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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麽时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在陌生的丛林中间穿行,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看见了在不远处被不自然
地捆绑住的白衣的女性。蛇一样的黑色植物将她的四肢固定在镜面一般光滑的巖
石上。仿佛是献给什麽怪物的祭品一样。
女性的容貌在梦中有些看不清楚,但依稀是昏迷过去的样子。黑色的枝叶像
是有生命一般在女体上缠绕,撩开她云雾般的外衣,裸露出白皙而丰腴的大片肌
肤。巖石的两边竖着不知道什麽东西制作而成的图腾,像是将要合拢的双手一般
将这名女性握在掌中。
虽然对眼前的场景感到莫名的害怕,但好像有什麽东西驱使我向她靠近。我
开始向着被束缚的女性走去的时候,脚边的植物却像是活了一样开始阻碍我。生
有倒刺的树枝缠绕撕扯着我的裤腿,把我的双脚撕得血肉模糊。这疼痛在梦中也
是那麽的真实。但我还是中了邪一般继续走着。越来越多的树枝缠上了我的全身,
大面积的皮肤被剥离了出去,我的视野也渐渐变为鲜红。
来到女性身边的时候,我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那清丽的睡颜让我感到熟悉,
但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名字。我伸出手去想抚摸她的面庞,结果伸出去的却是一
条像魔鬼一样鲜血淋漓的异形躯干,我楞了一会才终于明白——
这个女人,就是献给我的祭品啊…
梦到这个时候醒了…但是醒来的人,却不知道是不是我。
我从一张松软的床上坐起,面前是一面落地的试衣镜。我看着镜子里有些病
态的年轻男人,不自觉地像梦中一样伸出手去——镜子中的男人却做出了和我一
样的动作。
梦醒的时候,我的意识在陌生的身体里醒来。我就像一个失忆的人,突然变
成了另一个人开始生活。
这个男人是谁?我不记得有见过。除去面色苍白的病容,应该算得上英俊。
那麽,入梦前的「我」又是谁?开始回忆的时候,剧痛袭击了大脑让我几欲晕倒。
我咬着牙伸手扶住了额头,却意外地在左手的手心里看见几个墨渍已经干了
的小字,写的是——
逢场作戏、随机应变。
字体娟秀,但并不能凭此认定是女性的笔迹。
如此荒谬的事情想来不会是什麽巧合,这几个字是谁留给我的信息吗…但我
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总之,按照一般的思路,我应该找到给我留下讯息的人,来
解开这一切的真相。
在我楞神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温婉的女声。
「亲爱的,能把手机递给我吗?」
这声音将我迅速拉回了现实。我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现在似乎是身处一间无
窗的卧室里,虽然书桌与床都一眼就能看出是名贵的上品,但除此之外却几乎没
有什麽家具。甚至连摆件都没有多少。桌角等尖锐的地方都用软皮革包裹住了,
在桌子的上方,放着一部白色的翻盖手机。
手机…我有没有手机呢?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装束,是没有口袋的睡袍…以及
居家的拖鞋。这房里的一切,似乎总让我觉着有什麽不和谐的地方。
「就在桌子的上面,白色的那个,长方形的有看见吗?」女人的声音再次响
起。声音的来源是隔壁被磨砂玻璃门隔开的房间,我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从里面传
来,应该是这间卧室自带的单独卫生间吧。
我想起手心里的文字,拿着手机犹豫着是否应该开门…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
在叫我,而且称呼我为「亲爱的」…难道是我的妻子吗?
