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亦婕三十一年的人生中,有过短暂的辉煌时期,那就是她考上省立大学那一年。在大学生被称为天之娇子的年代里,陈亦婕凭着一张录取通知书,一瞬间就从一只丑小鸭变成了引人瞩目的小天鹅。
那段时光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面对高考落选的同学--那些从没将她看在眼里的同学的羡慕和嫉妒的目光,耳朵里听着亲友们的溢美之辞,她陶醉了,她暂时忘记了自己丑陋的面容,整天嘴里哼着一句歌词:"风儿呀!再次吹动了我的船帆。" 当她提着简单的行李走进省立大学的那一刻,她的内心对未来是充满了何等的憧憬啊!
可是她的美梦在走进校门的最初几天就破灭了。在高年级学生举办的一次邀请舞会上她的自尊心被彻底打回了原形。
那种舞会是係里的一个传统,每年新生入校,都要由高一届的班级主办一场邀请舞会,先是由高年级的同学传授一下学习经验,然后就拉开桌椅进行手把手的交谊舞扫盲。那些高年级的男同学们,个个都打扮的人模狗样的,穿梭在新入校的小妹妹之间,精心挑选着自己要帮教的对象,那些面容娇美,小屁股挺翘的小姑娘自然成了首选的目标。
陈亦婕坐在那里,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一位大哥哥来请她跳舞。看着其他女同学翩翩的舞姿,听着一阵阵的欢声笑语,陈亦婕的一颗心渐渐地凉了下去,紧接着是一阵潮水般的屈辱感几乎使她窒息。
正当她準备离开这个与她格格不入的地方的时候,却看见了一只邀请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这个勇敢的邀请者正是和她一样才走进校门的郑刚。其实郑刚也不太会跳舞,可当他的目光几次扫过陈亦婕的时候,年轻的心里产生了一丝激愤之情。
郑刚和陈亦婕的笨拙舞姿引来了一些人的侧目,可两人却是跳的那样专心,彷彿整个舞会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郑刚几次踩到了陈亦婕的脚,陈亦婕一点也没在意,此刻她的心里除了难过就是对这个男生的感激。为了这十几分钟蹩脚的共舞,她愿意将这个可爱的男生记一辈子。
这是陈亦婕参加的第一次舞会,也是四年大学生涯中参加过的唯一一次舞会。后来每当学校举办舞会,她总是一个人躲在寝室里看书,心里想着那个珍藏在心底的男人。
她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知道那个男生永远都不会属于她,只能将他深深地藏在心底。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被窝里偷偷想着他,幻想着这个男生怎样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怎样轻声细语地和她说话,甚至梦想着能够再次和他翩翩起舞。有多少个不眠之夜,她紧咬着被角,一只手放在腿心里热情地揉动着那躁动不安的青春,任那羞人的水儿湿了床单,直至火热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起来,心里一遍遍地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
一次偶然的机会,陈亦婕走进了一座天主教堂。在感受了几次那里的宁静和肃穆气氛之后,便向神父彻底敞开了尘封已久的心扉。神父在听完这个年轻的迷路者的诉说后,向她保证上帝永远都不会嫌弃自己的羔羊。从此以后,陈亦婕除了继续完成学业之外,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打理上帝的一些琐事,体会着上帝怀抱的温暖和宁静。
但是,谁会想到,大学毕业十年以后,平静的生活和心灵会再次被那个男人打破。
那是个闷热的週日的午后。陈亦婕躺在床上午睡。她住的是农场的一栋独门独院的小平房,自己有个小院子,环境很是清幽,可院子里一颗大樟树上的知了的噪音吵得陈亦婕心里一阵烦躁。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突然就传来了敲门声。陈亦婕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一定是学生的家长,这个时候很少有人来探望她。
陈亦婕看着笑瞇瞇的郑刚站在门前的时候,没来由地一阵脸红,后悔自己为什幺要睡觉呢,蓬乱的头髮、随意的着装都使她感到不自在。
"怎幺,不请老同学进屋里坐坐。"郑刚仍是微笑地看着她。
陈亦婕赶紧侧身让郑刚进屋。自己跑进卧室疏了头,又穿上一家薄外套。出来的时候却没见郑刚在客厅里,走到院子里一看,郑刚正从厨房里拿了一个盆子收拾着两条鱼。
看着站在门口发呆的女人,郑刚笑着说:"花了一上午的功夫从后面鱼塘里钓来的。等会儿就要看你的手艺了。"
陈亦婕忙从屋里搬出两张小凳子说:"你坐着,我来收拾。"
郑刚摆摆手说:"前面的工作我来做,后面就全看你了。你也坐呀!"
陈亦婕坐在那里,看着这个彷彿从天上掉下来似的男人摆弄着鱼。一时不知说什幺好。
"郑刚抬头看看女人,开玩笑道:"老同学多久没见了,怎幺连句话都没有。"
陈亦婕黝黑的脸上又泛起了一层红晕。"张妍她好吗?"
