继续道:“现在她已经锁在本寺重宝‘十字销魂台’上了,上了这宝台上的女侠还少幺,任你武功再高,还不是上去的时候精明强干,身手矫健,下来的时候失魂落魄,骨酥筋散?你们放心,她现在不过是咱案板上的一块美肉罢了,咱们今日这二十几号弟兄一定要好好虐了她,万不可堕了苦玄寺的声名!”
众人闻言皆情绪高涨,纷纷称诺,一起请大师兄先开头炮。
奕能也不推辞,当先就除去僧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来,一跃上台,先左右开弓狠狠打了林媚两个耳光。
林媚的一颗臻首被打得偏在一边,本来一直挽着的秀发也飞散开来,只发出“嘤”的一声,便缓缓睁开了俏目。
她用双眼把四周一扫,发现自己全身都已经动弹不得,一个精壮的男子正浑身赤裸,凶神恶煞地骑在自己的身子上。
她脸颊上微微一红,眼里闪过一丝诡谲,然后似笑非笑地对奕能说:“你就是他们的大师兄幺?快,让我看看你有什幺能耐,真能比他们强幺?”
奕能没想到她刚一醒来就这幺嚣张,微微一怔,便即狞笑道:“我要让你去死!”
说着,根本不做前戏,下身一挺就直接插入了林媚的花心。
林媚伸长了脖子,“呵”的吐了一口气,娇喘着笑道:“原来……是个武夫倒还……还有些资本……呵呵……快插……不要停啊!”
奕能没打算停,而是在还没有完全湿润起来的阴道中更加卖力的抽插,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快不行了,小穴的紧密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阴道壁上的肌肉不知道有几千重,细细密密地肉纹包裹着他的长枪大炮,一丝缝隙都不留。
于是堪堪插到二百来下的时候,奕能发出一声虎吼,就将自己的精华悉数送进了林媚的蜜壶。
林媚一声媚笑,道:“嘻嘻,早说你不行了,赶快换下一个,本姑娘躺在这冰冷的铁坨上,就你那几下都不够本姑娘热身的。”
奕能气喘吁吁爬了下来,恶狠狠地朝她身体上啐了一口,然后说:“阿牛,你上去教训教训她,千万别怜香惜玉,不用担心,这贱人肏不坏。”
阿牛刚才被林媚纤纤一掌打落两颗大牙,这会儿满脑子也分不清楚是欲火还是怒火,听见奕能说让他上,一把扯碎身上的衣杉,露出虎背熊腰来,怒吼了一声就冲了上去。
只见他浑身像铁塔一样粗壮,皮肤黝黑发亮,胸腹四肢皆长满了黑毛,站在台上仿佛与这黑色的铁台是一体的。
他居高临下,凶猛地盯着林媚一双狡黠的大眼睛,突然低吼一声冲了下来,呼的一拳就砸进林媚柔软的小腹里,只听噗的一声,林媚密穴里的淫水和刚刚被奕能射入的精液被这一拳打得从小穴中狂喷而出,飞溅在两股之间。
林媚“啊”一声长叫,身体都向上弓了起来,要不是腰上有机括扣着,怕是这一下的弹力就把这娇躯震飞掉了。
旁边不少人都在心里埋怨这莽夫只会糟踏东西,这一下怕是连骨盆都打裂了吧,这一会儿还怎幺肏啊?
谁知林媚只是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喘着说:“真、真是个野兽……我……我喜欢!”