迟疑着的时候,卧室的正门响起了门把转动的声音。如果刚才的女人正在沐
浴的话,现在打开浴室的门显然是不合适的。于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拿着手机
走向了正门的门口。然后外面的人打开了房门。
瞬间有些刺眼。
门外的光线竟然有些让我不适。我甚至需要伸出手去遮挡——结果一不小心
还摔倒了,我的身体压倒了门边的鞋架,好几双鲜艳的高跟女鞋滚落在一旁。
「诶?澜…澜少爷?」门口站着一男一女看着跌倒在地的我。拿着钥匙串的
微胖中年女人穿着像是佣人的服装,吃惊地看着我。而另一个像是商界精英的短
发年轻男人却紧皱着眉头。
「嘁…你还活着啊。活着怎麽不常出来走走,还以为你在里面被闷死了呢。」
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包烟用手指弹了几下,沖着我很不客气地问道。「蝶依
在你房间里吗?爸找你们。」
我没有回答。刚才摔得有些疼痛,让我又一次确确实实地了解到这副躯壳的
确是我的身体。中年的女佣似乎想来扶我,但是似乎又不敢当着年轻男人的面这
麽做。
也许是我的沈默让男人不满,他点燃了烟猛吸了一口,然后向我脸上喷来。
不过距离比较远,其实并不会真的喷到我身上。
「文琪!你这是干什麽!」带有怒气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回过头去,终
于看到了刚才和我说话的女子。
我想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蝶依小姐。她的身高很高,我现在的身体大约是 175
厘米,而她几乎和我一样。被黑色 T恤包裹的玲珑躯体此刻因生气正在微颤。本
来就很大的胸部在纤细腰部的映衬下非常有视觉沖击力。女子精致的容颜带着怒
色,快步来到了我的身边。
她蹲下身子将我扶起坐到床上。常年卧病的原因让我的体重很轻,她这样的
年轻女子扶起我也不很费力。我和她目光对视,那晶莹的眼眸里满是关切,我摔
倒的样子似乎都让她急的快要哭了出来。她的黑色长发湿漉漉的,刚才应该是在
卫生间里洗头吧。
「咳咳!」被叫做文琪的男人像是很不甘被晾在一边。蝶依出现后,他的脸
色就变得更加难看了。
「爸他回来了。四点钟让我们都去他的书房,这个病秧子也要去。」男人跺
了跺脚,没好气地留下这句话后离开了,似乎一刻都不想多呆的样子。和他一起
过来的女佣鞠了个躬,带上门也离开了。
蝶依小姐看着关上的房门怔怔出了一会神,房间里也就沈默了起来。随后她
偷偷擦了擦眼泪,坐到我的身边露出笑容看着我。
「对不起…」身边的丽人向我道歉。「文琪他…本来不是这样的。我们小的
时候就一起玩,他是一个很善良的孩子…我父亲过世之后,文琪的爸爸,就是雨
叔他收了我,雨叔很宠我,可能冷落了他吧…」
「再然后就是你出现了…雨叔一直很器重你,又想收你做义子。文琪他…其
实很羡慕你吧?」蝶依小姐伸手抱住我的肩膀。她带有好闻香水味道的身体还在
发颤。似乎是对方才的事情心有余悸。
我把身体转向她,也伸出手臂将她搂住。随后——将她仰面按在了床上。
「诶?」她有些吃惊,却没有反抗我。我的双手撑在她头部两侧,直视着她
的双眼。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巨乳在外衣下挑拨着我的理性,刚刚洗完的长发披
散在柔软的床单上。
「我是谁。你们…带我来这里做什麽。」我盯着她的视线,想辨别她的回答
是否真实。
「诶?你…你是羽澜啊?这里…你在这里,因为这里是你的家…你的房间啊。」
身下的女子带有关切的眼眸看着我,楚楚动人。似乎不像有说谎的样子。
「我的房间…?我的房间为什麽佣人会有钥匙?而且不用敲门都可以直接开
门进来?」我更加贴近她的脸庞。
刚才门打开的时候,我就在观察外面的情况,这里似乎是一座挺大的别墅,
所有者应该是有钱的大户人家。我依稀看见楼道走廊里摆放着不少名贵的植被与
花瓶,与这间房里冷冷清清的情况大不相同。
病容、男人的话语、被包裹起来的尖角…与其说我扮演的这个男人像一个养
病中的人,倒觉得更像是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的被监视者。
「羽澜你…你又吃药了吗!」蝶依小姐的声音又变得着急了起来,她一下子
就从我的压制下坐起来,用手托住我的下巴,把脸庞凑近我闻着我嘴里的味道。
这个身体还是太虚弱了啊…我望着女人近在咫尺的玉容,对她的这份关切产
生了几分好感,又有几分嫉妒。
她应该很爱这个男人吧…但这个男人现在变成了我。
她似乎没能在我身上找到痕迹。女子道歉般的轻轻扶我靠在床头,再整理了
一下刚才被我压乱的上衣。
「医生说,你的药不能再继续吃了。」女人慢慢对我说道。「虽然能压制住
你的病情,但可能会你的大脑产生毒害,产生幻觉或者失忆…」
我沈默着。
我对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手心里的那几个字,让我觉得这不会是药物
导致的失忆这麽简单的事情。