郑刚又看了她一眼说:"好着呢,上次叫你吃饭你也不去,你是不打算和同学们来往了?"
陈亦婕也不回答郑刚的问话,转移了话题说:"你怎幺跑到这幺远的地方来钓鱼?"
郑刚说:"上次路过时发现的。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你们农场的鱼塘。我开车来的,方便呢,以后我每个週末都要来钓鱼,你可要管饭吆。当然,我钓的鱼就全部归你。"
陈亦婕似乎心里快活起来,不依道:"怕你吃穷我呢。"
这天,两个老同学就在院子里的老樟树下,吃了晚饭,说些大学时期的往事,两个人竟捡些不着边际的趣事聊着,谁也没有提那些敏感的话题。
天擦黑的时候,郑刚就起身告辞了,并与陈亦婕约好了下星期再来,
送走了郑刚,陈亦婕站在院子里怔怔地发呆。他喜欢钓鱼,喜欢钓鱼的男人是寂寞的,自古钓者皆寂寞。他寂寞吗?
晚上,陈亦婕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反覆念叨着主的圣名,以及那些被千万人吟诵过的句子,祈求内心的平静,但脑子里却儘是那个男人的身影、声音,她又想起了单调伤感的四年校园生活,想起了那次舞会,想起了黑暗中自己在被窝里的思念,她不自觉地将手向自己的两腿之间摸去,那未经人事的花瓣已经湿润了,那颗小小的相似豆从柔软的皮下钻了出来,手指一碰就全身麻酥酥的。"我的身子好敏感,你来摸我吧,我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样……我给你流水……你不要看我的脸……只弄我下面,那里是多幺娇艳呀!你就从那里进来……进到我的身子里……可怜我的身子还没被男人进过……不,是没被男人操过……你喜欢我淫蕩吗?只要是在黑暗中,你可以用最淫蕩的姿势操我……用最下流的话来侮辱我……只要是你我就喜欢……"陈亦婕激烈地呻吟着,没命地揉搓着娇嫩的阴唇,直到那一股久违的潮水漫过堤岸,她浑身颤抖着,第一次喊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刚……刚……我好寂寞……"
星期天的早晨,陈亦婕早早就进了城,直到中午才赶回来。一进家门就开始忙碌起来,先是将自己里里外外精心打扮了一番,对这镜子照照,看着自己圆润有緻的翘臀裹在新买来的内裤中,显露出诱人的线条一对处女的乳房骄傲地挺立着。她红着脸稍稍扭动了一下屁股,就看见紧绷的内裤勾勒出两腿之间的一条细缝。"那人就是从这里进来的,他今晚会要我吗。"她用手在那细缝上轻轻地滑动。"多好呀!你一定会喜欢的,一定会让你舒服的,除了我的脸,我的一切都会让你满意的。你要我吗?"
等她把一切都準备好了,看看表已经是五点钟了,可还是没有郑刚的影子,她这时才想到自己真是太傻了,像郑刚这样的公事在身的男人怎幺会把钓鱼当作一件正经事呢。这样想着就有点提不起劲来。懒懒地拿了一本书翻着,可心思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到五点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烦躁,起身走到院子门口朝远处张望着,路上冷清清的,连个行人也没有看见。陈亦婕实在不愿意再回到屋里,就乾脆关了门,怀着一副空落落的心,顺着屋后的一条小路朝鱼塘走去。
夕阳照着鱼塘的水面刺得陈亦婕一阵眼花,可她还看清了在鱼塘的东北角上坐着垂钓的那个人,从衣着上看就不是本场的员工。陈亦婕不由的一阵心跳,赶忙藏在几颗小树后面。瞇着眼睛仔细一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她转身就朝家里跑去,那感觉彷彿是看见了来接自己的迎亲队伍。靠在门边喘息了一阵,她就快速行动起来,那动作轻快的就像只小兔子一样,只一会儿功夫她就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让一颗跳动着的心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郑刚这次给陈亦婕带来的不仅仅是鱼,还有一只半旧的皮箱,那只沉重的皮箱被郑刚直接提进了卧室,陈亦婕不解地看着男人,心里惊慌地想道:不会是从家里搬出来了吧,随即又为自己的荒唐想法羞红了脸。乾脆不去管男人,自己走进厨房準备晚饭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院子里的夏虫开始唧唧地叫了起来。
"住在这里真有一种田园般的情调。"郑刚喝了一杯女人为他倒的酒。
陈亦婕苦笑道:"你在这里住上十年就不会这样说了。"
郑刚看着女人说:"亦婕,我今晚不回去了,我有话对你说。除非你赶我走。"
陈亦婕似乎楞了一下,随即微笑道:"这房子还算宽敞,只是别让张妍找到这里来,我可是害怕。"
郑刚似自言自语地说:"谁也不会找到这里来的,十年了有人找到这里来吗?"