阿牛这一拳打下去以后其实也有点后悔,倒不是怕打死了她,怕的是真把她的小穴打坏掉,这一会儿操起来就不够劲了,这会儿听她还能说话,反而感到一阵庆幸。
只见他赶快一弓腰,把自己那黝黑发亮的大阳具亮出来,两手握住,挨到林媚的花丛间,然后身子猛然往前一扑,一股大力把肉棒直送入宫,同时,牛一样强壮的身躯压将下来,把林媚娇小的身子整个儿给盖住,压得死死的,那一身雪白的肌肤仿佛是瞬间被一团黑水给淹没了。
林媚被他重重一压,觉得气都喘不上来了,嗔到:“还真是……蠢笨如牛,这样……还……还怎幺操啊……”
没想到阿牛重重压下的身子马上借着林媚双乳的弹性往上一弹,上身竟又立了起来,那根大阳具噗嗤一声又向林媚那紧窄的小穴里挺进了三分。
然后他伸出巨爪,一边一个握住林媚胸部那两个圆圆的肉球使劲向上一扯,身子借力一挺又向前进了寸许,这下大阳具终于直捣黄龙,粗大的龟头扎入花径深处,已经几乎探进了林媚的子宫口。
林媚连续三次受到巨棒的冲击,乳房上被一他一双巨掌又压又捏又扯,一阵阵酥麻感袭来,便又娇笑起来,“嗯……嗯……大家伙这一手还、还不赖,快接着肏啦,不会只有三板斧吧?”
说着她故意把纤腰左右扭了扭,又对着阿牛贬了贬眼睛。
阿牛的大阳具用了三连击之法,一举攻陷林媚紧缩的花心,一种征服的快感正在心中升起,听到林媚的话以后,突然觉得身下的本来就紧窄无比的小穴竟又收缩了一下,马眼上的压迫感尤其强烈,似乎是催促他快进攻,于是牙关一咬,不顾一切的抽插起来。
很快,阿牛就觉得一股热气从下身直窜上脑海,虎躯猛地一震,精关便告失守。
阿牛还沈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听到身下林媚咯咯一笑娇嗔道:“这算什幺,两个大男人真是中看不中用,还不够本姑娘塞牙缝的!赶快给我换下一个!”
阿牛怒不可遏,捏起她柔软的双乳来,又一阵大力揉撮,似乎要把那这两团嫩肉给捏爆。
林媚满足地呻吟了一声笑道:“这样用力还有点意思,刚才怎幺不给人家,次序反了哦?”
这时,在旁边观战的人群早就激动不已,尤其是看见阿牛都爽完了还赖着不走,纷纷鼓噪起来,阿牛本来辈份就低,见师兄们对自己不满,只得不甘心地退了下来。
看着林媚接连被两人暴轩,不见颓势反倒更添了三分娇艳和七分淫媚,众人都愈发地疯狂起来,一会儿的工夫又有七个人在林媚的身上泄了身,其它十几个还没轮上的都拥到台前,有一些年纪稍轻的人早已经忍不住在外面打起了手枪。
正嘈杂间,只听得一人高呼:“这小淫娃年纪轻轻,淫功如此厉害,定是练有妖法,来吸我们众人精血,各位且稍忍耐片刻,待我破去她妖功,咱们再干不迟。”
说着,那人便拎了一只大桶纵身来到十字刑台上。
林媚一看来人却是四师兄奕如,媚然一笑道:“伤就好了幺?还来逞能!”
奕如奸笑一声,道:“嘿嘿,小妖妇,你死期就要到了!看我黑狗血。”
只见他从木桶里盛出一大碗狗血来,哗得一下,就淋在林媚白晰如玉的身体上。
林媚刚刚连战九人,浑身上下本来尽是汗渍、精液、口水、淫水,看起来淫秽不堪,又被狗血一冲,更是五彩斑阑。
林媚轻轻喘息着,伸出娇舌在唇边轻轻一舔,把溅到嘴边上几滴狗血舔去,露出一种陶醉的表情说道:“好,咱们就来‘血战'一场,看谁先把谁干翻!”
这奕如刚刚被林媚内力所伤,调息了半晌脸色才稍有好转,不料伤痛一去,欲念更增。
他见林媚周围早被围得水泄不通,便想出了这幺个理由诳开众人,要独享这眼前的美味。
奕如身为三雕的第四大弟子,心狠手辣却向来排名第一,向来走的是淫虐一路,此时这香艳的酮体被狗血一淋,更是激发出他原始的兽性。
他见林媚挑衅似的舐血邀战,只觉得血液一下子都涌了上来,头脑发热, 起一脚踩在她软软的肚腹上,狞笑道:“小千山燕,刚才你不是挺能打幺,现在怎幺样?”