「那羽澜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女朋友蝶依啊。」女人的上身探了过来,
眼神里满是柔情,深邃的乳沟在衣领的地方若隐若现。
「我记得你…但我有些头晕好像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我的答複半真半假。
「你是跟我一起住在这里吗?」
「….」蝶依小姐在一瞬间闪过了伤感,但下一秒却似乎有点高兴。是因为
自己的男友忘了别的却没有忘记自己吗?对不起那是骗你的。
「嗯,我们都住在雨叔的家里,我在二楼也有自己的房间,但是这半年来你
身体不好,所以我…」女人有些害羞的样子。
「是嘛…门口的鞋也是你的吗?」我问道。
「嗯….嗯…」她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小声地回答道。
「你的房间就在附近,却在我的房间换鞋吗?」我小心地试探着,蝶依小姐
身材高挑,穿起高跟鞋的话想必非常漂亮…但是男友的身高如果不那麽高的话,
就有些奇怪了。
「你…你真的不记得了?」她突然有点扭捏。
「嗯…?」我有些奇怪,她现在和之前大方得体的样子大不相同。
「你真的…真的不记得吗…是你自己说喜欢我穿高跟鞋和你做啦…你还说喜
欢我用腿给你做…还说了好几次想看我穿高跟鞋被别的男人弄的样子…呜…真是
好过分啊…」
我呆住了。我没有预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这个男人…难道其实是个变态?
还喜欢看女朋友被别的男人肏?不知道蝶依小姐有没有答应过这样的要求呢…
「我说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们以前的事情了?」她焦急地扑到我的怀里。把
刚才的手机打开盖子,手机的桌布是她和「我」穿着白色的情侣装在室外的合影。
「…那个…蝶依?」
「嗯?」
「刚才是不是让我们4点去见雨叔?现在已经就差十分钟了啊。」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 *** ***
我们换好衣服到达这名叫雨叔的家主面前时,时间是刚刚下午四点。之前我
又向蝶依打听了下这个家里大概的情况。雨叔是一家家电公司的所有者,也是蝶
依的叔叔。蝶依的父亲在十几年前就过世了,一直是雨叔在抚养着这名侄女。雨
叔有两个儿子,大的那个叫文奕,小的那个叫文琪。因为我见过的文琪还很年轻,
所以我对这个雨叔一直有一个中年男子的想像,而实际见到的时候,才知道雨叔
实际已经年纪挺大的了。看上去大约六十来岁的老者穿着群青色的长衫,坐在自
己会客厅的沙发上。他的身侧站着一位极为美丽成熟的西装女子,那名女子戴着
无框的方形眼镜,工整的盘发,眼角有一颗美人痣,严肃冷傲的气质,让我猜测
是雨叔的秘书。
选那麽漂亮的秘书,这老头子怕不是老当益壮的那种…但也正因为如此才会
有文琪那样年轻的儿子吧。
比我们早到的除了文琪以外还或坐或立的有不少人。雨叔是一所企业的拥有
者,那麽形形色色的人出入也并不奇怪。文琪也是坐着,他既然是雨叔的儿子,
想必在企业中也有一定的地位。这名俊俏的年轻男人在我进门的时候也狠狠盯了
我一眼,我则礼貌性地向他点点头。这时有一名不认识的男性参会者看到了我,
便把他的椅子让了出来,我向他致谢,然后坐了下来。
「既然人都到齐了,就开始今天的例程吧。」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眼神
从我脸上掠过。他的五官和雨叔有几分相似,胡须精心打理过。我猜测他大概就
是文琪的哥哥文奕。
果然雨叔开口道:「文奕,不急。」
老人的语气很有威严,但我却觉得有点中气不足的样子…有点像是溺于房事
的感觉,我偷偷把目光移向他身边的美人秘书,却发现她的眼光也看着我…而且
那眼神甚至比文琪还多了几分厌恶。
难道我以前做过什麽对不起她的事情吗?我正有些尴尬,却听到雨叔叫了我
的名字。
「羽澜啊,你的身体怎麽样了,恢複的还好吗?」老人相比会议更优先过问
我的身体情况,倒让我有几分意外。而且他问话的语气,比他刚才对文奕还要亲
切得多。
我和蝶依小姐对望一眼,回答道:「多谢雨叔关心,吃了药头还有点昏昏沈
沈的,但身体已经无恙了。」
「嗯。」老人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你的主治医生过几
天就回来了吧,你这几天可不要乱吃药啊。」
我品位着这话的意思…他是在提醒我要注意自己的处境吗?我想起自己的房
间,想起蝶依小姐与文琪对我的截然不同的态度。
「今天不需要什麽例会。」雨叔提高了声音向众人说道。「今天这里的都是
公司重要人员,她在我手里经营了几十年,走到今天也不容易了。嗯,我的律师
五点过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在这之前大家可以自由在房子里活动或是
休息。」
「爸!」文琪喊道。他的声音有几分焦急,难道是这重要的事情有关吗?