陈亦婕幽幽道:"除了你还真没别人。"
郑刚盯着陈亦婕说:"亦婕有个私人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你也可以不回答。这幺多年你都是一个人过,为什幺?我不相信没人追求过你。"
陈亦婕半响没有说话。最后才歎了口气说:"我那幺丑谁要我。"说完给郑刚添了一杯酒说:"说说你吧,娶了个大美女,一定很幸福吧。"
郑刚将酒一饮而尽,反问道:"你觉得我像个幸福的男人吗?"
陈亦婕笑道:"家有美妻,事业有成还不算幸福的话,那我就活不成了。"
郑刚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说:"家有美妻不错,可非贤妻呀!她和我走不到头,我们不是一条心。"
陈亦婕看着男人满腹心事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动,调侃道:"不和你一条心难道和别人一条心。"
郑刚看着他说:"你说对了,她确是和别人一条心,这个别人你也认识,就是李汉章。"
陈亦婕扑哧一笑道:"才喝了几杯就醉了,那点陈年旧事还记在心上呢,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大度点。"
郑刚长歎了一声道:"我是想醉醉不了呀!再说我也不敢醉呀,彩霞,今天在你这里就让我醉一次吧。"
陈亦婕拿了个酒杯说:"那我陪你一起醉。醉了你对我说真话。"
夜里,郑刚果然向陈亦婕倾吐了多年来憋在心里的话。他说一个男人的噩梦就是怕听见新婚的妻子梦里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他不怕妻子出去偷情,那样也许反而会激发出他男人的自尊心。可她的老婆不偷情,却十来年地在心里想着那个男人,以至于每天和妻子睡在一张床上都受着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摺磨。最终失去了男人的尊严。他哀歎命运弄人,使他没法生育,彻底失去了一个男人生活的全部意义。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拉着陈亦婕的手来到卧室,打开皮箱让陈亦婕看箱子里一捆捆的现金。"我要离开这里,离开她,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去重新过一种新的生活。这些钱还有很多钱足够我们选择新的生活了。你和我一样,我们都是被命运嘲弄了的人,可现在我要向命运挑战,向所有的人挑战。我还要看看那个女人最后的结果,他李汉章也不是什幺好鸟……亦婕,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把钱带来了,就放在你这里,我们一起走,一起开始……"
陈亦婕眼睛里流着泪水,边听边点着头,她不想知道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将她引向何方,她只知道,男人信任她甚于自己的妻子,只知道是上帝赐给她这梦寐以求的幸福,她只想紧紧地抓住他,哪怕此刻死去也在所不惜。
最后,两个人在黑暗里热烈地互相亲吻起来,倒在那张从没睡过男人的大床上。"刚……我要你慢慢的……一切都是你的……"郑刚把女人的胸罩推到上面,一口就叼住一只奶头拚命吮吸着,吸的亦婕扬起脖子娇喘道:"刚……你把我的魂儿都要吸出来了……你把我脱光吧……我想把自己的一切都裸露给你……"
郑刚一边继续吮吸女人的两只乳房,一边就把女人剥的一丝不挂。当男人的手插进她的双腿之间,一根手指滑进阴缝的时候,女人发出一声迷人的娇吟,哭泣着说:"终于被你摸到了……刚……我最丢人的地方,只有我自己摸过……我摸的时候心里想到可是你呀!"
郑刚爬上女人的身子,把勃起的阴茎在湿润的阴唇上摩擦着。"亦婕,以后再也不用自己摸了,你把腿叉大点,让我佔有你……"
亦婕感觉到了顶在自己阴道口的硬东西,一边把自己的双腿朝两边尽力分开,一边哭泣道:"你骗我……你骗我……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你的东西好硬。"郑刚喘息道:"是为你硬的……"
女人一把搂住男人的腰,挺着屁股就着男人的阴茎说:"你来,你来嘛。"随着亦婕的一声闷哼,郑刚就觉得自己把一个气球给戳破了,那又湿又热的阴道紧缩的让他忍不住抽送起来。
女人此时已经不哭了只是哼哼着,郑刚猛刺了两下说:"你哭吧,女人第一次被男人操都要哭的。"
亦婕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呻吟道:"刚……你好坏……我就不哭……我喜欢被你……操……"郑刚没操几下突然就有了急迫的射意,实在忍不住就搂紧女人说:"那你就大声叫吧,我要射了……"
亦婕挺着屁股急切地说:"你是不是要射精……我要你射多多的……刚……你操舒服没有……我好幸福……你射精吧……"然后在男人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下,亦婕发出了一阵沙哑的喊叫声。女人幸福的娇吟惊动了院子里寻欢作乐的虫子们,它们在一瞬间全都不出声了。
这天夜里,在这个远离都市的僻静之地,郑刚头枕着陈亦婕的乳房睡得异常的香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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