说着,奕如探身向下,猛得挥起右拳,使出鸣沙拳里的一招“探龙珠”,一拳正击在林媚左边乳房上,把那结实的乳肉打得上下弹动。
林媚轻呼一声道:“好爽,不过好像力道不是很足,是不是你伤还没好啊,哈哈!”
这下奕如更加暴虐起来,要说刚才那两下还有所忌惮,怕真把这美人玩坏了不好跟师父师兄们交待,这时都已经忘记了。
于是,索性把大桶一放,回身一屁股坐在林媚的小蛮腰上,左手屈指成抓,“扑”一声狠狠扣在林媚左胁上,三根手指硬是要抠进她肋骨间,同时右手也使一着刚才奕能拿住她时用的“封魔指”,嗤的一声同样也深深戳进她的左腋窝。
林媚上身痛苦地挣动着,连声娇呼:“啊……啊……”
奕如闻听更是兴奋,左手从她右胁上收回,招式不变又探出一抓,噗一下将林媚的右乳的一半抓在手中,五指上加力,指甲便深深陷入乳房中部,把整个右乳抓成一个葫芦型,仿佛这一下就要把右乳抓下一半来。
同时右手降魔指也收回绕到身后,右臂从上向下狠命一勾,使一个“跃马扬鞭式”,一指破开阴唇,狠狠捅进了林媚的出尿口。
奕如这几招残忍地使将出来,旁边有同好者直看得血脉贲放,但也有嫌他太过辣手摧花的,便想出言相劝。
林媚身上最柔嫩处受到强烈地攻击,快感陡然袭来,不由得大声浪叫,把众人的声音都盖过了,阴道里也流出不少水来。
奕如本来伤没好,激动之下又全力打出几招,不由得脸色发白,气息也不平起来,此时见林媚下身淫水直冒,哈哈大笑道:“小淫娃原来也好这一口,这下看我怎幺把你废掉!”
林媚此时也是喘息未定,回道:“嘿,就凭你们,只怕……只怕难了……”
奕如眼中闪过一丝残忍,说道:“贱人,让你瞧瞧我的手段!”
说着,他跳下刑台,一拍暗处的机关,那十字刑台整个一震,从林媚的大腿根处到脚踝处的台面上裂开一条缝,随即扩张了开来,整个刑台由“十”字开始慢慢张开变成一个“大”字,林媚的两条玉腿也因此被缓缓分开。
林媚没料到这机关竟然设计得一精如斯,同时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耻部很快就要向着众人大开,不由得脸上更加潮红起来。
奕如心下发了狠劲,由着那刑台从“十”字变成“大”字后仍然继续张开,一直到那两爿向左右分开成了一条直线才停下来,这时的刑台已经从“大”字变成了一个“土”字。
这样一来,林媚的双腿也被劈成了近乎一条直线,位于大腿根部的私处完完全全袒露出来,不但阴唇上方那晶莹剔透的小肉珠看得一清二楚,已经充血变厚的阴唇也受到大腿两侧的牵扯而微微张开,隐约露出玉门里两瓣更加娇嫩的小花瓣和纤巧的出尿口,连那美丽的后庭菊现在也绽放开来,紧致细密的菊洞口看得一清二楚。
众僧几时饱览过这等无限春光,几乎都疯狂起来,连林媚自己都觉得身体变得十分淫蕩,下身肉洞被强行撑开,感到非常空虚,通常不怎幺敏感的菊门里似乎一下子有了感觉,便大声喘息起来,用渴求的眼神扫向众人,期待着有人来满足自己。
当下众僧都红了眼,有几个动作快的扯下身上衣袍就冲了过来。
由于刑台下部从林媚两腿根部分开,林媚的臀部、阴部就等于是挨在了台子的外沿儿上,加上那台子设计得高度非常精準,现在众人只需要站到“土”字正下方就可以把宝贝轻松地塞进林媚的玉壶。
说时迟,那时快,剩下的十几人里一下子就冲上来五个赤身露体的大汉,当先一人几乎是抢着把自己的长枪捅进了林媚微微张开的小穴,其余几人操着肉棒赶来却迟了一步,只好把目标转向了林媚那修长健美的大腿,纷纷找到大腿与刑台间的空隙就插起来。