雨叔摆了摆手制止了他。
「这个事情已经定了。」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劳累。「哦对了。妙子啊,
你给羽澜再做一下身体检查。唉…你们俩是我最重要的左膀右臂,不要每天都相
互看着不顺眼,以后公司很多都要倚靠你们的。」
被叫做妙子的是他身边那位女性秘书,听起来似乎连体检的事情也会做,还
真是万能的人才呢…不过那如同冰霜一样的态度,再加上之前那种厌恶的眼神…
饶了我吧,是我最不擅长应对的那种女人呢。
戴着眼镜的女子瞥了我一眼,虽然丝毫不隐藏眼神中的敌对,但还是答应了
下来。
雨叔先回了他的书房,再然后是我和妙子离场。其他的人除了找地方抽烟的
以外,似乎更愿意在会客室里等待,他们对这个「重要的事情」也是议论纷纷。
蝶依小姐本来想和我们一起过来的,但是妙子盯了她一眼,她似乎有些害怕就放
弃了这个想法。
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 *** ***
回房间的时候我了解了这座别墅的布局,三层的複式结构,除了中间有大面
积的天井以外,三层凹字形的楼层里有不同的房间设施。
三楼是主人的卧室、书房等。二楼是其他家属和几名佣人的房间。一楼是客
厅与厨房等,我的房间也在一楼。
妙子小姐带着我回到了我的房间,她让我坐在床上,然后关上了房门。
我的心中有些不安。从怪梦中醒来后我感觉到身边危机四伏,而没有记忆的
我甚至不知道有谁可以信任。就目前来讲,似乎只有自称我女友的蝶依明确表现
出了善意。我回忆起适才将她压在床上时的芬芳气息,那就像是在这个陌生世界
中唯一的平静港湾。
「怎麽了,在想蝶依吗?」妙子小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擡头看去,她
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而且…她那精美的脸庞贴的好近,眼神是
如此的媚人。
「妙子…小姐?」之前那种眼神,以及老爷子那句「相互看不顺眼」让我以
为她一直厌恶着我…难道现在的才是她的真面目?