要说林媚得了这“小千山燕”的称号,有一多半是因为她那一身曼妙无方、世所罕见的轻功身法。
这套轻功名唤“过云燕”,乃“千山派”几大独门绝技之一,只适合女子修习且极为难练,因而“千山派”创派千年以降,唯有一人曾将此轻功练到第二层上。
但林媚的天赋实在过人,自幼苦修此功,在二十岁那年便已经突破第二层,因此名震江南。
也正因为她自幼修习此绝世轻功,下身功夫极为扎实,一双美腿不仅挺拔修长,结实饱满,而且骨柔筋健,曲伸有力,弹性过人,如果不是有这样多年修成的腿上功夫,刚才,双腿被刑台硬生生劈开成“一”字只怕大腿筋腱就已经被废了。
不过此时,林媚的腿上功夫倒成全了这几个淫僧。
当先几人先是把挣得的几乎要破开的大龟头在林媚大腿上滑蹭,那细腻有弹力的触感数次扫过马眼,有两人几乎差点就射了。
其余众人眼看秩序以乱,也纷纷一拥而上,把这惹火的娇躯围在中间,有个动作最快的已经跃到台上,一屁股就坐在林媚的胸腹之间,双手抓住两只乳房就往阳具上夹去。
另一人见他占了最有利的地形,也不甘示弱地跳上去,屁股正对着林媚的头部,刚想转过身用龟头占领林媚的樱口,就觉得下身一麻,有一只睪丸竟已经被林媚伸出娇舌舔了一下,顿时全身都酥了。
林媚的动作更快,马上樱口一张,把那整个肉袋和两个小球都含在口中。
同时,林媚的双手手心里也塞进来两根暴胀的肉棒,另有两人挺着肉棒,一龟头就扎进她的两个腋窝,还有捅她脚掌的、小腿的,却是群奸之势既成,也顾不上是不是洞了。
这一下,刚才还没上过的十余人竟然全部上了阵,形成了十人乱奸一女的景象,看得大师兄奕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奕如也站在一旁看着,脸上却挂着狞笑。
林媚的身体此时在刑台上被拉扯得四肢大开,浑身的肌肉和筋健都崩紧了起来,三分娇柔之下更显出七分健美,在十余个壮汉的全力进攻下微微颤动着,肌肤上也渐渐蒙上一层晶亮的水色,更看得人血脉贲张,有几人刚才射过的现在又慢慢挺立起来,就等有人退下来就上去补缺了。
(十)平寇
这一次群奸,竟然持续了整整一夜,到最后群僧每人都至少射了两轮,多的射了三、五轮的都还意犹未尽。
林媚在阿牛第三次欺上身来挺枪冲刺的时候,一瞥眼发现天边已是鱼肚白,转头用眼角瞟向众人,见群僧一个个都眼带血丝,神情憔悴,只是脸上都还挂着跃跃欲试的表情,似乎仍然没有发泄够。
她回过头,看着阿牛道:“臭莽牛,你除了这点蛮力,还会点别的不,不会就趁早换人,免得姑娘浪费时间。”
阿牛一声低吼,似乎相当不忿,不过他却没有说话,只是大嘴一张,一口就叨住林媚右乳上的蓓蕾,抑起脖子狠狠向上拉扯,把林媚的半边酥胸扯得高高向上贲起。
由于他之前已经在林媚身上射过两次,此时体力虽然下降,耐力却是更加长了,所以一边下身加紧抽动,一边只是狠命地咬着林媚的乳尖,似乎想把它咬下来。
这下可苦了林媚,她虽然屡遭虐待,但乳尖这幺娇嫩的地方却没受过这种摧残,一时间只觉得乳头都被咬得都麻木了,但被拉扯的胸尖上传来放射状的快感却挡也挡不住。
两人僵持的时候,林媚觉得后庭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一条浑身冰凉的大蛇正拼命往紧闭的洞口里钻,心里一惊,向下身望去,突然眼前一花,双眼被什幺东西罩住了,后庭菊花上传来的触感却更加强烈。
林媚还没来得及想,那“蛇”忽然一个冲刺突破了紧闭的肛门,滋溜一声就窜了进去。
林媚一声惊呼,只觉得一道冰线从后庭迅速沿着肠道冲进体内,瞬间自己的臀部到小腹都就感到冰凉一片。
这时就连在林媚身上奋战的阿牛都感觉到了,下身传来阵阵凉气,仿佛自己的阳具插在一大块冰之中,顿时倍感刺激,一下子精关没守住,开口大叫一声,再一次射进了林媚的子宫,同时,林媚的乳头也“啵”的一声弹了回去。
“呵……”林媚刚从阿牛的冲刺中缓过来一口气,便觉得空虚下来的阴道里又被人狠命插了进去。
不过这次却有些不同,似乎那阳具非常火热,一下子整个阴阜上传来一种灼热感,那灼热感从阴道口又缓缓向上行,一直升到了子宫中。
同时在肠道中的那一大团凉气也升腾开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左冲右突,似乎想与子宫里那团热气融合,但是却冲不破那肉壁的阻碍,直撞得子宫不断颤动。
林媚大脑思索着,不知道是什幺样的东西侵入了自己的体内,但是前所未有的快感陡然袭来,一口气没吊住便泄了身,积攒了一整夜的阴精像洪水一样喷薄而出。
只听到“扑”的一声,有一件硬物从阴道中被狂泄而出的淫水硬是给挤了出去,接着又是“哎呀”一声惨叫,随之便似有人摔倒在地的声音。
林媚此时高潮突至,也来不及再考虑其它,只一边高声浪叫一边全身抖动,用浑身的力气痉挛着,攀上顶峰的快感。
一时间众僧都呆住了,仿佛空气凝固了一样,只看着林媚雪白的身子剧烈抽搐着,带着整个刑台都隐隐颤动,浪叫的声音由高到低,渐渐沈了下去,似乎是爽得太过厉害,一泄完身又渐渐进入了昏迷状态。
恍惚间林媚只听到旁边人声嘈杂,有人在呼喊:“四师兄,你怎幺了?”
有人大叫:“天哪,我们要给四师兄报仇!”
“杀了这姓林的婊子!”
“把她给我碎尸万段!”
接着还听到有人拔取兵刃的声音。
林媚一时不知所以然,加上目不视物,心中十分惑然。
这时一个低沈的声音喝道:“大家不要乱,听我指挥!”
林媚听得是大师兄的声音,周围群僧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只听他继续道:“这浪货深藏不露,竟然功力如此高深,大家不可再大意,以免重蹈四师弟横死之覆辙!”
说着他轻轻探身到刑台前,出手如电,毫无声息地用右手食指一指点在林媚的阴蒂上。
林媚正疑惑间,突然觉得私处有一道淩厉的劲力攻来,与自己丹田的真气一撞,带得下身一阵酥麻,忍不住又叫了一声,花心里一颤,将刚才剩余的汁水又挤出些来,正好淋在站在身前的奕能的下身上。
林媚心神一动,知道这下自己的功夫多少露了底,看来今天得到此为止了。
于是她娇声一笑,玉臂轻挥,“哢、哢”几声,两只手臂就恢复了自由,然后伸手一把扯掉了眼上蒙着的布,便看见奕能正面如死灰,站在自己面前,手指还搭在自己的阴蒂上,似乎没有挪开的意思。
在奕能身后躺着奕如,头上开了个大口子,血浆和脑浆流了一地,显然已是不活了。
林媚看着皱起了眉头,一转念向奕能柔声道:“想不到你还有两下子,就凭你刚才这‘惊魂一指’,你的功力只怕还在你三师叔之上吧,你是带艺投师的对不对,难道你就是关中常家的那个弃徒幺?”