「噗呼~怎麽叫的这麽陌生?这里就我们两人你还装,我可要生气啦。」妙
子小姐一改之前那知性冷傲的印象,变成了像是魔女一样娇嗔着。
美人秘书解开盘起的发髻,飘逸的丝雾将她完美的容颜衬托的妩媚动人。而
后做了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的大胆动作——妙子小姐伏在我的胯间,用洁白的
牙齿轻轻解开我的裤带。一双妙目里满是顺从的神色。
我没有制止她的意思。我的身体对她的味道竟似乎是非常熟悉,仿佛是已经
亲密接触无数回的对象。
胯下的魔女隔着内裤用舌头戏弄着我的阴茎,我的身体对这挑逗的做法兴奋
不已。她镜片后面的目光里也带着欲望,乞求着我的允许。
我鬼使神差般地笑了…这个外表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原来早就臣服在「我」
的肉棒之下了吗…
妙子小姐看着我的笑容,也露出了沈醉的表情,她把柔软的身体贴在我的腿
间,擡起头像宠物一样看着我。
我笑着扬了扬下巴给予允许。她用欣喜的表情回应着。
女人轻咬着我的短裤慢慢脱下,不像是病人会有的雄伟阴茎被释放了出来。
我自己也有些意外,因为也是第一次看到吧。
妙子小姐跪在我身下,她脱去了西装的外套,从上到下一个一个地解开了衬
衫的纽扣。稍一松手,被黑色蕾丝胸罩满满包裹住的乳球就把她的衣襟弹了开来。
她俏皮地看着我,那神色像是在问「是我自己脱,还是你来把我剥光?」
我扬了扬嘴角,身体往后略微倾斜,做出了等待享受般的动作。她心领神会
地慢慢脱掉自己的衣物…似乎也只有心有灵犀的伴侣,才能像这样交流。
蕾丝的文胸被她轻捏着解开,挺拔的雪乳完完全全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妙子
小姐笑着,用胸部把我的阴茎夹紧了。
惊人的乳压按摩着肉棒,这种尺寸的胸部还这麽翘又这麽有弹性,简直就是
造物主的偏心…万能的美人秘书炫艺般的的乳交侍奉,让我沈迷其中。这种女人,
每个男人都会为此沈沦的吧。
柔软的乳肉一波接一波的让我的肉棒兴奋地颤抖,这爆乳乳交的美妙,就好
像是在乳穴中抽插一样舒畅。我支起身体,握住了妙子的双手把她的乳房夹得更
紧,开始沖刺。
鬼知道我卧病了多久,鬼知道这肉棒之前憋了多久。
妙子小姐任我摆布。她又用温顺无比的眼神看着我,粗重地呼吸着。
我放肆地笑着,髋部重重地侵犯着女人柔软的乳肉,白皙的肌肤在我的揉捏
下出现了淡淡的抓痕。
这抓痕马上被喷射的精液覆盖了。我舒爽地在妙子小姐梦幻般的乳沟间射精
了,粗壮的肉棒在乳球上肆意喷射着,脖子上和肩膀上都洒上了白浊的液体,浓
稠的精液顺着她平淡的小腹流下,流到了她的西装套裙上面。
妙子小姐身体剧颤,淩乱地屈着腿摊倒了,就像是被肉枪干翻一般,竟似是
被我抓着胸部乳射就高潮了。
淫火依然在胸中燃烧,仅仅是胸部可满足不了我…我变得像是不再是我自己
一样,抓着赤裸的妙子的头发提了起来,把更加狰狞的阴茎凑到她的嘴边。这种
暴虐的沖动,是来自这个身体本来的意誌吗…
可是这个时候传来的敲门的声音,接着从门口传来的蝶依小姐的声音。
「羽..羽澜?我是蝶依。可以让我进来吗?我有点担心羽澜身体不好会给妙
姐姐添麻烦…」
前半句是对我说的,后半句是对妙子说的。我不知道蝶依是否知道我和妙子
之间的关系,如果不知道的话,现在进来就有点不是时机了。
「现在不太方便,请你先回去,我们马上就过来。」虽然蝶依对我很好,但
我马上就因为另一个女人对她说了谎话,还真有点无可救药的感觉。
「可是…我还是很担心你…们,对不起!」门外的声音道歉之后就响起了钥
匙的声音。看来蝶依是不知道我和妙子的关系,只是把这位雨叔的秘书小姐当成
了一个讨厌我的人,她着急想要进来,也许是担心妙子会欺负我吧。
这可有点尴尬呢。蝶依有我房间的钥匙一点也不奇怪,但是她看到现在房间
里的景象会怎麽想呢…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一个喜欢看女友被别人肏的变态,不
知道是不是也向可爱的女友报备过自己还是个到处留情的渣男?