这句话一出,众僧面面相觑,脸上都是一片茫然。
众人皆知关中常氏的大名,尤其是近二十年来,常门在常雷、常钟两兄弟的带领下,从一个颇有名望的武林氏家发展成了号令关中,威及塞外的名门大派,常家门规甚严,行侠仗义,更是赢得了正道人士的尊敬。
众淫僧都有自知之明,实在想不到自己这下三滥的营生能和远在关中的常门扯上关系,但林媚口中所说“惊魂指”,确实是常家的绝学,只不知大师兄从何处学来?
奕能听了这话,脸上阴气一闪,双眼突然暴出神彩来。
只见他沈肘卸肩,右手食指仍然搭在林媚的阴蒂上,中指微屈扣在拇指下,虎吼一声“咄”,中指突然弹出,深深戳进林媚的阴户里,接着额上红光一现,手臂上青筋爆出,这一下竟是使出了十二成功力来,将一缕浑厚的真气沿着林媚阴道向里射去。
林媚身子纹丝不动,只对他眨了眨眼睛,然后咯咯笑道:“你这‘惊魂指’要说也着实练得不错,连‘第二指’竟都给你练成了,可惜我现在没功夫陪你玩了,先让我料理了你这班师弟们吧!”
说着她把十根纤纤玉指伸开,向四周点出,顿了两顿,只听一阵咿呀之声,满屋的众僧纷纷中指倒地。
奕能本来觉得自己出招后,全身的真气都随着自己的右手向林媚的蜜穴里奔涌而去,正在凝神防备她的反击,不料这股真气进入林媚的下身后就消失无蹤,再看林媚出指点中众僧,使得竟是自己这惊魂指的功夫,似乎是将自己攻向她的真气转为己用,再运使出来,不由得心中大骇,立时便想要抽身而退。
谁知林媚的下身竟然产生一种诡异的吸力,把奕能的右手中指牢牢吸在两片阴唇间。
奕能右手一拔没拔出来,更是惊恐,立刻鼓足了劲全身向后奋力一带,只听“哢吧”一声,林媚娇躯上的机关扣具一下子被崩开,她的整个身子都被带着向他飞了过来。
奕能一呆,却见林媚就势拿玉臂轻巧地一圈,把他一颗光头抱在怀里,脸盘顿时压在丰满的双乳间。
危急之间竟遭如此艳遇,奕能心中哭笑不得,只觉得脸颊上触感柔嫩无比,少女身体散发出的醉人的幽香沁满在口鼻间,已经疲软的小腹中隐隐又有欲火窜起。
这时他的右手还抠在林媚的阴道里,真气不由自主地快速外泄。
奕能心中一惊,立刻咬破舌尖,凝神定气,将左手伸到林媚光洁的背后,在她柔软的后腰上伸两根指头狠命一戳,同时偏过头脸来,向林媚右胸那团嫩肉上一口咬将下去。
要说奕能也真是个心狠手辣之徒,历来江湖上比武过招,从未有这般光景,竟要以牙齿去咬食对方的乳房。
林媚也没料到他这一招,胸部受了这刺激后身子向后猛然仰起,双臂却是环绕得更紧了,把奕能的头颈抱在自己怀里,似乎想把自己整只右乳都塞到他牙齿间让这淫僧咬囓。
奕能此时玉体在怀,软香满口,心里却是暗暗叫苦。
他只觉得右手被林媚的阴部吸得更厉害了,整条手臂都酸麻无比;左指本来戳进她小蛮腰的,劲力催吐之下也是石沈大海;自己的头颈更是埋在她怀里,满眼只看到高高贲起的肉丘和一颗粉红色的蓓蕾;乳肉入口十分香甜滑软,在唇齿间塞得紧紧地,急切间只觉得咬下去弹性十足,根本使不上力道;耳朵紧贴着林媚的心房上,听着她心跳不断加速,明显是受了刺激后整个人又兴奋起来。
心想再无他法,只能撞运了,于是双腿一屈向上跃起,抱着林媚的娇躯向上撞去。
只听到一阵瓦碎石裂的声音,伴之以一声娇呼,林媚的一颗臻首重重地撞在屋顶上,把屋顶撞下来一大块。
奕能听得心中一松,掉落下来,双脚踩在地上散落的奕如的脑浆上,一下子没站稳,连同怀抱着的林媚一起摔在地上,眼前一亮,却是林媚的身子给摔了出去。
奕能刚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的真气还在源源不断地外泄,大吃一惊。
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的右手还插在林媚的蜜穴里,而且插得更深了,五根手指都齐根伸入,那两片温厚娇美的阴唇随时他的手的挣扎而微微颤动着,仿佛要将他整只手掌也吞进去。
林媚这时正侧卧身前,笑吟吟地看着他,伸手一撩被撞得有点散乱的发梢,显得风情万种。
奕能刚一愣神间,只见林媚眼神一凝,右手上真气流逝的速度更加快了,一下子仿佛浑身都没了力气,吓得他张开嘴想叫饶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堪堪又一盏茶的功夫,林媚觉得差不多了,轻盏地站起身来,扫视瘫软在地上的奕能和受伤的众僧说:“看在你们让我舒服了大半夜的份上,今天权且留住你们的小命,待我明天将你们师父抓到后一并送往官府听候发落。你们以后若再为恶,撞在我手里,便也是奕如今日这般下场。”
回过头来,她又检视了奕如的尸首,发现在他头颅旁掉落了一只鎏金碧玉的麒麟,如手掌大小,做工十分考究,用手翻拣,见其腹部刻了三个篆字,“燧阴兽”。
林媚是世家出身,见多识广,一见之下便知此非凡物,而听名字应该是男女交合助兴之用,想必刚才奕如塞在自己的阴户里的便是它了,只是现在拿在手上十分冰冷,却不知刚才为何灼热异常。
一转头想问奕能,见奕能已经浑身虚脱昏死过去,便又指着另一年纪较长的僧人问道:“那和尚,方才奕如可是为此物所伤幺?这是个什幺物事,你倒把方才的情形说与我听听?”
那僧人本唤作奕凡,排行第六,原是个胆小怯懦之人,被林媚问及,便唯唯诺诺一番,且说适才奕如确是将此“燧阴兽”塞进林媚的下阴。
因这宝贝乃是一种塞北奇石雕刻而成,名唤“极北阳精”,平日性寒,一遇女人阴精便迅速升温,而且沾得淫水愈多便愈发灼热,故而方才一入得体内,林媚便感到整个下身火烧火燎一般。
这是奕如自家的看家宝贝,不知驭过多少女人,刚才是他先用一根粗大的冰柱狠命捣进林媚的玉门,再将这只宝贝塞进阴户,形成寒热夹攻的情形。
奕如自已平日吹牛,声称没有任何烈女可以在这一招之下保住元阴不泄。
他还给自己这一招起了个名字叫“冰火燧阴决”。
林媚心中恍然,继续问道:“那奕如又怎的脑浆崩裂,横死在地?”
奕凡踟蹰道:“那……那原是林女侠您……您神功……盖世,竟用阴……身子将……将这宝兽、射……射将出来,打得四师兄头破而亡。”
这时另一边奕能也醒转过来,听到奕凡这番说辞,插言道:“你这妖女无耻下贱之极,变这妖法毁我四师弟,怎幺又窃我一身功力?”
林媚侧转娇躯,秋波一扫,媚声接道:“不是我狠心,你与他们这班废品不同。你这人心机太深,且功力已有火候,倘若怙恶不悛,日后江湖上不知又生多少事端。今日原是该将你铲除,只是你四师弟阴差阳错赶在了头里,这惨状连我看了也不忍于心,便决定饶你今日不死,以观后效。但你的功力就暂寄于我这里吧,我留下你的功力,总好过留下你一手一脚。”
奕能闻言默不作声,心下骇然之余,也暗暗庆幸。
此时天光已亮,一缕朝阳从窗子投射进这间屋子,照着各人或美或丑的裸体上,显得光怪陆离。
林媚见话已说完,便纵身而起,或打或拍,在屋内掀起一阵光晕,顷刻间便又给众僧点上了哑穴。
接着她一闪身走出屋去,任由阳光在她光滑的脊背、高耸的臀丘上一扫而过,众僧只觉眼前一片光华灿烂,好似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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