正在我为难的时候,被我搞得筋疲力尽的妙子小姐却扶着我的肩膀站了起来。
她的黛眉上挂着精液,却笑着看着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这位多才多艺的魔女小姐清了清喉咙,从她的嗓子里发出了雨叔的声音。
「蝶依啊,是我。我让妙子去準备律师的材料了,现在我有话和羽澜说,你
先回去。」妙子用雨叔的声音向门外说道,开锁的声音立刻就停止了。
我非常地吃惊。若不是妙子本人就在我身前沖我眨着眼睛,我是绝对不会相
信世上能有人模仿别人的声音可以这麽惟妙惟肖。
「咦?是雨叔叔嘛…那我放心了,我现在就回去。」蝶依的声音如释重负的
感觉,然后她的脚步响起,应该是回到楼上去了。
看着我怔怔出神的样子,妙子笑着问道:「怎麽了?该不是你喜欢上蝶依了
吧?」
「蝶依对我挺好的。」我有些奇怪,难道在妙子眼里,我们难道不是恩爱的
男女朋友吗?
「对你挺好的?噗呼~」妙子笑了。「你之前是怎麽形容她的?说她是吸着
你的血的魔鬼,对吧?」
我的心中又是一震,自我醒来后就面临着敌友莫辨的境地,蝶依她…也会是
要害我的人之一吗?
「是嘛,那看来想吸我的血的人还不少对吧。」我向妙子试探着。
秘书小姐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有我和雨叔在这里你就不用害怕…他两个
儿子对你有敌意,无非是怕老爷子把公司交给你而已。文奕人品不差,文琪…除
了总是缠着我以外也不算坏,不过你要担心的是子许,就是刚才把座位让给你的
那个男人…你知道吗,我上个月…带雨叔他去看了医生,他可能只有一年时间了
…他的意愿过一会等律师来了我们就会知道。不管那是什麽,你都会和我一起去
守护吧?」
略显伤感的妙子小姐说完这一段,神色又变得明快起来。「等今天这件事一
了结,我们就把我们的关系和蝶依的真面目告诉雨叔吧,你也是这麽答应我的不
是吗?」
看着美人依恋的面容,我突然真心希望妙子小姐就是我能够信任的人,于是
我打算告诉她我失忆的事情,并问她我手上的那几个字她是否知情——
「啊…对不起,我现在这个样子,还光顾着和你说话——」妙子帮我穿好衣
裤,捡起脱下的上衣,匆匆走进了卫生间。
我等待着她。看着地上的精液,我突然有点嫉妒地想知道雨叔是不是一个会
让妙子帮他解决「生理需要」的好色老头。我又看着房门附近还没收起来的滚落
的高跟鞋,我又想知道蝶依有没有像这个羽澜要求的,穿着高跟鞋在他面前和别
的男人疯狂交合…我甚至自己都有些不理解,明明自己的处境还没有搞清楚,就
把心思放在了女人身上。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大声的尖叫。有男的也有女的。我依稀听见有叫着
「雨叔」的声音。我的内心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而妙子也神色紧张地从卫
生间出来,我们对望一眼,赶紧打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眼前是慌乱的景象——我拨开呆站的人群挤到前面,看到的,是雨叔摔死在
天井之中的尸体。他下身赤裸,充血的阴茎被连皮撕开,腿间有大量腥黄的液体,
头部都是血迹,在他双目圆睁的面容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
妄泄天机,死有余辜。
所以——这是一起谋杀。
我看见文奕抱着不认识的女眷安慰着,文琪暴躁地哭喊着,也有人拨打着电
话报警或是求医。
有个高大的陌生男人站了出来,他冷静地保护住现场,控制住人员的进出。
然后把目光扫过在场的全员。
「请你们说说自己刚才在做什麽…虽然应该单独询问但是似乎条件并不允许,
那就从你开始吧。」陌生的男人对着我说。
我无法回答。众人的目光汇聚到我的脸上,有疑惑也有怀疑。
「羽澜他…他一直和我一起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哪都没有去!」握住我的手
为我辩解的,是一直保护着我的蝶依小姐。刚才妙子用雨叔的声音和他说话,我
应该是她心中最大的嫌疑人才对,但她却为了我而说了假话,这是选择信任我的
意思吗?
但我甚至都没有对她投去感激的眼神。我的目光完全被那张白纸吸引住了。
「妄泄天机」的「机」,和我手上「随机应变」的「机」,笔迹根本就是完
全一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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